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小魔頭(2)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的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事到如今,沒有答案……”向雨峰見許飛軍不再惹他,也就變得比較安份起來了,是對比而言,這不歌聲又起來了,不過這次的歌聲到是悅耳了許多,許飛軍看著向雨峰那騷樣心道:這小子的老一輩八成和警察有過結,否則不會這麽玩他們。你瞧,這歌聲不是很好聽嗎?怎麽非得唱著那破羅子的歌來刺激他。
“啊……我的家,我的天堂!”
不用說,大家都明白了,隨著向雨峰的這一聲高唱,警察局到了。
“許隊,他,呃,他怎麽處理?”一名年青小隊員看著許飛軍那張極度鬱悶的臉,強忍住笑意問道。
“找兩個新來的,把他塞過去。”
向雨峰一聽不樂意了,一把抓著許飛軍的手道:“許大爺,我是你抓來的,你怎麽也得負責到底不是,你玩完了,爽過了就想把我甩了,還塞,你昨天拿你的槍塞的時候,你怎麽不甩了我啊。”
一幫子小年青再也忍不住笑意,頓時噴射了出來,整個警察辦公樓裏都傳出了他們笑到肚子發痛的樂嗬聲,向雨峰一副傻傻模樣地看著許飛軍道:“許大爺他們笑什麽?”
許飛軍一甩手,說了句“誰愛管誰管,老子是再也不管了”便風一般的跑進了大樓。
向雨峰有些傻眼了,像個沒人要的孩子一般,舉著雙手高聲叫道:“到底有沒有人要我!”
頂樓的局長辦公室內,收起看向窗外目光的張懷,一臉苦笑地看著同樣是一臉苦笑的許飛軍道:“你怎麽又把這尊小神給請來了。”
“我,我,我他媽的犯賤!”許飛軍恨不得直接讓人扇兩個耳光也比被人這麽折磨的強。
王懷拍了一下許飛軍道:“這下子到是不用我們再去費神了,事關上頭,我想上麵的意思馬上就會來了。”
許飛軍點了點頭,突然笑了起來:“你還別說,這小子還真了媽的有意思。”
“他可不是有意思了?這年小的年紀,占盡了所有對他有利的一麵,這是一個有意思就能夠做得到的嗎?而且你不覺得自從這個少年出現後,我們管區的治安好上了多少?先前那些個在一到晚上就遊走好閑放羊出來的混混,現在還有多少,即使是有,除了打打架以後,還有什以欺負女性的事件發生嗎?這說明什麽?而且水晶宮雖然是間娛樂場所,但是現在他在社會上的名氣一點也不低,要知道沒有一個人想過開設一所學生專用娛樂場所,要早以前,我也會說那是異想天開,但是事實如此,不承實也得承認。現在毆打日本人的事件一旦暴光,先不說會不會有什麽影響,但水晶宮一定會受到更多人的衷情,畢竟咱們國家真正的賣國垃圾還是少的,不管他是黑的,還是白的,或是灰的,紅的,彩的,黃的隻要他知道自己是一個中國人,那他就不會對那個國家有什麽好感情,你說現在光憑這些誰還敢輕易地去動水晶宮?更何況這少年的後麵,一定還有人,一定還有。”
許飛軍微微點了點頭,忽然眼神一驚道:“他姓向,你說會不會是向老爺子的人?”
“嗬嗬,你多想了,向老爺子那是什麽人,堂堂的國防部長,在軍界的地位更是崇高,跺一跺腳整個亞洲都會抖上三抖的人物,更何況他的孫子現在正在外國,怎麽可能會是這個小子,不可能的了。”
許飛軍嗬嗬一笑:“也是,向老爺子何許人也,怎麽會,想多了,想多了。”
“叮鈴鈴……”
王懷一指電話笑道:“來了。”
“喂,我是王懷,請講!”
“是,”
“是!”
“馬上就放人!”
王懷放下電話微微一笑道:“許大爺,您老聽到了?”
“我被那小子擠兌的夠慘的了,你就別擠況我了。”許飛軍一臉鬱悶地奔出了門,那樣子仿佛就像是送瘟神一般的快速,看著王懷一陣的大笑,堂堂的鐵麵包公被一個小孩弄得這副模樣,呃,別笑別人了,自己要是落在這小子的手裏怕是也討不著好,不說,不想,千萬別來找我啊,我可沒招惹你呀。大爺的!
…………
當許飛軍飛速地奔下樓的時候,便看到了被一眾年青大爺圍在中間的向雨峰。
此刻的向雨峰正向他們傳授著關於煙草方麵的知識,沒辦法誰讓把他像個沒娘養的孩子一般丟在一邊,隻得自顧自的抽起了他那藍色的Havanas,一般在警察局裏的公務人員都有熬夜的習慣,熬著熬著不抽煙也變成抽煙,抽得久了,自然會對煙有一定的認識,這和社會上的小年青抽煙是絕對的不同,他們抽煙一般很少和煙癮,隻是為了混罷了。
從向雨峰嘴中傳出來的一陣接著一陣的芳香頓時把這來來往往的警察大爺們給吸引住了,眼睛放著光地盯著向雨峰手中的那根藍色的煙卷。
向雨峰看著那一雙雙就像公狗**一般的眼睛,頓時一個冷顫,直接他明白對方是衝他手指間的煙而來時,才放心地喘了口氣,把衣上的Havanas全部拿了出來,那群警察大爺頓時如貓見腥一般迫不急待地品嚐了起來,看得深精煙之道的向雨峰大聲歎息,連忙在旁傳授著煙草中的學味,一開始眾位警察大爺還有些當玩笑看,可是隨著向雨峰講得越來越深,講得越來越有道理,眾位警察大爺最後全部都給聽進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