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李月英,我是他的未婚妻
我是李月英,我是他的未婚妻
…………
南京,李宅。(..)
唉!
幽幽的一聲歎息,從李家書房中傳出來。
李光陽坐在書桌後麵,目視著麵前這個倔強的大女兒李月英,心裏頗不是滋味,雖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是收不回來的,可到了自己這兒呢,女兒隻不過是訂婚,並沒有嫁,便是一副恨不得,把整個李家倒貼出去的模樣。
向雨峰,這個了不得的年輕人,他承認,此子以二十歲的年紀,便擁有如此名望,的確不同凡響,可此一時,彼一時。尤其是李光陽還對向雨峰頗有些怨念,這家夥,不恢複記憶還好,一恢複記憶,轉臉的功夫,就把李家,這個他的救命恩人,給徹底地遺忘了。
若隻是自己也就罷了,可牽涉到了自己的女兒,那就容不得他這個父親不怒了。
南京城中,誰不知道,他李光陽,李家的大女兒,已經是訂了婚的人,可偏偏這個時候,身為未婚夫的向雨峰,卻沒了蹤跡,原本,李光陽在向雨峰離開之後,還抱著不小的期望,覺得,隻要向雨峰能夠找回記憶,用不了多久,便會回到南京,迎娶大女兒過門,可一出之名,便再無音訊,若非李家的情報謀,恐怕,他李光陽,還會繼續這麽像個蠢貨一般的,等著向雨峰加到南京的那一天。
不過,也正是因為李家的情報網在追查向雨峰蹤跡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一個針對向雨峰,一個針對血門,一個針對血門上海的大陰謀。
而這,也正是挑起,李光陽和李月英這一對父女戰爭的導火索。
李光陽在得到這個第一消息時,自然是震驚無比,而在震驚之後,他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把李家攪進這壇渾水裏,李家的勢力雖然不俗,可那也看和誰比,閻王打架,小鬼插手,不是找死嗎。不管是出於大局考慮,還是出於李光陽個人對向雨峰的感情,他都不可能插手這件事情,更何況,他也沒這個資格插手。
但李月英卻與李光陽執相反意見,而且態度,極其堅定,至於原因是什麽,李光陽自然是知道。
隻是,事關李家,他如何能看著自己這個女兒跳進火海裏去,更何況,向雨峰顯然是一個負心朗,在恢複記憶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南京,這也正是李光陽心中最大的怨念,不論是外貌,還是其它,大女兒李月英都是出類拔萃,可偏偏到頭來,卻落得一個這,盡管,李光陽知道了向雨峰的身份,可那又如何,身為父親,有的時候,會為了自己的兒女發瘋的。
本來,在李光陽無意中知道了,有人想要全麵狙擊向雨峰下屬的血門這個消息時,便下了刲口令,可最終還是被李月英知道了這件事情,在李月英了解到有人想要對向雨峰進行陰謀事件時,李月英自是不會和他客氣。,
而苦得正是夾在中間的李光陽了。
他知道,若是讓李月英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很可能會不顧一切,李光陽千壓乭壓,最終還是讓李月英知道了這件事情。
李光陽望著書桌前麵站著的李月英,在那張沉默而倔強的臉上,李光陽依稀看到了曾經的妻子年輕時的模樣。他不由地歎息一聲道:“月英,你可知道,你的這個決定一旦做下,有可能會把整個李家帶進萬障深淵。”
“爸爸,你不要說了,前天我已民經做出了決定。”李月英輕呁了下嘴唇,臉上下片緊毅之色,的確是有股子巾幗不讓須眉的意思,隻是,這種風險本就是一場豪賭,贏了一切都好,輸了,這個後果,那對於李家而言將是災難。
李光陽歎息一聲,看著大女兒那豎毅的眉梢,李光陽不再說話了。
向雨峰,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小子。李光陽是知道向雨峰身後的背景的,可這一次,他得到的消息,有人趁著向雨峰不在上海期間,對上海血門發動攻擊,當他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確實是被震驚住了,向雨峰是誰,這樣的一個人物,居然還有人打他的主意,李光陽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能夠對向雨峰動手的人,絕非普通人,這也就是為什麽,他不想攪進去的原因,可是大女兒李月英顯然不讚同他的決定。尤其是在得到有人在打向雨峰的主意後,李月英決定加入這場戰爭,不過,他是針對那些針對向雨峰而去的陰謀地家們而去的。。
李月英的決定並非莽撞,她在得知有人想要對上海血門下黑手時,查過上海血門的資料,在經曆過北方一戰之後,血門元氣大傷是不爭的事實,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向雨峰又不在上海,這一場針對向雨峰針對血門的陰謀,很可能真的就這麽發生了,李月英,身為向雨峰的女人,如何能看到此事就在自己眼前發生。
盡管,她與向雨峰之間,說不清道不楚的,雖然兩人已經訂婚,可那畢竟是在向雨峰失憶之後,一旦向雨峰找回了記憶,事情又會朝著哪個方向發展,誰也說不定。
在這樣的前提下,李月英為了向雨峰,把李家押上,顯然不智。但李光陽,卻無法說什麽,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女兒,那是比自己還要強硬的存在,若非如此,自己也不會這麽早地把李家交到對方的手上。
又是一聲長長地歎息。
李光陽坐在那兒:“既然做了決定,那就做下去吧。“
“爸爸,對不起。”李月英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十分不智,可是,向雨峰是她的男人,憑這一點就夠了。
李光陽擺了擺手,他道:“我什麽話都不想聽,我隻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一定要好好地回來,知道嗎?”
李月英重重地點了點頭,在李光陽的注視之下,慢慢地走出了書房。
李光陽在李月英出了書房之後,整個人像突然沒了力氣一般,癱在了沙發上。他微微仰頭,仰望著天花板,喃喃低語著:“向雨峰啊向雨峰,若是你負了我家月英,不管你是誰的孫子,我李光陽,都不會放過你。”
對南京,對李家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向雨峰自然是無從知曉。
甚至到現在,向雨峰還根本無法確定,究竟發季了什麽事情。
但現在說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向雨峰被牢牢地牽製在了距離澳門百裏處的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