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納的真實身份

“哈哈,血門西鷹,我來了,準備承受,我這來自地獄裏的火焰吧,哈哈!”渾身是火的介樹龍一,舉起手中那把同樣被火焰完全地包裹起來的武士刀,朝著西鷹,劈了下去。

在耀眼的光芒中,兩道身影,狠狠地撞擊在了一起!

南方,南京。

李家莊園!

李光陽坐在書房中,手指輕輕地點動著沙發,今年不過剛剛五十五歲的李光陽,保養的很好,皮膚看起來很光滑,從高挺的鼻梁和臉部的輪廓來看,年輕時,怕也是一個大帥哥。

此刻的李光陽,表情的嚴肅,就像是一塊石頭,從那時不時會皺起來的眉頭上看,李光陽應該是在思考著什麽。

在李光陽手旁的沙發上,散發著幾張白紙以及一個公文袋。書房之中,並非隻有李光陽一個,在他的麵前,還站立著一個三十五六上下的中年男子。

他叫徐鴻,是李光陽的心腹。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個做為李光陽心腹的中年男子,給李光陽帶來了一個,讓他不得慎重對待的消息。

那就是徐鴻查到了李納真正的身份。

論起實力,李光陽在北京雖然比不上那些超級巨無霸,可憑借著他那長袖善舞的經營,以及舍得下血本結交權貴的為人處世的方法,倒也和那皇城根裏子裏麵的幾個大佬級的人物有些交情。但即使是如此,也無法阻檔住李光陽在見到那份資料,或者說,在看到李納真實地身份後,所帶來的震撼。

李光陽雖然早就猜出了李納的身份必定不凡,可他再是如何,也沒有想到,他的家裏,竟然來了一條龍,一條真真正正的龍,一條吼一聲,也足以讓大半個zhongguo顫上三顫的人物。

向雨峰,zhongguo國防部部長,一代鐵血將軍向山的單傳嫡孫。光是這個嚇人的背景,已經可以讓像李光陽這樣的人物,出一聲冷汗,更何況是徐鴻。

所以,當徐鴻,查到關於李納的這個身世時,他整個人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接著,便回到了南京。

把這個驚人的消息,告訴了李光陽。

和徐鴻一樣,當李光陽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他心中的驚撼與徐鴻,差不了多少。

對於北方的三大太子之名,李光陽是處在這個圈子裏麵的人物,自然比外人要知道得多一些,五大常委之一的華劍鋒之孫華南軍,共和國僅存的軍界領袖級大佬王大軍的嫡孫王猛,以及zhongguo國防部部長,繼王大軍之後,新一代鐵血戰將向山之孫向雨峰。共稱為北方三大太子,商,猛,隱。

對於這個隱太子的身份,李光陽也曾經像其它人一樣,有過許多的猜測,隻是到了李光陽那個位置,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比如,有些人,其實可以通過各種關係,去追查到關於隱太子的真實身份,他們有這個能力知道,可關鍵是,在知道之後,所引發的一係列的後果,他們又該如何去麵對,對方即使有心做個隱太子,那就肯定不是想讓人知道自己的身份,隱太子可以與王猛,可以與華南軍齊名,就足以向人們證實了他的實力,和這樣的一頭巨龍對抗,除了找死,還能是什麽。

特別是當王猛在中南海,被這個隱太子擊敗,不得不離開王家,隱姓埋名之後,隱太子這個名子,更是成為了許多權勢圈子裏麵的人,談虎色變的人物,即使是在私下的交談,也會小心翼翼,唯恐招惹到了這個恐怖的家夥,試想一下,連堂堂的王大軍之孫,曾經也是北方三太子之中公認的最強者的王猛,竟然會大破眼鏡地被本是排名在最底,也是最為神秘的隱太子擊敗,特別是在王大軍也沒有出麵的情況下,隱太子之名,早已經從原來的墊底的身份,一躍成為最強的存在。

這樣地,一個流傳在頂級權力圈子裏麵的人物,如何能夠讓李光陽把那個被女兒帶回來的並且喪失了記憶的年輕人和這個頂級存在聯係在一起。

這一次,若非北方鬧得動靜太大,李光陽又急於與想要查清李納這個未來的女婿的身份,恐怕,向雨峰這個名子,還不可能被李光曉所知曉。

李光陽的手指依舊在輕輕地敲打著沙發,徐鴻站在一旁望著李光陽,他追隨李光陽多年,自然知道,這是李光陽在遇到重大事情時,一慣的習慣性動作。

“這件事情,除了你,還有別人知道嗎?”李光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道奪目的銳利光芒,從眼睛之中迸發而出。

