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學校吧(2)???
“我吃著不錯,一樣選一些,回去的時候,給家裏的女人們嚐嚐,要是她們覺得好吃,再來買。世紀文學”向雨峰笑到,哪知無心之言卻激起了展大美女的小性子。
撒嬌脾氣,是現代女人的特權,展梅當然也有這特權,向雨峰分了些她買的糕點沒什麽,但這家夥大言不慚要給家裏的女人拿回去,展梅頓時拉下臉,伸手不容分說把那個裝了幾樣糕點的包裝袋拽到自己麵前,冷臉道:“這是我買的,我要自己吃,你想送別人,自己排隊買去。
向雨峰哭笑不得,起身就要去買,展梅撲哧笑了,一把拽住他,狠狠剜了一眼“不開竅”的家夥,都說男人喜歡女人吃飛醋的樣子,這家夥倒好,真是心如磐石,無動於衷,展梅把包裝袋又推到向雨峰麵前,沒好氣道:“你呀,裝傻充愣到了無敵境界,我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就當是我這個做姐姐的給妹妹買的禮物。”
“我哪是裝傻充愣,知道你逗我,不過配合你演戲罷了。”向雨峰訕訕笑道,終於完全卸下了冷酷強勢的麵具,作為個男人時時繃著臉,玩冷酷裝深沉以體現自身的城府,很累,很沒情調,向雨峰不是個一味冷冰冰,沒情調的男人。
進入炎夏,地處南方的上海晝長夜短,點心鋪外燈火輝煌,汽車喇叭聲此起彼伏,七點多正是這座國際大都城市車流量最高峰的時段,堵車場麵也蔚為壯觀,向雨峰和展梅從點心鋪出來,望著擁堵不堪的街道,很無奈。
一陣夜風吹過,沒有一絲星光的天空飄下了雨滴,匆忙行走的路人紛紛駐足,這一場夏雨給炎熱的上海之夜增添了不少涼爽之意。
“又下雨了”點心鋪的飛簷下,向雨峰望著斷斷續續落下來的雨點,眼神之中,帶著些許的,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昨天,大概也是這個時候,他和來自魔門那個黑衣客死戰一場,可以說,最終的結果是以自己的完敗而結束,若不是最後的候白衣殺出來,他的命,也許就結束在那裏了,魔門的強大,讓向雨峰意識到血門與自己的弱,他渴望力量,但得到強大的力量,卻是需要時間和機遇的,魔羅宮,是向雨峰現在最大的依靠,入主魔羅宮,是勢在必行之事,隻是,在奧運會即將開始之際,他不可能抽開身,去那個世界。。
展梅凝視棱角分明的英挺麵龐,她知道他心中壓抑著太多情感,藏著太多心酸往事,悄悄伸出手,握住寬厚布滿老繭的手掌,老繭是無數次舉槍射擊,無數次拔刀搏鬥磨出來的,這雙手沾了多少血腥,她不在乎,隻覺得握住就很安心,很踏實,輕輕道:“雨峰,我們散散步。”
向雨峰點頭,兩人肩並肩走下台階,像那些熱戀中的情侶,靜靜的在小雨絲散步,展梅很自然的依偎著向雨峰,道:“我小時活的很開心,像許多小女孩一樣,天真爛漫,愛瞎想,還很驕傲,從幼兒園到初中都是小男孩眼中的公主,被人捧著,誇獎著,嗬護著,即使父母下崗,生活拮據,我還覺得自己很幸福,有個溫馨的家,有幾個死黨,有一大群跟在屁股後麵較勁的小男生,隻是那一年,一件事,徹底改變了我,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看上了我……。”
展梅說到這裏仰起妖冶精致的俏臉,深深吸口氣,平複心緒,揭起傷疤後的痛楚使她一時說不出話,踩著飄落在地麵的雨滴,默然無聲走過擁堵的十字路口,麵朝向雨峰淒楚一笑,道:“初中時幾個死黨同班裏的男生成雙成對,我也時常幻想自己的初戀,幻想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馬王子,那件事,打碎了我所有幻想,上海黑白兩道的人說我是風塵中混起來的女人,可我連談戀愛是什麽滋味都不清楚,什麽是愛我真不懂,卻比任何人明白什麽是恨,所有這些事兒,.沒告訴過父母,他們隻知道寶貝女兒這幾年有出息了。”
向雨峰心頭一窒,輕輕揉了揉展梅的手,“一直以為你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現在才知道自己錯了,你算是我佩服的第二個女人。我也是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的,能體會你的不容易。”
“第一個是誰?”展梅下意識問。
向雨峰笑道:“一個遠在異國的人,你不認識,別想歪了,人家跟我沒啥不清不白的關係。”
