黃金城六權者
隻是單單的一接觸,張逸風麵色猛然一變,一道巨大的勁氣將他包裹,朝外擴散而去,周圍的人紛紛被這勁氣所逼得連連退去。
藍服男子依然是那樣死氣沉沉的樣子,他的麵龐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一股讓人恐懼的寒意,這股寒意直直地逼向張逸風,藍服男子雙掌猛然一合,剛才聚合起來的能量猛然間融合在一起,隨著血藍服男子咆哮般的怒吼,勁氣隨這聲音而擴大,變成一個直徑近一米的巨大黑色勁氣朝著張逸風轟去,而勁氣過處,刀氣則如同碰到了克星一般,翻翻被卷飛,四外濺去。
感受到這股力量強勁程度的張逸風輕皺眉頭,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凝重,張逸風猛一咬牙,把身體中的力量匯聚到極致,身形更是在人們的眼前留下一道道殘影,從這便可以看出張逸風已經使全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終於兩股力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這兩股力量在接觸之後,發出一陣刺耳的如同磨擦鋼鐵般的聲音,而匯泉酒樓二層地板也不斷地輕微震動。
“啊!”一聲怒吼,張逸風緊緊地咬著牙關,抗拒著藍服男子的勁氣,張逸風的勁氣在一開始和藍服男子的勁氣接觸之後,便很快地便被藍服男子的勁氣所逼退,但張逸風仍然咬牙抵抗著。
望著苦苦護持著自己所發出勁氣的張逸風,藍服男子的臉上不由地閃過一絲驚訝,他驚訝與張逸風的韌性和毅力,這種人若有名師,通常都會成為,立戰一方的精英。心底不由地生起了一絲欣賞,在這之後,藍服男子生出了讓張逸風徹底臣服於自己的心意,心意升起,藍服男子的雙掌再次舞動,一道勁氣再一次朝著張逸風逼來。
藍服男子勁氣地再次襲來,終於讓張逸風再也無法抵抗,一投濃重的壓力呈鋪天蓋地之勢朝他壓來。
“彭”
一聲響動,張逸風的雙腳終於離開了地麵,被藍服男子的勁氣擊得高高躍起,但藍服男子的勁氣對仍舊沒有停止之勢,依舊如同炮彈一般衝著張逸風而去。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猛然出現在匯泉酒樓的二樓之中,以狂風之勢,衝進正在戰鬥中的地方,隻見這個身影雙腳一震地麵,在身體騰空接住了被擊得飛起的張逸風後,原地站立的強壯身形,呈三百六十度轉身,那收入腰間的拳頭,朝著藍服男子的勁氣轟了過去。
“彭,彭……”
在幾聲刺的破空之聲後,二樓的這場勁氣對抗終於漸漸地消失,此人的身形漸漸地清晰地顯現在眾人的目前。
“見過幫主!”
二樓的東南幫幫眾在短暫的呆愣過後,齊齊地向此人高吼道。
藍服男子眼中神光頻頻閃動,他輕輕一笑道:“久聞東南幫王振幫主大名,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藍服男子的這句話到是沒有摻雜任何的水份,就憑剛才對方接下了自己的那一擊,也足以讓藍服男子對這個東南幫幫主心生敬意。因為這是強者與強者的對話。
肅身而立的王振,眼睛直直望著藍服男子,從開始到結束,他目睹了整場戰鬥的前前後後,雖然直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知道這個藍服男子所代表的勢力,究竟來自己哪裏,但對方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卻已經讓他無法不去謹慎對待了,他在思慮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
“與血門為敵,我們東南幫能夠得到什麽?”王振望著藍服男子道。
藍服男子嗬嗬一笑,接著麵色一凜:“讓你東南幫,真正成為這西南的黑色之王!”
