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天道宗(2)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趕快把這件事情告訴南手,雨峰絕對不能再出事了,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許念雲平靜了一下內心的焦燥,她的心裏很亂,好不容易才得而複失的男人,若是出現什麽意外的話,她簡直不敢想像,那會怎麽樣,她還能不能受得了,而且他現在的存在,已經不再是僅僅隻限於他一個人的了,自從向雨峰醒過來後,自從張初明把向雨峰已經回來的消息發布出去後,原來暗流湧動的上海,竟然在一夜間,變得平靜了下來。一個人的存在,已經可以影響到這種地步,僅僅隻是一個消息的發出,就壓得那些想要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不得不低下頭,再次做出乖寶寶的模樣,若是在這個時候,向雨峰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整個上海,整個向雨峰的勢力都將會受到來自各方勢力的強力反彈,許念雲甚至相信,有人敢直接提著刀,帶著人殺進水晶宮。
所以向雨峰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任何的事情。
…………
向雨峰站在人潮湧動的人群之中,此刻的他靈識全開,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在人群之中搜尋著,因為向雨峰絕對相信,不管是誰,也不管對方的功力有多高,隻要他剛才在這裏出現過,那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向雨峰雙拳緊握,他無法容忍,居然有人可以在夜探血門總堂,他醒後的這些日子,記憶已經回來了,但心中的痛苦卻是無法抹去的。身邊的人每天說的話,做的事情,他統統的都知道,可他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關,就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們。
突然!
向雨峰終於在人群之中找到了一絲力量波動,他身體急轉,朝著這個方向瘋狂追去。
縱使這一絲力量的波動很微小,可是在向雨峰的全力捕捉之下,很快地便把氣息鎖定在了前方的一個人的身上。當全力急奔的向雨峰,把氣息牢牢鎖定在這個還不知道身份的人身上的時候,向雨峰已經來到了一個空曠的地帶。
“血門的門主,果然不同凡響,沒想到我才剛剛接近那裏,你就能發現我,不錯!”
向雨峰停下了腳步,他雙目微凜,雙拳緊握地看著這個就如同隱藏在夜色之中的人影,雖然向雨峰看不到對方的樣子,但,一股子壓迫性的氣勢迎麵而來,讓向雨峰的神情變得嚴肅至極。
“你是誰?”向雨峰全身氣凜,因為他知道,可能下一秒鍾,戰鬥就要開始。
“還沒有恢複記憶嗎?!”黑衣人微微走動,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向雨峰看到了對方的半張臉。
“你是誰?”向雨峰望著麵前的黑衣人道。
“就算告訴你,又有什麽用,你不是一樣地記不起來我是誰嗎?“黑暗中閃過兩點星光,向雨峰知道,那是對方眼睛裏麵的光芒。
“最後一次,你是誰!”向雨峰說完,架起雙拳,一字弓步,便朝著黑衣人發進了進攻,可是這一拳卻還沒有近到黑衣人的身子,便被黑衣人輕飄飄的躲了過去。
黑衣人躲過了向雨峰的一擊,露出了一個隱藏在鬥篷的麵孔來:“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隻是想來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已經找回了記憶,我走了。”
“想走?有那麽容易嗎?”向雨峰一拳未中,卻看到黑衣人已經騰空跳躍而起,隻在眨間之間,便與向雨峰拉開了近十米遠的距離,向雨峰奮力而起,昊天戰氣由身而來,似刻之間,一團血色的光團也在傾刻間在向雨峰的手中完成,朝著黑衣人轟了過去。
“嘣!”地一聲,巨響傳來,感受著右臂上傳來的陣陣麻意,黑衣人的臉上布滿了興奮和血腥的笑意:“你的力量,比上一次,又強了許多。”
“你看到的,並不是全部!”說完,向雨峰雙拳一震,一條巨大的紅色長龍,從他的雙拳中噴發而出,轟向黑衣人。
“我都說了,這一次我來,並不是想要和你動手的。”黑衣人雖然如此說,可是眼睛裏麵卻閃現出了戰意。
在黑衣人說話間,向雨峰拳勁夾帶淒厲的鳴叫奔襲而至,這招的確不凡,發出攝魂奪魄之音,在閃動層層寒意的拳勁下逼到身前。
黑衣人身形微微一顫,凝重的麵容之上,格外的靜寂,齊齊低喝一聲後,在空中幻化出幾條人影後騰挪暴退數步。
“來的好!”招式一變,向雨峰的身體化做幻影憑空消失,但冰冷的勁氣並未消失,反而暴漲強大;虛空突然一滯,四周的空氣似乎凝結了,一道黑色勁氣纏動在一起的血色長劍刺向了黑衣人!
麵現浮現戰意的黑衣人,向雨峰此時真正明白這個人為什麽敢夜探血門總堂,能跟如此輕鬆地接下自己的一招,他的確是實力不凡。
拳勁如虹,清脆仿佛如金屬一般的撞擊聲此起彼伏,連綿不絕於耳;兩個人影詭異莫測的不斷化做青煙,變做幻影時隱時現。
向雨峰冷喝一聲!雙手揮動,紅色勁氣不斷交揮舞動;並且在他手勢結束後由靜變動,突然爆發出難以想象的速度四散飛射,場麵怪異難測。
風聲呼嘯,形成軌跡各異的紅色光條,發出尖利刺耳的鳴叫飛馳射向黑衣人。
早已全神戒備警惕的黑衣人,雙步輕移,黑衣人的身體化作一縷縹緲難尋的煙霧,在空氣中四處飄散,他顯的那麽自然和諧,看不出有任何慌張,每個動作很優美很儒雅,就像一隻翩翩起舞的雲朵。
“喝!”黑衣人,黑衣人額頭青筋兒爆現,向雨幾的紅色的戰氣呼嘯而至,快速地蝕食著黑衣人合體所發出來的力量,連續嗡鳴的碰撞之後,一道冽凜冽的寒光擦手而過。衣衫順聲而開。
“雨峰,讓他走吧,此人對你,並不惡意。”就在這時,一個紅發老人出現在了向雨峰的麵前,向雨峰看著紅發老人,古波不驚的麵孔,終於變了色,那長時間壓抑在心中的痛苦,終於爆發了出來,“師,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