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鐵麵人
“有人想殺我。向雨峰說完這句話後,便把女人扶到了一邊,“呆在這裏別動,什麽時候警察來了,什麽時候才出去。”
“你要去哪?”女人見向雨峰想要離開,連忙道。
“有人殺上門來了,我總要盡盡地主之誼吧。”向雨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那語氣之中的殺意,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女人望著向雨峰那漸行漸遠的背影,嘴唇輕輕地喃喃低語著:難道你真的……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她說得什麽,怕是隻有她自己能夠知道了,總之,女人發現,她現在真的開始為這個一身是謎的男子,著了謎。
…………
“有第二批人。”
大眾車裏麵的一男一女,臉上都露出凝重的神情,很顯然,這不是他們的人,既然不是他們的人,那就隻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有第二批勢力和他們一樣,盯住了向雨峰。
“要向上麵匯報嗎?”棕發男人看著神色凝重的女人。
“出了這種事情,你覺得,我們還能完成任務嗎?”女人看了一眼後者,接著一踩油門,便消失在了夜色裏。
…………
北濱貿易大廈,樓頂。
一個短發男子收起了手中的狙擊槍,輕輕地搖了搖頭:“任務失敗,沒有擊中目標。”
在短發男子的身後,是一個臉上蒙著鐵皮的男子,鐵皮男子聽到短發男子的話,並沒有任何的驚訝,而是道:“我說過,他沒那麽容易死,如果真的就這麽容易死掉的話,當年在香港,我就不會讓他全身而退了。“
短發男子看了一眼鐵麵男子道:“我要立刻向上麵匯報,你呢。“
“他很快就會找到這裏,我在這裏等他。”鐵皮男子點燃了一支煙,倚靠在鐵欄前。
短發男子定了定神道:“你就這麽肯定,要知道,這裏距離那,可是有十公裏遠。“
“難道你那例無虛發的子彈,還不能說明他的特殊嗎?”對於鐵麵男子的話,短發男子沒有再說什麽,他提著小提琴盒,一言不發地走下了天台。
“呼……”鐵皮男子仰起頭,看著天空中那明亮的月色,“向雨峰,當初我們那沒有結束的一戰,就在今天,做個了斷吧。”
當向雨峰順著那道氣息,趕到天台上的時候,鐵皮男子已經恭候多時了。
向雨峰的臉上陰沉不定,當他看到天台上的那個鐵皮男子的時候,這股陰沉,更加地濃鬱。
“是你,引我來的?”向雨峰看著鐵皮男子,不錯,向雨峰的靈敏的確遠超常人,可是若非鐵皮男子有意無意地散發出一股氣息,引領向雨峰來到這裏的話,向雨峰是絕對不何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找到目標的。
鐵皮男子撚滅了腳下的煙頭,脫去了身上那件僅用一條布帶子係起來的長披,露出了那上半身布滿了傷痕的身體,而在胸膛上,一處特別刺目的傷痕則在心中正中的位置。
鐵皮男子撫摸著胸口處的那道傷痕,眼睛裏麵帶著懷念之色:“這道傷痕,跟了我的時間並不長,可它卻是讓我記憶最為深刻的一道傷痕,因為,給予我這道傷痕的人,便是你,血門之主,向雨峰。”
對於對方能一口氣叫出自己的名子,向雨峰一點也不奇怪,隻是,從對方的身上那陰沉的氣息來看,顯然不應該是屬於華南軍或者王猛那樣的勢力。
“我們見過嗎?”‘
“你忘記了嗎?”鐵皮男子大吼一聲,“可是,我永遠地不會忘記,那一槍給我帶來的恥辱,向雨峰,今天,我就要把當年你在香港給予我的恥辱,統統地還給你。”隨著鐵皮男子的一身大吼。
一記拳勁,自鐵皮男子的那緊裹著鐵皮的拳頭中轟出。
他這一拳樸實無華沒有絲毫的花巧變化,然而拳勢一出整個周圍的空間卻宛如以他的拳頭為中心塌陷了下來一般,萬物消失隻剩下了他那隻金光閃耀的鐵拳。
不同於那淩厲森寒無比的氣勢,鐵皮男子的攻擊極為簡單,然而拳勢一出卻封鎖了周圍的空間,受其攻擊之人隻有兩條路可走:認命的承受拳擊或以硬碰硬的與其硬拚,毫無閃避和以巧勁妙招予以化解的餘地。
換句話說,麵對著鐵皮男子的攻擊無論他的速度有多快,無論他身懷多麽精妙玄奧的招式,他都隻有一種應付方法——以力硬拚。
鐵皮男子的“一拳定江山”擊出果然奏效在玄妙神奇的拳勢的逼迫下不得不放棄了抓向向雨峰的那一擊,化爪為拳與向雨峰的拳頭來了個毫無花巧的以硬碰硬。
當向雨峰麵對著鐵皮男子那一刻拳頭的時候,向雨峰沒有選擇逃避,而是與對方的拳頭,硬對了硬。
拳頭與鐵麵男人的拳頭相碰撞的刹那間向雨峰心中靈光一閃不由暗罵自己愚蠢,對方的這一拳”雖說是神奇無比但它需要一個萬分重要的基礎——力量,強大無比的力量,因為以硬碰硬的結果隻能是力強者勝,昊天戰氣正是因為身懷龐大無匹的力量才為自己量身定做出了這招使對手不得不與自己硬拚拳氣,龐大的力量到處任何對手都會被一舉擊潰。
他變手為刀,在虛空中劃了一個小小的圓圈,昊天戰氣往手臂湧去,昊天戰氣氣體現出它的優勝,猛然回旋使向雨峰為之一滯。
向雨峰勁氣直透掌身,使原本白嫩的膚色呈暗紅之色,向雨峰雙掌快速向前舞動,點刺出點點星芒,身形一滯,竟然沒入蕩起的星芒之內。
輕微的凝滯後,向雨峰的後續動作全然跟隨上,劍芒擴散開來,滿天“繁星”融入大地之中,與夜空的星光相映,再分不出是星光還是掌勁之光光?
向雨峰的身影再現而出,仰掌急動,在那“星雲”間突然浮出一盤皓月,大若盤碟,使“群星”失色,再看到它們的半絲光亮。
向雨峰的身體隨著“點點星光”緩緩升起,懸浮在空中,他抽掌急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