隨著藍服男子話音的落下,整個匯泉酒樓之中,陷入了一片沉寂,再無任何的聲音……
寒冬十二月,SH,黃金城
血門與青幫的這場黑色新星與黑色老虎之間的戰爭,雖然已經告一段落,但是像這種看似平靜的局麵,卻釀醞著更加巨大的風暴,對於血門這個新興勢力所表現出來的那股不可一視的態度也因為此次敢於向青幫開刀,而在SH地下勢力中變得不再礙眼,因為,在通常的情況下,一個勢力若是表現出了他夠狂妄的資本,那這種狂妄就地變得理所當然,血門與青幫的一戰,雖然最後仍以血門失敗而告一段落,但是在SH的黑色勢力之中,已經沒有哪股勢力再敢輕視血門,特別是當血門全殲了幾股想要趁著血門大敗於青幫之後落井下石的勢力之後,風雲湧動的SH黑色勢力,在幾方人的刻意為之下,變得平靜了起來。而做為與這場黑色風暴無緣的SH黃金城地帶,此時一場即將要改變SH黑色格局,甚至重新洗牌的事件正在發生著。
黃金城,某處。
在一間寬敞,古香古香的房間中,六個四十歲上下的男子相視而坐,在他們的手中擺放著的是一份文件,在這本文件的最前麵一頁,印著碩大的兩個字“血門”
他們坐在這裏已經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了,在這一個小時之內,除了那翻閱紙張的聲音外,幾呼沒有人開口說一句話。做為黃金城的權力者,他們太知道這上麵的所寫,對於他們意味著什麽。
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坐在上首最中間位置的一個身穿黃色鬆閑服裝的中年人,終於張開了嘴吧,但他的這一句話,卻如同一道驚雷般炸響在其餘五人的耳旁。
“不知道血門這隻野獸若是被我們引入黃金城,會發生什麽事?”巨雷,巨雷般的消息落入五人的耳朵裏,給他們帶來的絕對不是簡單單的震撼兩個字能夠形容的,眾所周知,黃金城之所以能夠在青幫,斧頭幫,以及其它黑色勢力的眼皮底下開拓出這樣的一片天地,不單單是與黃金城區所轄的範圍內那大大小小幾十個來自五湖四海的各種規模的幫派有關,更是與其那縱橫交錯的政,商,軍三大關係網有關,黃金城座落於上海最繁華的黃金地段,每年所創造出來的財富都是以億萬來計算,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上麵的那些得到了豐厚油水的大佬們是絕對不可能,也絕對不能容忍任由勢力想要入侵他們的黃金之地。這也就是為什麽,黃金城為什麽屹立至今,卻仍舊不倒的原由,不管是青幫,斧頭幫這種老牌子的強大勢力,還是猛龍過江的新興勢力,他們都不會,也不敢把手伸向黃金城,除非他們想嚐嚐那種鋪天蓋地而來的力量壓迫,在黃金城的地下世界有條規矩,這條規矩沒有人去說明,但他卻已經根深入黃金城每一股勢力的心上,那就是不管他們之間有任何的恩怨,若是一旦黃金城受到外方勢力的入侵,那麽,這些存在於黃金城的幾十股幫派勢力便由匯聚成為一股,那是一股為他們的家園而戰的恐怖力量。在這樣的一股恐懼力量之下,任何入侵勢力都將會變撕碎,再加上上麵那些真正掌控著這裏的大佬們的控製,沒有哪一股勢力可以一家獨大,在要麽互相製衡,要麽一夜之間毀滅的選擇下,所有黃金城的勢力,幾呼都選擇了前者,偶爾有些不信邪的選擇了後者的實力強大的幫派,均在一夜之間,連個骨頭都沒有剩下,從黃金城至今,從無一次例外。而此刻坐在房中的這六個男人,雖然他們都是黃金城的權力者,但在他們的身後卻有著一根根很長很長地線,而線的那頭被牢牢地被控製在這黃金城真正的主人的手裏。
屋內的五人,在上道中年人那句驚雷般的話語之後,臉上閃過恐懼,又閃過興奮,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複雜之極,做為一個傀儡的存在,他們渴望強力的同時,更加地渴望能掌一展伸手的自由,但這種自由在黃金城是致命的,因為上麵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讓你們大展身手的,久而久之,這就會形成一股壓抑,小心翼翼的壓抑,擔驚受怕的壓抑,在看似風光無比的背後,他們甚至還不如黃金城下屬的一個小小黑色幫派活得瀟灑。而中年人的話語中所包含的深意,不由地點起了其餘人心中的火焰。不管這股火焰是大是小,終究是燃燒起來了,火苗一旦燃燒,其勢已經不可阻檔。這股徘徊在對上麵大佬的恐懼和對擺脫控製的雙重選擇下的火焰,慢慢地已經在他們的心底燃燒了。
坐在上麵的中年人,把其它人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餘,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地道:“血門的鋒銳,大家已經看到,他的力量或許還不夠強,但是血門這種膽於撕破一切的意念,卻是在這近十年之中的黑色幫派中從沒有過的,勢問,哪一個黑色幫派,能在短短一年之內就支撐起了這般大的家業,敢在青幫立威水晶宮之後,以強鋒之勢與青幫大範圍的開戰?雖然最盡血門以失敗而告終,但做為上海黑道王者的青幫卻並沒有對血門開戰,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青幫已經把血門當做了對手,一個可以與青幫一戰的對手。最為重要的是,”中年人說到這裏,話音停頓了一下,道,“最重要的是,到現在為止,青幫一直對此次血門與他們對戰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守口如瓶,這說明什麽?這說明裏麵存在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存在這,青幫不想讓我們去了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