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宰

華服年青人點了點頭,來自南方的他,自然是知道這一家以電子產品起家的集團,華服年青人閃過一絲亮光地看著東伯道:“東伯兄的意思是說……”

“意思?什麽意思,趙公子,我剛才可是什麽都沒有說呀,對吧。東伯哈哈笑著,看著華服年青人道。

華服年青人會意地點了點頭道:“當然,嗬嗬,噢,對了,這次我來到上海,是帶著父親的命令,想要進一步我們遠洋航運在上海的市場,相信東伯兄也知道在上海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要是沒有一個實力強大的朋友,那集團在上海的開拓行為,就會成為一個笑話。”

東伯眼前一亮,看著華服年青人道:“不知,趙公子有什麽能用得著小弟的,隻要小弟能做到,絕對沒有二話。”

“哈哈,東伯兄真是快人快語。”華服年青人嗬嗬一笑,然後道,“不瞞東伯兄,貴幫雖然初來上海不久,但實力強勁之勢已經隱隱蓋過了老牌子的斧頭幫和青幫了,本來按照老頭子的意思怕是有意老資曆的青幫和斧頭幫,不過被我勸說了下來,所以,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遠洋航運想和貴幫建立長久的合作關係,不知道東伯兄,可否替我引見一個貴幫的幫主。”

東伯臉上一變,心中嘿嘿一笑道,終於說到主題了,東伯一臉為難地看著華服年青人,幾次都欲言又止。

華服年青人微微一笑,立刻又是一張支票送到了東伯的麵前,東伯看著那張支票,咽了口唾沫,然後站了起來,來回地在房間裏麵焦急地踱著步子。華服年青人看著東伯的樣子,和王近明對視一眼,又是一張支票送了上來:“還望東伯多勞。”

東伯看著麵前的兩張支票,狠狠地一咬牙,坐了下來,輕聲對華服年青人道:“不埋趙公子,兄弟我雖然進入血門有些日子了,但卻是從未見過我們的門主。”

東伯的話,讓屋裏的人都是一驚,華服年青人更是一臉詫異地看東伯道:“不會吧。”

東伯苦笑一聲,看著華服年青人道L:“若不是在趙公子麵前,我是怎麽也不會說出口的,但事實上如此。”

華服年青人看了一眼低下頭,一臉歎氣模樣的東伯道:“這麽說來,貴幫的幫主真的像外麵傳言的那樣,神秘至極了?”

東伯搖了搖頭道:“這倒不至於,隻是兄弟我無緣見麵罷了。”

“那這合作的事情?”華服年青人看著東伯道。

“我隻能幫你把話傳上去,不過,我想以趙公子集團的實力,應該沒有問題,隻不過,是不是門主親自來見,卻不知道了。”東伯說道。

華服年青人點了點頭又道:“東伯兄,不知貴幫幫主現在是不是在上海呢?”

東伯搖著頭道:“應該不在,幾個月前我就聽上麵的人說起,門主好像去了國外,和國外的哪個勢力鬧得很不開心,具體的事情,就不是兄弟我能夠了解的了。”

東伯的話又一次讓華服年青人一臉驚異,華服年青人看著東伯道:“不會吧,難道貴幫在上海針對鐵金盟和其它幫派的這般如此大的行動,不是貴門主親自坐鎮的?”

聽著華服年青人的話,東伯的臉立刻變了,剛才的笑容也沒有了,東伯望著華服年青人道:“趙公子,你問得有些多了。”

“東伯兄見諒,見諒,小弟我隻是一時好奇罷了。”華服年青人忙賠禮道。

華服年青人的話讓東伯的臉上稍微地好些,東伯看著華服年青人道:“趙公子,不是小弟不告訴你,此事事關血門機秘,所要不便透露,否則兄弟也怕是難以看到明天的太陽了,不過,在這裏我可以對趙公子說,此次的事件雖然了自我幫門主之手,但坐鎮指揮的卻是另有其人,至於是誰,請恕兄弟不能相告。好了,趙公子,貴集團的合作事項,我會盡快上報上去的。”

華服年青人站了起來,朝著東伯道:“那就多勞東伯兄費心了,不知道此次星芒在上海的,東伯兄也知道,我們趙家在上海可是不缺少對頭敵人的。”

“趙公子盡管放心,兄弟會安排好一切。”東伯傲氣地道,“就算是對上青幫,我們血門也不會怕。”

“好,那就多謝東伯兄了,星芒靜聽佳音了。”

“趙公子好走。”

目送著華服年青人離去後,東伯立刻把懷裏的四張支票掏了出來,看著那一連串的零,東伯的嘴真吧嗒:“奶奶滴,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哼哼,收獲挺豐哈。”

正沉寂在金錢堆裏的東伯一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立刻掛滿了笑意,轉過身看著來人道:“老大,瞧你說著,兄弟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老大,你可不能冤枉我呀。”東伯連忙把支票遞到了向雨峰的手裏道,“老大,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麽看出這鍾子是個冤大頭的。”

向雨峰抖動了一下支票,笑道:“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神,隻是這家夥碰巧撞到咱們的槍口上罷了,這就是為人低調的好處。”

“嘿嘿,老大英明。”

“英明?”向雨峰斜著眼睛看著東伯,嘴角帶起一絲戲虐的笑容,捏了捏拳頭道,“我真的英明嗎?要知道剛才在外麵你罵得我可是罵得好爽吧。”

“老大,誤會,這是誤會,而且是你讓我人前的時候,喊你峰少,又那樣……老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