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幫主再現,張逸風的決斷(20)

東南幫主再現,張逸風的決斷(20)

紅衫男子也不說話,隻是站在那裏,帶著嘲諷靜靜的看著郭奉先在那裏的發泄他的瘋狂與憤慨。

“叫完了嗎?”紅衫男子不悄的看著郭奉先。

郭奉先臉色不變,招架住對方迎胸擊來的湍急拳頭,繼續笑著說道:“來著是客,理應由我這個客人先吧!”他說到這裏,突然閉口不言,麵色大變,眼中充滿了驚駭欲絕與難以置信;拳掌交接處,一股極具可怕爆炸性的力量自對方的拳頭處傾泄而出,郭奉先的身體一震,雙腳未動,整個身體卻“刺溜”一聲,滑出幾米遠,在地上留下了兩道長長的鞋印,餘勢未消的強大的力量又迫使他的上身向後仰著,連退幾步後方才站穩,接觸紅衫男子拳頭的那隻手的整隻手臂已經麻木沒有了感覺。

郭奉先英俊瀟灑的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心中的震驚自眼中毫不保留的泄露出來,性感的嘴唇輕顫著,喃喃道:“怎麽會這樣!”

看著正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紅色身影,氣勢有如崇山竣嶺不斷會聚壓迫過來,郭奉先的心中生起了渴望一戰的念頭,縱死無撼!

紅衫男子凝聚著強大的氣勢一步一步的向郭奉先走去,地上的枯葉也似乎受到了影響,隨著他步伐的前進,緩緩向兩邊滑開,他的眼神漠然,不帶一絲生機,看著郭奉先就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對於自己的敵人,他一向都沒有什麽憐惜的念頭。

郭奉先麵容一整,滿天的勁息充斥著目所能見的天空,營造出一個奇異愧麗、浪漫驚喜的空間;隨著鮮紅的漫天劍雨,清涼的夜空中彌漫開一股獨特的襲人香味,熏人欲醉。

就在這劍雨飄零的美景中,郭奉先瀟灑帥氣的身影也開始向前滑去,疾進的身影所過之處,那些剛要沾地的劍氣都紛紛隨風而起,跟在他的身後,形成一道鮮紅色的劍氣雨流向紅衫男子聳立如山的身體急速湧去,淒美絢爛中帶著一絲殺氣。

紅衫男子豁然站定,他看到了郭奉先急速衝過來的身體在兩米外忽然停住,從極動到極靜,之間的轉換過程輕鬆自然,行雲流水般如意,顯示出其不同凡響的身手。

雖然郭奉先的身體停止了前進,但是那些匯聚成洪流狀的光點流卻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依然向紅衫男子流淌而去,輕快飄逸,穿梭有序,好象熱情之極的劍潮,激情澎湃,要將他整個人完全淹沒。

美麗中蘊涵著極度的危險,紅衫男子分明感覺到迎麵撲來的漫天緋紅中隱藏有一絲尖銳的殺機,撲到麵前的紅色劍氣流中的一點突然詭秘的加速前進,脫離了劍氣流的隊伍,猶如一條鮮紅色的毒蛇,吐出了它鮮紅的芯子,直奔他的咽喉穿刺而來;紅衫男子心中微微一驚,腳下一滑,身體向後飛速避去,而那一點鮮紅一直離他的喉嚨隻有一厘米的距離,隨著紅衫男子向後急滑的身形緊跟其後,他清晰的感覺到喉嚨皮膚間被對方那一點鮮紅勁氣緊追直壓的刺痛;直到退出好幾步後,那點帶有強烈殺機的鮮紅才力微勢弱,“唆!”一聲縮了回去,重新容入了那漫天血紅的劍氣中,蹤影全消。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憑借著非凡的目力,紅衫男子依然看清楚了剛剛襲擊自己的武器,一根細索的一端拴有一個鋒利的劍,舞動起來時收放如意,攻擊起來詭秘多變,角度刁轉,令人防不勝防。而郭奉先所使用的線膘非常奇特,絲毫沒有金屬利器所應有的光澤,但所有人卻絕對不敢有絲毫懷疑它的鋒利與嗜血。

郭奉先身體如一個螺旋般旋轉起來,飄在空中的紅色劍氣隨勢環體急旋,劍雨飄零,中間旋轉的白色身影瀟灑輕快,那個致命的血紅色早已經隱入了那道如夢似幻的飄零劍氣中,隨波逐流,猶如草叢中的毒蛇,隨時有可能出其不意的竄出來,噬上紅衫男子的身體,這是一個可怕的武器,這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漫天鮮紅色劍氣的範圍越來越廣,把紅衫男子的身體也籠罩了進去,而郭奉先白色的身影圍著紅衫男子不斷旋轉遊走著,手中牽扯的那個生死符夾雜在惑人心目的劍氣中頻頻出擊,帶著殺栗之氣從各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射出劃過,線膘的速度越來越快,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淒厲的呼嘯聲,擾人耳目。

紅衫男子的身影超越常理的靈活快捷,如疾電、似飆風,輾轉翻騰處,勁氣激蕩,漫天的劍氣都開始脫離了原來飛舞的軌道,讓那一點致命的鮮紅在不規則的運行中更加的明顯。

郭奉先的身體舒展到極致,每一個動作都那麽的令人賞心悅目,每一個表情都極度的瀟灑帥氣,除了瀟灑帥氣這個詞外,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語言來形容這個完美的男人了,線膘靈活百變,詭秘異常,或從他的腿下激射而出,或頭一低,從背後悄然出現,或在腰間不斷旋轉著,劃出一個一個美麗的弧線,真的如一條靈蛇在他的身上到處亂竄,在漫天的紅色空間中,隨時準備著收割目標的性命。

郭奉先是越打越心驚,心中的驚駭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他的內功有一個最大最厲害的優勢,就是可以散發出一種非常獨特的氣勢來迷惑對方,讓對方心神恍惚,在不知不覺中擊殺目標;但是麵前的這個人卻一點也不受他獨有氣勢的迷惑,並每每能及時的避過自己的攻擊,這是自己出道以來從沒有遇到過的事,這有點讓他驚慌失措。

注定失敗,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他的對手是紅衫男子,一個根本隻是在玩的紅衫男子!

兩條身影在群劍爛漫中不斷的閃挪騰移,帶起的強大勁風激蕩徘徊,給如許的黑夜憑添了浪漫的亮麗,郭奉先袖口又一甩,一蓬白色的劍氣仰上了半空,於是紅與白交錯成型,在“咧咧”勁風下隨波逐流,在這樣的情形下,郭奉先的身影也開始若隱若現,變的虛無縹緲起來。

在急速閃避的同時紅衫男子,閃電般晃動了一下,讓人幾疑是錯覺,他的右腳尖準而又準的撞擊在漫天劍雨掩映下悄然滑來的武器之上,絕強的力量讓那個膘頭激射而回,慌的郭奉先臉色一變,右肩傾側,盡力避開發彈而回的劍,但是,還是晚了那麽一點,沒能全身而退,一道淒美的血劍自他破裂臂膀上衝天而起,染紅了潔白的衣袖;傷口雖然不大,但是對他的心理卻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不過他應該慶幸對自己的實力過於自信而沒有在劍上抹毒。

在把郭奉先的劍一腳踢回去的時候,紅衫男子雙臂分開一振,整個人旋轉起來,於是本已不平靜的空氣被攪亂了,強大而恐怖的氣旋頓時形成,如一個微型的龍卷風般拔地而起,席卷周圍三、四米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