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成為任何人的棋子!

不過這個陣勢,卻將袁婉嚇的不輕。

急急叫道:“爸,媽,怎麽啦?”

見女兒瞬間臉色大變。張紅不由大為心疼,忙即上前說道:“沒事。婉婉。這些警察同誌是來保護我們的,有人威脅我們的安全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們去公安局做一下筆錄,很快就回來的。”

袁婉眼神在小眼睛黃律師身上一掃,馬上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正是這個人,前些日子來和自己“談判”過,想必是因為自己“不守信諾。”堅持去公安局作證,惹惱了他,今天特意來報複的。不料就被警察逮了個正著。

“那,你們去吧

當此情形,也不好細談,袁婉連忙說道。

“嗯,李先生,麻煩你暫時幫我們照顧一下婉婉

張紅又拜托向雨峰。

向雨峰微笑著點了點頭。

陳二虎臨行前,又朝向雨峰咧嘴一笑。饒是向雨峰養氣功夫了得,臉皮甚厚,也不由略略露出了一絲尷尬之色。

不過轉念一想,照顧自己的“女人”乃是天經地義。向雨峰很快就釋然了。

袁壇夫婦隨著警察出門,向雨峰便攙扶著袁婉慢慢走向病房,張紅“驚恐”地看到。女兒幾乎是完全靠在向雨峰身上的。神態極其親密。

難道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叫這個李公子得手了?

其實張紅這卻是“高抬”向雨峰了,向雨峰縱然手段了得,乃是“少女殺手”也還不曾厲害到這般田地。關鍵是。他壓根就還沒有向袁婉施展手段,還在小心翼翼地了解情況呢。

不過袁婉腿傷未愈,抓著拐技走路,頗為辛勞,不知不覺間就靠在向雨峰身上了。貌似此人一直以來,表現得頗為正人君子,似乎是可以值得信賴的,不會趁機占便宜。

向雨峰扶著她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將手攬住了她柔軟的纖腰,沒有絲毫做作和扭捏。

感受到他有力的大手上傳來的力量,一股男人獨有的氣息直闖鼻端。袁婉心裏有一瞬間的悸動,嬌俏的小臉悄悄紅了一下,所幸並沒有人看見。

不然,可羞人了。

“哎,你說,是不是他們來找我爸我媽的麻煩?”

袁婉問道。

盡管張紅已經說得很明白,袁婉還是忍不住要找向雨峰求證一下。雖然向雨峰和她一樣,並沒有目睹事情發生的過程,不過此人時常故作高深。擺出一副高智商的模樣,不知不覺間,袁婉就受了影響,當真將他當成高智商人士了。

好存向雨峰倒也沒有愧對袁小姐的“期許。”

“現在沒麻煩了。”

向雨峰微笑答道。

袁婉再問道:“嗯,”那些警察,是不是老早就在這裏埋伏著等待他們上鉤啊?”

向雨峰笑了笑,說道:“應該是這樣吧,不然不會這麽湊巧的。”

這個事情,向雨峰早就知道,不過在袁婉麵前。卻要裝作什麽也不知道。袁婉現在和他交往,心態是很平等的。向雨峰不願意破壞這種心態。當然,向雨峰是這麽想的,是否能夠長久堅持下去,就難以預測了。

這個世界上。什麽意外都可能發生的。

袁婉忽然出現在他的生活中。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意外。

“哈哈。這下子好了,老實說,剛才我還真是擔心呢

袁婉長舒了一口氣,很開心的樣子。

向雨峰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

回到病房,向雨峰扶著袁婉在床上躺下,袁婉嚷嚷道:“我渴了。”

向雨峰便緊著給她倒了一杯水。袁婉接過來就喝,用的是牛飲的方式。向雨峰笑著說道:“慢點。天氣熱。喝水不能太急。”

“哦,”

袁婉答應一聲,果然放慢了喝水的速度。近段時間,袁婉自己心裏也很奇怪。怎麽對他的話,自己總是能夠聽得進去。貌似袁小姐不是這麽聽話乖巧的女孩子。平日裏和同學朋友相處,也是伶牙利嘴。從不饒人。

喝完水,向雨峰坐在床邊,削了一個蘋果遞給她。

袁婉望著那個碩大的蘋果,苦著臉搖了搖頭,說道:“太大了,吃不完啊

向雨峰笑笑,舉起水果刀,一分為二。

袁婉這才開心地接過去,高高興興地咬了一口,望著向雨峰,忽然說道:“李納,問你一個問題。”

“嗯

向雨峰點了點頭。

袁婉沒有馬上就問,而是又看了向雨峰幾眼,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向雨峰詫異地道:“怎麽啦?”