“切!誰想歪了,隻有你們男人才會把純潔的男女關係想歪,有機會了,我一定要見見她,瞧瞧你向老大心目中能跟我展梅分量一般重的女孩是什麽樣。”展梅玩味道,笑的狡黠。
“在我心裏,.她比你分量重……”
向雨峰很欠扁的補充了一句,展梅風情萬種的瞪他一眼,很不客氣地在這廝腰間猛掐,暖昧的動作將兩人之間僅存的一絲提防卸下。
小雨絲漫步固然浪漫,街頭的喧囂卻衝淡了這份情調,回頭率百分之百且惹來無數口哨聲的大尤物拉著向雨峰朝路邊一家飯店走去,期間有位臉皮相當厚身穿藍色衣衫的男子擋住展大美女去路,涎著臉要跟向雨峰公平競爭,你個挖牆角的要求公平競爭的機會,無恥啊!向雨峰替這些遇見美女就如狼似虎的爺們臉紅。
展梅打無恥男人的方式很簡單,用高跟鞋鞋跟狠狠踐踏了那位“藍衣男”兩腿之間的玩意,一聲慘呼路人側目,展梅已拉著向雨峰進了飯店,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要了幾樣小炒。
展梅隔著玻璃窗,笑盈盈望向仍在路邊痛苦翻滾的男人,這位仁兄雙手緊捂在兩腿間,拚了命的扭動身子,看著可憐,也可笑。
“人家總歸是欣賞你,用不著這麽狠地朝人家的子孫根上問候,不過話說回來,這人也算是色膽包天了。”向雨峰有感而,這些年他收拾了不少色膽包天的家夥,也就是說英雄救美的狗血事,他幹了很多次,而且樂此不疲。
展梅收斂笑意,神色漸漸認真,美眸一瞬不舜凝視向雨峰,等到向雨峰實在受不了,要躲避她火熱目光的瞬間,柔聲道:“我要是想在這裏要,你敢不敢?”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向雨峰噴出了剛喝進嘴裏的茶水,嗆的一個勁兒咳嗽,展梅不給向雨峰喘息的機會,擺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繼續道:“我知道你們男人都有馬路情結,你說,敢不敢在這裏要了我?”
馬路情結?我靠,在大街上makelove的事情,向雨峰可真的是沒有做過,最多也就是在車頭做過。
展梅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猶如在向雨峰耳邊爆炸的重磅炸彈,毫無準備的他被“炸”了個暈頭轉向,狼狽不已,捏起餐巾紙胡亂擦抹嘴邊水跡。
要不是展大美女那執著的眼神,那比往常更冷靜的神色,向雨峰忍不住要摸摸她額頭,望著展梅那張美豔的麵龐,好半天緩過一口氣:“心裏要是有什麽堵的事情,可以跟我說,別用這種事情嚇我,我膽小。。”
展梅並非傳說中見了**情欲泛濫的花癡,更非缺了男人慰藉就欲火焚身的欲女,相反她對情欲的克製乎常人想象展梅這些年沒隨隨便便作踐自己,純粹為了一時半刻的快感把身子給那些打她主意很多年的牲口們,女人要愛惜自己,上海上流交際圈子裏八麵玲瓏的大尤物懂,其實,她的潔身自愛,多半因為內心深藏的一絲期待,比如沒有勾心鬥角的初戀,比如屬於她的真命天子,再比如老了後能給她拔白頭的一雙寬厚手掌。
她敢恨,也敢愛,一旦認準的事,會大膽去做,絕不扭扭捏捏,哪容許向雨峰轉移話題,咄咄逼人道:“向雨峰,你是幹脆利落的男人,是個要打拚一片天下的男人,利索點,別含糊其辭,就現在,給我一個明確答複,敢不敢在這裏和我幹,敢不敢?”
“在這裏?不太好,說真的,你別看我這人表麵上很強,其實,我也容易害羞的。”怎麽說向雨峰是不帶半點水分的純爺們,展梅逼出了他的火氣,而且兩個強勢的人湊一塊,難免要擦出火花。
展梅切了一聲,仰臉凝視向雨峰,道:“又拐彎抹角,直接點。”
“好,你都不怕,我怕個鳥。”向雨峰非常幹脆的撂下一句話,低頭夾菜,剛才還表現的窘迫,此時擺出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大無畏姿態,被個女人搞的束手束腳還是爺們嗎?向雨峰腹誹,吃飯的度更快。
展梅咯咯笑了兩聲,宛若小心思得逞後的天真女孩,嫵媚的不得了,渾身散著狐狸精似的魅惑力,她雙手扶桌,欠起身子,紅豔豔的嘴唇吻了一下向雨峰的額頭。接著便是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展梅喜歡看向雨峰,喜歡看向雨峰在自己的麵前表現出小男人的樣子,盡管展梅知道,身邊的這個男人,隻是為了哄自己開心而配合自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