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兄弟償命吧

滔天而來的巨大氣浪帶著風雲湧動之氣,從紫衣男子的手中奔騰出來,即使是親眼見過血門楊成那火焰之舞實力的北庭,也被巨大的氣浪震撼住了,但是當北庭看著那帶著巨大氣浪的手掌快要印在向雨峰身體上的時候,北庭一聲大喝,身體中湧出一股力量,朝著那個掀動著滔天巨浪的手掌而去。

“砰……隆!”兩聲震動耳膜的聲音,炸響在向雨峰的耳邊,一串腥紅夜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刺目的鮮紅色。

“今生能……讓小峰……視做兄弟,北庭……雖死無撼了……”

“不!”

向雨峰振天長喝,想要伸手雲抓住被擊得高高朝山崖飛去的北庭,但奈何留給他的是北庭的那一雙帶著幸福的眼神。

“不……”向雨峰趴在山崖之上,看著那個降降遠去的灰點,眼淚再也無法控製地播灑出來,“啊……”

“啊……我操你媽……”腥紅著雙眼的向雨峰,一頭黑色長發在這一聲悲天哀嚎之下,開始慢慢變化,根根銀色發絲漸漸地混進了向雨峰黑色的發絲中,向雨峰帶著那飽含著北庭用生命換來力量,義無反顧地朝著紫衣轟去。

“找死!”紫衣一聲冷喝之下,一柄長劍像是憑空一般出現在他的手中。

“卟!”一口鮮血,從向雨峰的嘴中奔了出來,向雨峰低頭看了一眼那柄沒入身體的長劍,臉上卻帶著陣陣的嗜血的微笑,銀白色和黑色相間的發絲隨著風的吹動而慢慢地變長,然後延伸至腰部,一股銀黑色的光芒突然出現在向雨峰的拳頭之上。

“給我的兄弟償命吧……啊!”閃動著銀黑色光芒的拳頭,在那柄長劍刺穿向雨峰整個身體的同時,帶著震山的聲音轟在紫衣的身上。

紫衣被向雨峰這股突然而來的銀黑色力量,撞擊得麵容突變,一道血絲從他的嘴裏溢了出來。紫衣看著近在眼前的這張麵色扭變,猙獰的麵孔,心底沒來由地湧出一陣寒意,在這寒意之後,就是紫衣自成為虎皇座下金劍侍者之後,再無有過的被擊傷的憤怒。一種強者被下位者挑戰並擊傷的憤怒。

“嘿……嘿……”向雨峰的臉上一片猙獰,他帶著無比惡毒的語氣,伸手掐住了紫衣的脖子,“和我們……兄弟……一起……一起下地獄吧……啊……”向雨峰那燃燒著整個生命的力量使得紫衣無法輕易掙開,兩個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在向雨峰的重力推擊之下,一起朝著北庭跌落的山崖跌去。

“嘿……嘿……北……北庭……小……小峰……幫你報……報了仇了,小峰……終於……可以有臉……去見你了,我們……我們……在地獄……地獄裏麵……還做兄弟,然後再搶……了……閻王……閻王爺……那狗日的……寶座坐著……哈哈……”向雨峰累了,最後的時刻,他的腦海中閃動著他最尊敬和佩服人的身影,他的爺爺向山,他的師傅青鋒道長,“爺爺……師傅……小峰……不能……不能…………”向雨峰的眼睛終於閉合在了一起。

轟!

向雨峰的身體重重地跌落了下來,他的雙手還呈現上一秒鍾活著的扼著紫衣脖子的狀態,但手中再無紫衣的人影了。

…………

點點繁星點亮了北京的夜空,預示意明天將是一個大好的豔陽天。

“砰砰砰……”連續不斷重物摔擊地麵的聲音,在天頂別墅的向家裏麵傳了出來。

“如有反抗,就地格殺,不要再來問我!”砰地一聲,暴怒的向山摔碎了手中的第七個電話。一旁的管家陳平趕緊換上了新的電話。

向山怒目圓睜,那濃重的喘息聲和那在戰場上麵血戰上麵的殺意肆虐著向家大廳,整個向家大廳中除了向雨峰的父親向東峰和兩名一直服侍著向老爺子的傭人外,其餘人沒有一個敢靠近此時處於暴怒狀態中的向山的。

“張家,張程延,好大的狗膽,敢惹老子的孫子,我滅了你全家!”砰,第八個電話在向山的一掌之下,再次粉身碎骨。

“爸爸,小心傷了身子!”向東峰咽了口唾沫後關心地道。

“放你娘的狗屁,我的寶貝現在他娘的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你讓老子我小心傷了身子,傷了你娘的頭,滾,給我滾出去!”向山指著向東峰怒罵道,那個模樣若是向東峰再有隻言片語,向山的那雙大耳刮子估計就會扇了上去了。

向東峰一臉哀傷地跪在向山的麵前道:“小峰,小峰出了這麽大的事,我這個做父親就不傷心嗎?他雖然是爸爸的孫子,但也是我的兒子,他也是我的寶貝,也是我的根!隻是小峰身邊有青鋒道長在那陪著,我們即使再擔心也是沒用的,更何況,爸爸剛剛下達了對張家的格殺令,爸爸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引來多大的後果嗎?”

“操你娘的蛋!”向山一腳踹向了向東峰,朝著向東峰怒吼道,“我怎麽就生出一個你這麽軟的種,後果?都他娘要讓我絕後了,我還顧他娘的什麽後果,別說是一個張家,就算再大,他敢動了我的寶貝孫子的命,我也要讓他絕子絕孫。”

“給我滾出去!”

一旁的陳平看著不斷喘著氣的向山,把向東峰扶了起來:“大少爺,老爺現在正在火頭,您還是先離開一會吧!”

向東峰看著不再看他一眼的向山,歎了口氣,便走出了向家大廳。

“老爺,小少爺為人那麽的好,家世好的公子少爺陳平也看過不少,但能從中間找出像小少爺這般優秀的卻是一個也沒有,老天爺一定不會天妒英材的,更何況不是還有是道長仙人在嗎?老爺,您千萬別傷了身體,不然等小少爺醒了問陳平要爺……爺……陳平……陳平……陳平怎麽去說啊!?”

“唉……”向山你是老了幾歲一般地坐在了椅子上,那永遠都是坐如鍾的身體此刻看起來卻是有些痀痿了,“老天,嗬嗬,你說得對,老天絕對不敢收小峰,絕對不敢,不是因為小峰是我向山的孫子,而是他叫向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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