徐鴻在李光陽的威壓之下,額頭上溢出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盡量地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後才道:“事關重大,我不敢結外生枝。”

李光陽點了點頭,其實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一問,根本是多餘,徐鴻跟隨了自己多年,遇到這種事情,他自己還是能夠分得清輕和重的。他有這麽一問,隻不過,是想讓自己更放心一些罷了。

“記住,我從來都沒有讓你查過這些事情,你也從來沒去查過,我們什麽都不知道。”說著,李光陽拿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公文袋,在徐鴻的注視之下,李光陽把他點燃了。

徐鴻看著那辛辛苦苦找到的資料,被燒掉,心中不僅沒有半分的失落,相反,卻是鬆了口氣,越往山上走的人,越是能夠體會到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冰意。

“小姐那裏,一個字都不能提,不過,若是小姐問起的話,你就說,還在追查中,月英是我李家的繼承人,她能夠明白的。”

“可是小姐曾經向我透露過,說向雨……說李公子曾經在海心辰海總的宴會上出現過,讓我按照這個方向追查下去,小姐若是問起的話……”徐鴻有些擔心地看了一眼李光陽說道。

李光陽沉默了一下,點了下頭道:“這到是個麻煩,你先推脫一下,就說,海總遠在國外,李家的勢力範圍不可能涉及到如此之遠,再加上海總需要管理一個龐大的商業集團,自然不可能關心這樣的事情,月英在某種程度上和海心辰其實是一樣的人,相信,她能明白。”

“是,我知道怎麽說了。”

李光陽長籲了一口氣,他揉了下太陽穴,對徐鴻道:“這些天,你也夠勞心勞力了,下去休息吧,我也需要安靜一下,想一想,接下來的對策。”

“是,我下去了。”徐鴻退出了書房。

李光陽站了起來,仔從書桌上,拿出一枝古吧哈瓦那雪茄,這個平時,他最愛的東西,此時在李光陽的嘴裏,卻如同嚼蠟。

李光陽歎了口氣,搖了搖有些發脹的頭道:“怪不得先人們說,離秘密越近,越是會讓人坐立不安,因為在你看到別人無法看到的某些事情時,危險與機遇總是並駕其驅的,頭痛啊,真頭痛!“

盡管李光陽很頭痛,但也因為知道了這個秘密的原因,使得他更加地艱定,要把他那個未來的女婿,綁在他李家的戰車上。不,應該不能再這麽說了,應該說,要把李家綁在他那個未來女婿的戰車上。

形勢,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悄然地轉變的。

李家究竟是興,還是亡,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

其實在李光陽頭痛的同時,同在李家莊園裏的向雨峰,也不見好受,自從那一晚,自從他在金陵大學出來見到那個自稱為王猛,並稱呼他為雨程的男子之後,向雨峰突然地覺得,自己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在改變似的。

本來,一個人知道了關於記憶的東西,應該是很高興的,可是當這個叫王猛的男人,告訴他,他的身份之後,他幾呼不敢想象。他的全名,叫張雨程。

而不管張雨程這個名子,還是王猛這個名子,都讓向雨峰在潛意識裏,覺得在很是熟悉,正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向雨峰對王猛所說的話,也就信了幾分。最重要的是,向雨峰還從王猛的嘴裏,知道了一個關於自己身世的大秘密,那就是,他的全家,在幾年前被人屠了族,這些年,他一直逃亡在外,這一次回來,本來是想要找那個大仇人報仇的,可惜不僅沒有報成仇,還被那個大仇人給打成了重傷。

而當向雨峰問起王猛,他的大仇人是誰時,向雨峰從王猛的臉上看出來了恐懼,這種恐懼是裝不出來的,之後,不管向雨峰如何地問,王猛就是不願意對他說出他的大仇人是誰,接著,王猛更是緊拉著他的手對他道:“放下吧,你不可能勝過他的,你永遠都不可能勝過他的,保住性命,就當是給張家留個種,我會再找你的,先走了。”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王猛便在向雨峰的目光中,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那模樣,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

僅僅隻是問個名子而已,就讓這個叫王猛的人如此的失態,難道,他的仇人,真的強大到如此的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