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向柳氏的刀(3)
黑衣人鏢劃破空氣飛射向五名保鏢。泡-()五名舉著手槍的保鏢身體輕輕的顫動,軟軟的撲倒在路邊。
“除了柳雄和他夫人以外,其餘的人全殺!”美豔女子站起來,拔出武士刀衝出樹林,一百多名黑衣人站起來將事先握在手裏的黑衣人鏢射出,然後也拔刀衝了向道路中央。
漫天飛鏢疾射而來,護衛在奔馳車周圍的保鏢瞬間倒下十餘人,其餘的保鏢趕忙藏身在汽車的車身後,這個時候美豔女子已經揮刀殺進人群。
她手中的武士刀帶起一道寒光砍掉兩名保鏢持槍的手,身體一轉,武士刀也隨著身體轉動又劃過這兩名保鏢的喉嚨,緊接著雙腿一曲一彈身體淩空躍起,一個姿勢優美的空翻人已經落在奔馳車的車頂上。
奔馳車邊兩名保鏢轉身舉槍,他們的手還沒有扣動扳機,兩顆頭顱就與身體分家,掉落在塵埃中,兩具失去頭顱的身體向後倒下,同時兩股熱血噴射而出。
“砰砰砰!”密集的槍聲響起,在殺機彌漫的夜裏傳出去很遠。保鏢與黑衣人展開了激戰,遠距離的時候黑衣人們被子彈射倒一片,黑衣人們在武士道精神的激勵下付出三十多人傷亡的代價終於衝到了保鏢們的身前。近身搏鬥的時候保鏢手中的槍卻無法發揮威力,十幾名保鏢被長長的武士刀穿胸而過。
剩下的三十多名保鏢全部護衛在奔馳車的周圍,蹲在奔馳車頂上的美豔女子用刀把狠狠地砸了幾下奔馳車的防彈玻璃,防彈玻璃的堅硬程度出乎了美豔女子的意料,幾名保鏢手中的槍瞄準美豔女子扣動扳機,同一時間美豔女子眼中寒光閃現,蹲著的身體猛然彈起,又是一個漂亮的空翻,幾個黑洞洞的槍口火光閃耀,幾顆子彈擦著美豔女子的身體射空。窈窕的身影已經落在幾名保鏢的身後,美豔女子雙手緊握武士刀的刀把,雙臂用力掄起,橫著的武士刀以她的身體為圓心劃出一道半圓形的光弧,光弧沒入三名保鏢的腰部,美豔女子厲吼一聲又揮刀衝向下一個目標。
被武士刀劃過腰部的三名保鏢舉著槍呆呆地站在原地,許久之後他們的上半身向前栽倒,下半身卻還立在地上,慘不忍睹的一幕震撼了保鏢同樣也刺激了黑衣人,幾十名黑衣人興奮的吼叫著,剩下不到二十名保鏢用身體擋在了奔馳車的周圍,手中的槍瘋狂的射擊。
黑衣人們紛紛閃身躲避子彈,美豔女子快速躍到一輛奧迪轎車的後邊,冷冷地盯著負隅頑抗的保鏢重重地哼了一聲。
車裏的柳雄麵色凝重,眼中沒有絲毫的膽怯,伊茹依偎在柳雄的懷裏,仰麵注視著自己的丈夫,柔聲問道:“老公,你怕不怕?”
“不怕!”柳雄低頭看著伊茹,神情之中透著無比的自信和堅毅。
密集的槍聲漸漸變成了零星的槍聲,保鏢手裏的槍沒有了子彈,黑衣人們又吼叫著衝上來,沒有子彈的手槍更無法與長長的武士刀匹敵。
幾名保鏢將手中沒有子彈的槍砸向敵人,然後怒吼著衝向手握長刀的黑衣人,美豔女子腳步變速移動,身影連著從幾名保鏢的身邊閃過,手中的武士刀以極其詭異的角度劃出,慘叫聲響起,幾名手無寸鐵的保鏢雙手捂著襠部躺在冰涼的路麵上翻滾著,一群黑衣人獰笑著圍攏住幾名翻滾不止的保鏢將手中的刀揮出。
美豔女子冷笑著一步一步向奔馳車逼近,僅剩的五名保鏢身體貼著奔馳車,咬牙狠狠地瞪著狠辣殘忍的美豔女子。
“老板,我出去頂一會兒,咱們的人馬上就來了。”奔馳車副駕駛位上的一個中年人扭頭看著柳雄。
柳雄平靜地點點頭,聽著車外邊的慘叫聲他心中的怒火也在不斷的升騰。兩公裏之外柳家的莊園,大門敞開,十多輛汽車飛馳而出,十幾兩轎車駛出去後又有百餘名保鏢跑出大門,他們瘋狂的向出事地點奔去。
奔馳車的車門打開,一個氣勢不凡的中年人從車裏出來,身為柳雄的貼身保鏢,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是不會離開柳雄的身邊。
中年看著僅剩的五名保鏢,點點頭,說道:“你們沒有給柳家丟臉。”
兩公裏的路程對於急速行駛的轎車來說眨眼之間就飛馳而過。五六十名黑衣人圍著柳雄的奔馳轎車準備湧上去的時候,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黑夜中一長串亮著燈的轎車分外耀眼。
美豔女子和柳雄的貼身保鏢隔著幾米遠對峙著,她眉頭微微皺起心裏盤算著,對麵中年人的氣勢很強,伸手必然不凡,柳家的大批保鏢也即將趕到,現在的形勢反而對自己很不利,隻能以多勝少速戰速決,隻要把柳雄夫婦弄到手柳家來多少人都無所畏懼。美豔女子心念電轉丹鳳眼眯縫著,寒光隱現。
“殺!給我衝上去,活捉柳雄夫婦的人菊先生一定會重重的獎勵。”美豔女子雙手握刀,厲聲喊道。
任何一個國家的人都一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即使不是勇夫在重賞的刺激下也能變成天不怕、地不怕的猛人,riben國人也是人類中的一個品種,名利依然能讓他們瘋狂,黑衣人們“嗷嗷”的叫著揮舞著手中長長的武士刀湧向奔馳車。
中年人眼睛一瞪,身形一閃到了一名黑衣人的身邊,右手快速伸出捏在了黑衣人的手腕上,黑衣人怪叫一聲,握刀的五指鬆開,中年人右手順勢將武士刀操在手中,手腕扭動,武士刀的刀尖劃開這名黑衣人的喉嚨。
黑衣人充滿恐懼的雙眼瞪得溜圓,雙手捂著喉嚨,他連自己是怎麽死的沒看清楚,這一夜又多了一個死不瞑目的人。倒下的黑衣人還沒有氣絕,中年人又以極快的速度殺了一名黑衣人再次奪下一把武士刀後騰身躍上奔馳轎車的車頂,他左右兩隻手握著兩把長長的武士刀,單膝跪在車頂上,環視著周圍不斷湧上來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