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命運的決擇

東伯三人不再說話,向雨峰話語中所流露出來的暖意暖到了他們的心,他們三人包括北庭,他們的身後都有著一段慘烈的童年記憶,但年糼時在向家的那些日子卻是他們最溫暖最溫暖的時間,尤其是那個把他們當做兄弟一樣看待的向家大少爺,當有一天他們四人在知道他們可以選擇繼續這樣的呆在向家生活或是成為守護向家使命的時候,他們四人沒有任何猶豫地便選擇了後者,從那之後,四人全部拋去了自己原本的名子,以東,南,西,北,四方為姓,帶著守護向家,守護向家大公子的重擔進入了那個衝滿了血腥與殺戮的老虎營。一次又一次殺戮,一道又一道的鮮血的播灑,一條又一條對生命的收割,讓他們的心變得冰冷無比,但在這冰冷無比的中間卻始終有著一縷雖然微弱,卻是異常溫暖的光芒,那就是向家!

東伯三人臉上的表情,向雨峰又怎麽會不明白了,向雨峰微微輕笑著,雙手放在了東伯和南手的肩膀上麵,但就在此刻,一股異常奇怪的感覺突然從他的背後朝他襲來,向雨峰雖然還沒有回到,但坐在他正對麵的西鷹眼睛裏麵那道越來越大的光影,卻讓向雨峰驟然之間的轉身出手,在向雨峰轉身之際他手中的腰間的那把虎嘯銀槍便呈嗡嗡作響之勢,朝著這道突然而來的光亮迎了上去。

“砰!”

簡單而又直接的撞擊聲,震得整個房間都似呼在微微顫抖。

“哈哈,向家大少果然名不虛傳,你的一個老朋友讓我問你,可記得當初把你打趴在地的猛少了,哈哈……”

“不用追了。”向雨峰攔下了想要追出去的西鷹,神情凝重地望著那道漸漸消失在夜幕下的身影。猛少,這個詞匯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隻是由兩個漢字組合起來的一個詞匯罷了,但對於向雨峰,對於北方太子黨來說,卻是一個類似於談虎色變的存在。猛少,全名王猛,爺爺王大軍很不起眼的一個名子,但那是向雨峰的爺爺向山都無法去撼動的存在,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在王家那位長年累月穿著老式軍裝老人的麵前,向山都得敬上個標準的軍禮,再虎吼一聲:“報告首長,小山子向您報道。”這不是狂,這是資本。中國的軍界更新換代,舊人一薦接一薦地離去,新人一波接一波地來到,但隻要有那個老人一天,他就是軍界的頂天柱,軍界的王,說句毫不誇張地話,隻要這位老人一句話,七大軍區,250萬戰士都會悍不畏死地衝鋒陷陣,向山做為一代軍神,他在軍隊的影響力是強大的,但這位老人對軍隊的影響力那是頂了天的。王老爺子戎馬一生,經曆的大小戰投不計其數,身上的刀傷槍傷更是遍布全身,戰火的洗禮,男人的粹練造就了王老爺子那鋼鐵般的耿直性子和強硬手段。七大軍區,獲得榮譽稱號的個人和部隊有一半以上都是王老爺子手下的兵,出身這樣一個家庭裏麵的王猛,就和他的名子一樣,不管是做事和性格,都透露著一個猛字。王老爺子那火爆的脾氣和鋼硬的手段,被他的孫子全部繼承了下來。向雨峰四歲,王猛七歲那年,兩個同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子弟,開始了人生之中的第一次較量,那場較量的結果,以向雨峰的全麵敗北而結束,那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失敗。

額前的留海被夜風吹蕩起來,獨身立在窗邊的向雨峰渾身上下所透露出來的氣息,讓東伯等人不敢靠近。向雨峰仰頭望著天空,牙齒緊緊咬動所發出的聲音,咯咯地影在東伯幾人的耳畔。如此模樣的向雨峰是他們從未遇到過的。

包括向雨峰的父親向東峰和母親孫雨芬在內,都以為向雨峰與青鋒道長的相遇和遠離家門是向雨峰的爺爺向山所安排,其實不然,“我要成為最強的人,我要成為把王猛踩在腳下,俯看著的那個人。”這是心高氣傲,天不怕地不怕的向雨峰被王猛狠狠刺激後,跑到向山的麵前,仰起那張雖然糼小卻已帶著堅毅表情的臉對著他的爺爺所說的一句話,一句放棄了優越的公子生活,進入那血腥世界中的話。

“爺爺,王猛是不是回來了?”向雨峰拔通了向山的電話,直入主題地道。

電話那頭的向山沉默了許久之後才道:“小峰,小猛變了,不單單是變得更加地強了,而且變得連爺爺都看不透他現在的深淺了。另外,淩琳那丫頭也回京了。”

向雨峰握著電話的手青筋暴露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年僅七八歲便已經囂張地指著他的鼻子,宣布著他人身主權的話語來:“從今以後,你隻能是我淩琳一個人的男人,你身邊有一個女人,我就殺一個,有一百個我就殺一百個。”這句話,不是空話,不單單是因為對方身上那一樣的強勢血脈,更重要的是,那是一個年僅七八歲手斷,作風便已經雷厲風行地讓成年人都害怕的女孩。

“爺爺,你能告訴我,在他們消失的六年裏,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嗎?”

向山微微歎了口氣,兒時的陰影果然還是對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子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向山道:“小峰,你不是早就已經開始追查他們的行蹤了嗎?查了這麽久,要是能夠查到的話,相信你也不會問爺爺這樣的話了,不過有一定爺爺可以告訴你,小猛子和淩琳不是一路的人,他們的出處也不是一個地方。”

向雨峰咽了口唾沫,胸膛已經微微起伏著,自己的師傅是古武道的領袖,自己的爺爺是軍界的第四號人物,自己更是掌控著萬萬人命的天之驕子,但這每一處的閃光點在此時卻變得有些失去了光彩,王猛,這個讓他狠下心來,離開向家的人,究竟去了哪裏,做了些什麽,這是向雨峰心頭上的巨石,他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不願意去麵對,他不是沒有準備,正是由於他一直在準備著,所以才會更加地感受到那種沉重的感覺。位列京城三少的華南軍,他不怕。唯獨讓他心悸的隻有王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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