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紈絝絕頂風流 下雨了)

向雨峰醒了,躺在市中醫院病床之上的向雨峰在昏迷了一天之後,醒了過來。向雨峰摸了摸額頭,濕濕的,怎麽回事?剛剛醒過來的向雨峰明顯還處於混沌狀態,在睡夢之中,好像,他夢到下雨了,緊接著,便醒了過來。

“下雨了嗎?”向雨峰這聲呢喃的低語聲,頓時惹起房間內一聲滿懷歡喜的驚呼聲。

“雨峰,你醒了。”張初雪的眼睛裏麵閃動著喜悅,她奔到向雨峰的身邊,緊握著對方的手道。

“初雪?你怎麽會在這裏,還有,這是哪裏?”

向雨峰的問話橋段和那些快餐愛情電視劇裏麵幾呼一模一樣,純粹的屬於二傻型的。

“傻了?這裏是醫院啊,難不成,你連自己做過什麽事情都忘了?”張初雪坐在旁邊,手指輕點著向雨峰的額頭道,“說吧,你想讓我怎麽說你好?怎麽就這麽不愛惜自己呢,明明身上有傷,卻還要逞能,這下好了吧,接連吐了好幾口血,把我給嚇壞了。”

向雨峰恢複了思考的能力,他想起了昏迷前發生的事情,想到了那個被埋在石堆下的女人,不由地急聲問道:“她有沒有事?”

“哪個她呀?”張初雪撇了撇嘴,她當然知道向雨峰問得是誰,不就是那個當教師的女人嗎?有什麽大不了的,至於這麽的用命去拚嗎?張初雪一想起,當時看到向雨峰的模樣,便對這個叫夏淩青的女人沒有了好臉。

“就是被壓在石堆下的那個女人啊,她是不是也在這個醫院?”向雨峰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下床。

“唉,別動別動,好好地躺著。”張初雪把向雨峰按在了床上,然後道,“放心吧,她好的很,一點事情都沒有。”

“真的?”向雨峰有確定地問道。

“若是不好,能夠出院嗎?”張初雪扶著向雨峰重新地躺下,“醫生已經給她做過全麵檢查了,沒什麽事情,隻是受到了一點驚嚇罷了,昨天晚上人家就出院了。”

“昨天晚上?怎麽,已經過了一天了嗎?”

“你以為呢,好好躺著,別一驚一咋的。”張初雪按下了不聽話的向雨峰,“這下子你該知道,自己有多逞能了吧,雨峰,你不知道,當時,我也在一中的救援現場,當哥哥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嚇壞了,但我還是一直在對自己說,你沒事,你肯定沒事,可是真的看到你躺在那兒的時候,我魂都沒了,那個時候,你那個樣子,天啊,真的是嚇死我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向雨峰拉著張初雪的手道。

張初雪搖了搖頭:“雨峰,你的身體並不是隻屬於你一個人的,你要知道,還有我們呢,就算你不為自己著想,總要替我們想一下吧。”

向雨峰動了一下手臂,卻摸到了一處濕濕的地方:“嗯?這是什麽?”

“還有是什麽,當然是你流的口水了,這麽大的人了,睡覺還流口水。”張初雪撇過頭道。

“你哭了?”向雨峰望著張初雪,他確信,他剛才在醒來後摸到的那濕濕的東西,一定是眼淚,是張初雪的眼淚。

“笑話,你以為老娘我是誰,眼淚?那是什麽玩意兒,我張初雪的字典裏麵,就沒有……嗚嗚……”張初雪還待說話,可她的嘴卻已經讓向雨峰給死死地封住了。

在向雨峰的濕吻之下,張初雪反客為主,雙手緊緊地摟著向雨峰的脖子,死命地吻著。

“……初雪姐,我回來……你們在幹什麽?”

捉奸捉雙,推而入門的柳豆豆,一進門便看到了這激情的一幕,柳豆豆的眼睛,眨呀眨的,像扇子一樣撲閃撲閃地,刹是可愛。

“你們居然是偷情,天啊,向雨峰,你對得起老娘嗎?”柳豆豆這突然呼來的一嗓子,把向雨峰給嗆得不清,尤其是那一聲老娘,我的天。“你個小丫頭片子,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嗎?”

