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西鷹輕鬆地將隻有近百斤的她背了起來,用左手托住她豐盈的臀部,隔著單薄的紗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滑膩嬌嫩的肌膚。
她的身軀更是與他的背部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那種嬌挺頂背的香豔感覺,令西鷹不自然地揉捏著,生起一股想就地將她正法的衝動。
李香君在這‘危險刺激’的環境下,感受著男友左手在她散發出的灼熱氣息,還有那種揉捏,竟然麵泛紅潮。
李香君的香舌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嬌喘噓噓地吐出一句話:“香君要你。”
西鷹哈哈大笑,滿臉的豪氣,他回過頭,對著身後那空蕩蕩的空氣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便踏步向已至眼前的混混們迎了上去。李香君不明白西鷹的這一記眼神代表著什麽,可是西鷹知道,在那裏,有著血門的精銳力量,這一刻,西鷹可不想,讓血門直接惹上山口組,那樣會對整個計劃產生不必要的影響,畢竟山口組不是一般的黑幫,而從現在來看,如果真的是山口組想要對付西鷹的話,來的定然不是這些雜牌軍,可能真的像那宮本三所說的那樣,是有人出錢的皆因。
宮本三的兩個小弟衝在最前麵,一左一右兩根日本製式短刀不分先後地向西鷹的頭部落了下來,如果砸實,就算西鷹的潛能被統領帶來的異能激發了一倍,強的也隻是力量和速度,他還是個有血肉的普通人,也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西鷹身子微側,妙到毫巔地躲過了兩根日本製式短刀的襲擊,右手迅速地抓住一個混混的手臂,在他錯愕不已下發力一扭,將他整個人帶向了另一名混混,‘當’,兩個日本製式短刀的碰撞,在黑夜中發出了耀眼的火花,李香君都被對方的全力震的趔趄而退,手臂更是發麻。
西鷹乘勢扭斷了尚中控製在手的混混的右臂骨,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日本製式短刀,日本製式短刀沿著直線軌跡落向地麵,卻被西鷹用右腳背一挑,它又向上拋起,穩穩地落在了西鷹漫不經心伸出的右手。
以上的動作隻是電光石火的刹那間,西鷹笑著掂了掂手中拇指粗的細日本製式短刀,背著眼眸一直未眨過的李香君如狼似虎地衝入這些所謂的黑道人士其實也就是一群混混癟三的包圍中。
西鷹單手執著日本製式短刀,踏著靈敏的腳步,眼神如炬地順著右右前後的猛烈風聲,細長日本製式短刀或直落或側擊,或後刺或背挑,左右開弓,在日本製式短刀輕柔的舞動中,揚起一片‘砰砰’‘當當’的響聲,西鷹的速度如獵豹般迅捷,動作仿佛經過了電腦的計算,如行雲流水般完美優雅,臉上的表情更是雲淡風輕,波瀾不驚。
兩分多鍾後,李香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癱倒一地的十幾人,個個的口中發出令人不堪耳聞的淒慘痛哭聲。
西鷹沒有怎麽太為難這些最底層的小混混,隻是略施薄懲,別看他們遍體鱗傷,頭破血流,其實傷的並不重,上醫院躺個十天半月照樣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惟有那個向宮本三獻媚的混混被西鷹冷酷地廢去了一隻胳膊,最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山口組給真的惹了出來,那絕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此刻,聽著一地的哀嚎,小區內就算偶爾有住戶有聽到,或是窗簾開個小縫,趴在那看熱鬧,或是縮著腦袋躲在家裏戰戰兢兢。至於報警,不好意思,咱平民小人物,隻想安生過活,可不想惹上黑道。
西鷹看了一眼身上的李香君淡淡道:“你是我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動你的歪主意,也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李香君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動人眸子煥發出異彩漣漣,當然還有抹不去的疑惑。
為什麽一個看似如此文雅的男人,卻有這般強勁的爆發力和嫻熟的製敵手法?西鷹是否還有什麽事情隱瞞著我呢?他為何不肯告訴我呢?
不過無所謂,我何曾不是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或許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他們的私秘空間,這根本就不算什麽。香君,你隻要記住,你愛這個俊朗不失文雅,果敢不失浪漫的限量版男人,你的溫柔和嫵媚隻為他一人綻放。
李香君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想通這點後,她不禁嫣然而笑,動情地伏在他的背上。
然後,她黛眉微蹙道:“他們剛才說,是山口組的人,現在怎麽辦?”
西鷹沒有答她,忽地轉身向二十米處的一個逃竄的暗影扔出了手中血跡斑駁的日本製式短刀,“啊~!”急速飛行的日本製式短刀應聲擊中那名一直躲在暗處不曾動手的混混,隻見他捂著被貫穿的右大腿摔倒在地。
西鷹燦爛地笑道:“不管你動沒動手,隻要是一夥的。走前,應該留下身上的一些東西做個紀念。”
接著,西鷹撫著她的臉蛋,道:“害怕麽?”
李香君撅著嘴,點頭道:“是有點害怕。不過,我更擔心你的處境,到底你和誰有過節,這人竟然如此狠毒地出價五十萬到黑道買凶,萬一今天你傷人了,明天警察找上門,又該如何呢?”
西鷹將她從身上放下來,同時還不忘邪邪地在她的性感的臀部捏了一把,惹來她的一聲嚶嚀和一個衛生眼。
“黑道的事自有黑道的方法解決,如果麻煩上了警察,他們丟不起這個臉,也等於說是怕了我西鷹。因此,我們也不用擔心明天有警察會來找咱們的麻煩。退一萬步講,就算警察知道了這件事,難道他們連正當防衛都不允許麽?”
“算你有理,那這裏的事呢?”李香君抬起有些隱憂的眼眸看著他,在日本,平常的正經生意人或平民百姓沒人願意招惹這群刀頭舔血的亡命之徒。因為黑幫在這個國度的合法存在,意味著,它的強大不是任何一個國家可以比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