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這就叫氣魄!這種氣魄並不僅僅表現在實力上,還有那種睥睨天下的強者心境。隻一出聲,便可奪人心誌!他剛才的那次出手,雖未擊傷一人,可那隻強悍的巨掌,卻能震懾住那些,而想在地方內撒野的盧小甲,最起碼盧小甲在動手之前,心中會生出不小的顧慮。

“哈哈,堂堂盧家也不過如此。”新君的囂張,瞬間便點燃了盧翔和盧小甲的怒火。

盧翔一抽長劍,直指新君道:“金將閣下,東邪王盟雖然強大,但我們盧家卻並不懼怕,更何況今天這事,事關我盧家的麵子,還請讓開。”

新君卻是低沉一笑,他掃了一眼翔,根本沒有答理對方的意思,對著向雨峰道:“家夥,還愣著幹嘛,趕緊麻溜地該幹嘛幹嘛去。”說到這兒,新君的目光又在盧小甲和盧翔的身上,來回轉了一圈,語有所指地道,“至於有些人,有我在,你不用考慮。”說完,新君又是想到什麽一般,他從懷中換出一個銀盒,拋給了向雨峰,“對你的傷有好處。”

向雨峰也不說話,他看了看手中的銀盒,一股濃重的藥香,從盒子裏麵,散發出來,使得向雨峰渾身一震。

“大恩不言謝,我向雨峰記住了。”

“哪這麽廢話,趕緊滾。”

新君一揮手,頗不奈煩地道。

向雨峰不再停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盧翔和盧小甲,展開身影,便朝著澳門的方向而去。

一旁的盧小甲和盧翔見向雨峰離開,哪裏會願意,隻是兩人剛有動手,便把新君給攔了下來。

“你們的對手,是我。’

看著攔下他們的新君,盧翔望著已經漸行漸遠,隻留下一個黑影的向雨峰,盧翔語氣之中掩藏不住地殺氣地對著新君道,“閣下看來,是真要與我盧家為敵了?“

“錯,是看你們盧家不順眼。”新君搖了搖頭。

“即是如此,那就不要再廢話了。“

聽新君長笑道:“盧翔未免太小瞧在下,能讓人輕易數還叫招數麽?接著吧!”新君青劍劃動,又幻出無數星屑重重疊疊的壓向盧翔。

點點星辰連接成束,密密麻麻的圍繞在盧翔四周,盧翔體內極速流動,原本小溪似的真氣立刻成為了奔騰的長江,真氣屬性不斷轉化,生之極為死,死之極為生。

“閣下小心了!”盧翔輕喝一聲,雙手光芒微現,搓手成刀,衝著四周密密麻麻的氣絲斬下,真氣交擊,空中一陣嗤嗤亂響,萬千氣絲便已被斬斷,盧翔笑道:“堂堂東邪王盟,也不外如是!”身形一晃,盧翔消失在原地,右手五指成爪,捏向新君咽喉。

新君冷冷一笑,盧翔速度再快又怎麽能逃過他的雙眼,而且盧翔這一抓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虛招,真正殺招應該是左手那蓄滿真力的一指。新君賣個破綻青劍斬向盧翔右手,此時新君胸前空門打開。

盧翔哈哈大笑,右手在青劍劍刃上輕輕一彈,磕開長劍,左手食中二指無聲無息的向新君心口插去。

“你中計啦!”新君輕笑道,身體猛的向右騰挪出三尺,青劍猶如一輪驕陽,煥發出萬張光明,夾雜著無窮的熱量向盧翔刺去。

盧翔大驚失色,這一劍看似簡單,卻根本無法把握住長劍的襲擊方向,更簡直劍上散發出的灼熱真氣剛烈勇猛、銳不可擋,而且這真氣似乎和以前新君的真氣有八分相似,卻少了三分謙和,多了八分狂暴剛猛。

本來已經認為新君的武功很高,可沒想到竟然高到這種地步。

望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劍刃,盧翔抽身便退,開玩笑,是能轉化對方真氣,甚至能用敵人的真氣反傷敵人,可眼下這一招積蓄的真力根本不是能夠轉化的,連自己錘煉了的經脈也經受不住這等程度的暴虐真氣,就是镔鐵也融化了,這家夥身體什麽做的?還是人麽?盧翔一邊詛咒新君,一麵催動幻自然力,抽身便閃。

“盧翔,幹嘛閃的那麽快啊,怎麽連我這的招數也不敢接?看招,月!”新君嬉笑著,手腕一抖,滿空的青劍頓時消弭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形無形的徹骨幽寒。

盧翔眼中那柄通紅的長劍忽然變得白如雪,潔如月,再也沒有一絲的狂烈,沒有一點的暴虐,但接踵而來的確是無限的寒冷,是那種一見後從心底發出的冰冷,就仿佛九天之上的廣寒宮。說不出的寂寥,倒不出的寒冷,突然之間盧翔方佛對一切一切都失去了興致,方佛都不重要了,隻有天上的明月才值得心動,恍惚之間,那徐徐而來的劍尖似乎變成了天上的皎月,盧翔伸手向皎月抓去。