“你都背著我在外麵搞女人了,你還想消停嗎?”柳豆豆做勢欲打,可是揮在半空中的手,卻像是遇到了什麽阻力一般,緊接著,柳豆豆的那張可愛的小臉蛋,瞬間擊碎了她的防線,眼淚珠子像斷了線一般,從這個小丫頭的眼眶中滑落了下來。

“哥哥……”柳豆豆一聲嬌呼,撲進了向雨峰的懷抱。

柳豆豆害怕,她真的是害怕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在向雨峰倒下的那一刹,柳豆豆似呼聽到了心碎的聲音,盡管她這個年紀,還不可能懂得什麽是心碎,但那種痛入心尖的感覺,卻一樣的是那樣的清晰,向雨峰對於柳豆豆而言,是男朋友,更是父親,柳豆豆和向雨峰相處時間不長,可是向雨峰對柳豆豆的那種發出內心的寵溺,讓柳豆豆找到了多半失去的父愛。

當某種感情,壓抑在心中,又再找到發泄口的時候,那種暴發,那種渲泄,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而柳豆豆,就是如此。

所以當向雨峰倒下的時候,柳豆豆,整個人都塌了。她撲到向雨峰的身上嚎啕大哭,以致於醫護人院都無法把向雨峰移到救護車上,那個時候的柳豆豆就像是一隻守護著小雞的母雞,不讓向雨峰受到任何不確定因素的侵擾,正是因為這樣,無奈之下,張朝陽才把張初雪給叫了過來。

女人與女人之間,尤其是當兩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而走到一起的時候,那種心靈上的溝湧,總是會容易一些。

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就這樣,隨著向雨峰上了救護車,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兩個大小女人,沒有離開過向雨峰身邊半步。

向雨峰輕輕地拍著柳豆豆的小後背,聽著這個小丫頭在胸堂上的哭泣聲,向雨峰沒有去阻止,他知道這小丫頭,一定是嚇壞了。

漸漸地,懷中的柳豆豆,停止了哭泣,對方的呼息聲也均稱了許多,向雨峰把柳豆豆輕輕地翻過身:“小丫頭睡著了。”向雨峰道。

“這孩子昨天一夜幾呼沒怎麽睡,這會怕是累了。”聽到張初雪的話,向雨峰不由地把這一大一小兩上女人的手握在手裏,“你受累了。“

“我沒什麽,隻是這孩子,別看年紀小,這心裏麵,可是裝著不少事,在我的麵前,裝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從昨天開始,我就沒見著她流一滴眼淚,她是想在我麵前,一直表現的堅強,不想讓我因為年紀的關係去看輕她,直到,你醒過來。雨峰,這小丫頭,對你的依賴心很強,你要小心處理好了,要是稍稍不注意的話,可能會給她留下陰影。“

“我知道了。”向雨峰又問道,“念雲……她們,沒有通知吧?”

“我哪裏敢給大雲姐她們打電話,你不在上海的時候,擔心你,回到上海的時候,還是擔心你,我沒這麽傻的,隻是,紙包不住火的,你抽個時間,自己去坦白吧。”張初雪道,“我可不會替你瞞太久,不然大雲姐她們該怪我了。”

“你們,什麽時候走得這麽近的?”向雨峰對於這些女人的關係,心裏好覺得有些不對,可具體哪裏不對,他又說不出來。

“噢,你說的是這件事啊,我不能說,你自己去問吧。”許念雲輕輕地拍了拍手,“昏迷了一天,餓了沒?要吃東西嗎?”

向雨峰正待說話,病房的房再一次地被推開。一臉焦急的展梅出現在了門口。

由於展梅在上海圈子裏麵的關係,所以,她的消息渠道會比別人更早一些,當複旦發生大爆炸的時候,展梅便驅車到了複旦,之後便遇到了成冰凡,在得知向雨峰並沒有事情之後,展梅放下了不少心,之後便在成冰凡的指引這定,展梅來到了市一中,遇到了張朝陽,張朝陽當然知道展梅,張朝陽知道展梅的時候,向雨峰怕是還在北京呢,所以,張朝陽比向雨峰更加早認識展梅,不過,張朝陽並不知道展梅和向雨峰的關係,以致於展梅在問起向雨峰之後,張朝陽本能地有些抗拒,若不是最後展梅那一句,我是他的女人。恐怕張朝陽還不會告訴向雨峰身在何處。

丟下一臉疑惑不解的張朝陽,展梅便奔這裏來了。

看到向雨峰沒事,展梅這一次算是真的放下了心,見展梅到來,張初雪連忙迎了上去,並輕輕地喊了一聲:“梅姐。”

“雨峰……”

“噓!”向雨峰手指望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然後指了指正躺在自己懷裏呼呼大睡的柳豆豆。

展梅點了點頭,她不認識柳豆豆,但見這小丫頭和自己的男人這般親密的模樣,怕是關係也非同尋常。

向雨峰把柳豆豆放在床的一邊,給她蓋住了被子的一角後,才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展梅聽到這話,不由地翻了個白眼:“你自己說呢?”見向雨峰傻笑,展梅上前關切地道,“沒什麽事吧?”

“沒事,放心吧。我的身體,你還不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