“你,,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袁婉問這話的時候,神態很是認真,望著向雨峰,眼睛都不眨一下。似乎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向雨峰不由一怔,說道:“有嗎?”

“當然有啊。是你救了我,不是我救了你耶,要是我救了你,還能解釋得通。”

袁婉沒心沒肺地叫著

向雨峰笑了笑,帶著點調侃的意味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誰知袁婉馬上就嚷嚷起來:“對。我也是這麽想的。”

向雨峰的神情,這一刻別提有多精彩了。

…………

南京,李月英閨房。

泡完澡,一身清涼的李月英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蕾絲睡裙,從衛浴間走了出來。一身白色睡袍穿著的向雨峰,則站在窗台邊,抽著煙,淡淡的煙霧,再月光的映襯之下,使得向雨峰的身影在挺拔之中,更添加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李月英輕輕地走近向雨峰,伸出雙臂,緊緊地把這個讓她心動的男人抱在了懷裏。剛剛洗過澡的嬌容,透露著沐浴後的紅潤。

“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自從李月英與向雨峰訂婚之後,兩人的關係,幾呼是一日千裏,對於兩人現在居住同一個房間,李家上下,並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麽不餒,李月英自己本身也是屬於不拘小節的巾幗女性,自然更不會把這些東西放在眼裏。在李月英認為,她喜歡這個男人,一切就都夠了。

向雨峰沒有轉過身,依舊望著窗外夜空中的那一輪明月。

今天在醫院發生的事情,雖然得到了很好的解決,可是向雨峰的心中卻有了一個疑問,原本,向雨峰以為,這些事情是因為李月英的出麵,可是,當他向李月英問起時,李月英的回答,卻是讓向雨峰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

不是月英,又是誰呢?

“月英,你仔細想想,除了你以為,還有誰給陳二虎遞過話。”向雨峰撚滅了煙頭,回過頭,他看到李月英臉上的疑惑,又道,“我的意思是說,既然有人做了這件事情,他總需要有一個目的,也需要一個動機,總不能,是哪個大人物,突然發了善心,來拉我們一幫吧?”

李月英微皺著秀眉道:“我也在奇怪這件事情,雖然,我之前有給陳二虎打過招呼,但以我的麵子,怕是還不能親自讓這位省公安廳數一數二的人物,親自來處理這件事情,除非是我父親出麵,不過,我知道,父親並沒有插手這件事情,至於其它的人,我想,若真的是我們李家的朋友的話,我不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那就真的奇怪了。”向雨峰道,“任何人做任何事情,總是需要一個動機的,若隻是從眼前來看的話,這個神秘的人物,是友非敵,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這麽簡單。”

“我想,做這件事情的人,無非就是出於兩個目的,一個,就是徐長河的死對頭,在借著這件事情,推波助瀾。另外一個,就是想你說的那樣,對方在圖謀更大的事情。”李月英坐在了床邊,絲綢質地的睡衣滑開,露出那一截,白嫩如玉般的大腿。

李月英點煙了一隻女式香煙,如櫻桃般紅唇的嘴唇,在一起一合間,吐出陣陣煙霧。

就在此時,床頭的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由於電話響起的太過突然,以致於李月英小驚了一下,可是當李月英朝窗邊的向雨峰看去的時候,卻發現,向雨峰竟然像個根本沒有聽到電話鈴聲一般,動也不動。

李月英在心中腹誹的一句,便接起了電話。

“喂,我是李月英。”

十幾秒後,李月英掛上了電話,並對著站在窗邊的向雨峰道:“徐長河,想要見你。”

向雨峰對於徐長河想要見自己的事件,似呼並沒有一絲的驚訝。

“看你的樣子,好像早就猜到了徐長河會見你一樣?”李月英撇了一下嘴吧,向雨峰那不同如山的模樣,讓李月英非常的不爽,若非對方是自己的心上人,恐怕,她大耳光扇過去了,臨了還要再說一句,“別他娘的,在老娘麵前,玩深沉。”

向雨峰轉過身,望著李月英,“月英,再給陳二虎打個電話。”

“嗯?”李月英疑惑地看著向雨峰。

向雨峰麵色平靜:“既然有人想要把這些權力平白無顧地送到咱們手裏,不用他做些事情,豈不是浪費!?哼,不管對方是誰,我総不會成為任何人的棋子“

蘇同棋院。是南京家很有名的棋院。

棋院的名氣,來源於很多方麵。在真正愛棋的人士而言,蘇同棋院的大名,來自於棋院的創辦者閆蘇同。閆蘇同是南京最著名的老一輩象棋國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