這一劍卻脫離了這個世界的範疇,原來新君悟劍之時,突然發覺自己那雙古怪的眼睛不用似乎太過浪費,便在月這一劍上發揚柔勁的輕、緩、綿、寒等陰極勁力上時同時發動這樣眼睛,蠱惑對方心神,使其不知不覺間心神失手,命喪黃泉。是以這一劍雖然名為月劍,其實和月亮半點關係也沒有,和月孤高的品格更是相差萬裏,是絕對卑鄙的一招,不過新君可不管他卑鄙不卑鄙。

不過這招對付盧翔,卻是王八對綠豆,對眼兒了。

新君心中暗笑,王八蛋,任你如何囂張,也會死在本人劍下!手腕一抖,青劍向盧翔急刺而去。

以新君的驕傲,心中自是極為惱怒;因此見盧翔落入這招的陷阱中,心中大為高興,興奮之下劍上勁道又強了三分。

此時盧翔仍舊迷惘的望著劍尖,右手努力的想要把它抓在手中。

驚魂時刻,異變忽起,一聲若有若無的爆炸聲在新君心底響起,;新君那騰騰殺意方佛被澆上一盆冷水,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見盧翔眼中迷茫之色漸漸消退,新君心中暗叫不好,不理會爆炸聲的幹擾,輕叱一聲,長劍一抖,繞開盧翔雙手,飛刺他的咽喉。

顯然,是盧小甲出後了,隻不過,盧小甲的自然力,與之前與向雨峰對戰時比,卻是更加地叼鑽了。

此時爆炸聲不停,盧翔雙眼驀然一明,整個人從那迷茫的境界中清醒過來,入目的卻是一柄散發著冰冷的銀色長劍。好個盧翔,果然不負盧翔之名,雙腿催動幻自然力,電光石火間,身體硬生生從劍下移出一尺,躲開了新君的必殺一劍。

長劍蕩開,但銳利陰柔的劍氣仍舊飛掠過盧翔的臉頰,割下一束長發。

一口氣輕佻的吹在長劍上,把那發絲吹落地麵,新君哢嗒一聲,把青劍收回劍鞘之中。

盧翔狼狽的後退兩歩,看著新君,見他如此蔑視自己,對敵之際竟然把長劍收入劍鞘,不由怒笑道:“好本領,想不到閣下武功高明到這個地步,差點命喪於此。來來來,再指點一二!”

新君根本不理會盧翔的叫囂,漫不經意的說道:“盧翔,你以為剛才是靠你的本領躲過那一劍?笑話,還倒在這一招上,要不是你那寶貝,你早見你們盧家列祖列宗去了!”

新君這話運上了無上內功,聲音遠遠,傳入花園中一座精致的假山之後。

盧翔下意識的看了新君一眼,卻見他衝自己似笑非笑,那對深色的雙瞳方佛能看透人心的妖魔之眼一樣,勁芒閃爍,不由心中打鼓。

盧翔心中大駭,自己對敵人竟然產生畏懼之情,他縱橫江湖進來從來沒有的事。

這招完美無暇,實是人間最完美的一劍,但,新君這異來的怪物,還屬於人間人麽?這完美一劍對他有用麽?

隻見新君大喝一聲,精氣神高度凝結,危機之間,玄精氣神竟然一股腦湧入新君雙眼,眼中勁芒大盛,如同地獄火焰般瘋狂跳動著,猛然顏色一變,勁芒化為冷清月輝,明月映空心境竟然和心神完美的合二為一。

此時他仿佛一輪孤月,寂寥的掛在夜空中,不斷散發出淡淡冷輝,冷輝過處,無物不反映在其心神當中,無物不在其掌握之中,周身漫天黑子霎時不見,天還是天、雲還是雲,風還是風,雨滴還是雨滴。

對那迎麵而來的完美一劍視而不見,新君仰天大笑,他手執青劍,此時他感覺格外奇妙,風雲雷電都如同活過來一般,五感靈敏度提升到一個嶄新境界,連體內真力最細微的動向也看的清清楚楚。

突地,刺向了在一旁的盧小甲。

閃身不及的盧小甲,幾呼瞬間,便被對方從胳膊上,掀下了一塊肉皮。

盧小甲身下血跡不斷擴大,將青石地麵染的一片紫紅。

“老子最恨的就是背地裏搞鬼的人。”新君彈了彈手中的青劍,一臉不屑地看著盧小甲。“你和他都姓盧,可惜,你們卻相差太遠了。”

盧小甲瞳孔微微收縮,受到這樣的侮辱,他快要氣炸了,但盧小甲更加明白。對方的實力,如此武功豈是他所能抗衡。盧小甲悄悄攥緊手臂,這時一股莫大壓力頓時籠罩而下,死死鎖住他地全身,讓他連小指也不能動彈一下。

冷汗,涔涔而下。

盧小甲現在感覺自己便如同草原上的野兔一樣,**裸暴露在獵人的強弓和蒼鷹的利爪之下,沒有任何抵抗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