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來客,南方大風暴的開啟(2)
山口來客,南方大風暴的開啟(2)
這也就是為什麽,何常龍會為什麽,敢把自己定在這裏,他是在與自己賭,與自己在賭命,贏了,血門就算不亡,也沒有資格再踏進南方半步,輸了,那麽何家就隻有一條路了。
“東南幫,王猛,再加上那些在血門南征時,不得不忍下來的南方各幫,嗬嗬,即使是血門實力再過雄厚,怕也是再劫難逃,更何況,如今的血門,剛剛在北方與華南軍幹了一場,在損兵折將的情況之下,能不能檔住第一波攻勢都還很難說。“
周崇明見何常龍臉上的笑意,漸漸地濃烈,他不由地道:“按照常理來說,血門這幾年連續的征戰,應該後繼乏力才對,再加上北方一戰的慘重損失,這個時候,血門最需要的就是休養生息,可他為什麽偏偏又要在這個時候,與我何家開戰?”
周崇明這一句話無心之言,讓何常龍的笑意凝固在了臉上,他望向窗外,望向那個又和郭奉先戰在一起的西鷹,喃喃地道:“此子不按常理出牌,這正是我最為擔心的地方,所以,我才會給何家留下一條退路,若真的是到了那一步,與山口組之間,除了合作,再無他法了。”
“奉先,速戰速絕!”何常龍突然走了出去,朝著不遠處的郭奉先怒吼出聲。
…………
而隨著何常龍的吼喝出聲,郭奉先,終於真正的憤怒了,從那雙臂中,射出無數道的式氣,恍然仙女散花一般,整個空間中都充滿了淩厲的刮骨之風。
感受著郭奉先強烈殺意的西鷹緊皺眉頭,雙身化掌,在胸前交叉,同時以掌化爪,驟然一分。
郭奉先,突地一聲暴喝,身體一振,重重地踏向地麵,身體隨之而出,一股磅大的青色氣息如同一隻蒼龍一般,纏繞在了郭奉先的全身。
西鷹看著此時的郭奉先,瞳孔一陣急縮,在刹那之間,他的戰意已經被激起。
郭奉先一腳擊向地麵,整個身軀就如同一道流星一般,衝向了西鷹。
“砰!”地一聲,郭奉先的這一式重重地砸在了還沒有完全回過神的西鷹的肩膀上,那肩膀上所傳來的劇痛,把西鷹從震撼中醒了過來,他快地快換身形,在郭奉先的第二式襲來的時候,他的身體的已經逃離了郭奉先式頭的包圍圈,可是正當西鷹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如同雨點一般的式頭,卻詭異地式式擊在了他的身上。短短的不過三四秒的功夫,西鷹便已經中了十多式。
西鷹知道,郭奉先下殺招了!
“呀!”在半空中騰躍著的郭奉先猛得一展左臂,那股如同龍騰一般的風之勁息,瞬間便隨著郭奉先的揮式,而重重朝著西鷹的胸前擊去。電閃雷鳴之間,西鷹本能地架起雙臂去阻檔,但仍舊傳來一聲嗡嗡的聲音聲音,顯然西鷹的根本承受不住郭奉先這一式的力量,而被震得遠遠地向後跌去。
在郭奉先這股強力打擊之下,西鷹在空中一個後騰,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西鷹呼呼地喘著氣,望著郭奉先的眼睛裏麵滿是戰氣。
隨著西鷹驟然而起的身影,在他的雙式衝出之際,一條銀色的虎爪形狀的力量,出現在了半空之中。朝著郭奉先轟了過去。
郭奉先的臉上閃過一抹厲色,那本已纏綿在一起的風之勁息,隨著郭奉先胸前身的不斷舞動,氣場不斷冉升,身體也隨著周圍氣場的波動,而飄逸搖擺。
突然郭奉先猛然睜開雙眼,右掌輕揮拍出一道犀利掌風。
“砰!”
兩股勁氣,相撞在了一起。
在剛才一擊之中,正是在那股如同虎爪一般的力量之下,才會讓郭奉先變得格外地認真起來,郭奉先吐著舌風之勁息,再次舞動,整個身子做一股青色幻影,在身掌揮動中發出淡淡殺氣。
郭奉先一扭腰,身體射向西鷹的麵門;
四周氣溫再次突降,風之勁息夾帶淒厲的鳴叫奔襲而至,這招的確不凡,發出攝魂奪魄之音,在閃動層層寒意的風之勁息下逼到身前。
西鷹身形微微一顫,凝重的麵容之上,格外的靜寂低喝一聲後,在空中幻化出幾條人影後騰挪暴退數步。
招式一變,郭奉先的身體化做幻影憑空消失,但冰冷的勁氣並未消失,反而暴漲強大;虛空突然一滯,四周的空氣似乎凝結了,一道青色勁氣纏動在一起的風之勁息擊向了西鷹!
“哧!”風之勁息劃破氣勁,帶起一連串青色**,而胳膊被劃傷的西鷹卻是好像根本沒有感覺似的,狠狠地逼向了西鷹,招招都朝西鷹的要害部位襲去!
麵現浮現戰意的郭奉先,西鷹雙臂一振,黑色的氣息刹那間再一次纏繞在他的雙臂之上,並移向了郭奉先的招式。
風之勁息如虹,清脆仿佛如金屬一般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於耳;兩個人影詭異莫測的不斷化做青煙,變做幻影在,時隱時現。
郭奉先睜開了那雙已經滿是赤紅之色的雙眸,冷喝一聲!雙身揮動,黑影赤勁不斷交揮舞動;就見以郭奉先為中心一層接著一層的勁風旋轉起來,並且在他身勢結束後由靜變動,突然爆發出難以想象的速度四散飛射,場麵怪異難測。
漫天的光芒形成軌跡各異的青色光條,發出尖利刺耳的鳴叫飛馳射向西鷹。
早已全神戒備警惕的西鷹,當然知道這渲彩美麗的表演之後才是真正的殺招!
似青煙似雲霧,西鷹的身體化作一縷縹緲難尋的煙霧,在空氣中四處飄散,他顯的那麽自然和諧,看不出有任何慌張,每個動作很優美很儒雅,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雲朵。
西鷹額頭青筋兒爆現。
風之勁息的呼嘯而至,快速地蝕食著那隻銀色虎爪紋所發出來的力量,連續嗡鳴的碰撞之後,郭奉先的式影,終於重重地砸在了西鷹的胸前,隻此一式,就把西鷹打得滿嘴的血腥味道,高高揚起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