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開心
“好了好了。我吃完宵夜就回。不過,要是玩得太晚。”柳豆豆又是乖乖巧巧的說道:“媽,你就放心吧!”
“豆豆!”向雨峰哪裏容得她如此得逞,老像個吊靴鬼般跟著自己。雖然自己隻是很純潔的想送夏淩青回家,卻實在不想多個電燈泡。便沉著嗓子,用相當成熟的聲音喊著柳豆豆地小名兒。又是湊到電話那頭,裝模作樣的說了句:“豆豆,在和誰打電話麽?我己經洗好澡了,你快些去洗,我在床上等你。”
向雨峰地這話一出,柳豆豆的臉色頓苦了起來。果然,電話那邊傳來又著急又憤怒的聲音:“豆豆,你究竟在哪裏?。”
“媽,隻是我同學在和我開玩笑。算了算了,你這麽不信任你女兒,我馬上去小姑家,到時候,我讓小姑給你打電話。”柳豆豆說著,不耐煩的掛了電話。狠狠瞪了向雨峰一眼,心有不甘道:“哼,雨峰哥哥。這次算你狠,重色輕,呃,重色輕色,死沒良心的。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說著,趕忙攔了輛車飛快的走了。
向雨峰哪裏會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裏,吹著口哨和她道別,轉而這才得空可以安安靜靜的送夏淩青回家。她地家就在一中附近不遠的一個氣氛恬靜地小區裏。
“怎麽不走了?”夏淩青看著停下了腳步的夏淩青說道。
夏淩青沉默了一會,轉過頭望著向雨峰道:“就送到這裏吧。“
向雨峰聽出了夏淩青話語裏麵的拒絕之意,眉頭微微一皺:“剛才還好好的,怎麽……“
“雨峰,今天我很開心,謝謝你,讓我說了很多一直壓抑在心中想說,卻無法說的話,我今天真的很開心,所以,就送到這裏好嗎?”
向雨峰的眉頭越發的緊皺了真情為,他望著夏淩青正待說話,兜裏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向雨峰拿出手機,看到手機顯示的是梅姐的字樣,便拔通了電話:“喂,梅姐。”
“雨峰,來銀海大酒店,接我。”手機那頭的展梅說完這句話,便掛上了電話。
“你有事,就先走吧。”梅姐?夏淩青的眼睛裏麵閃動著莫明的憤怒,梅姐,又是一個女人。
向雨峰看著夏淩青,他呼了口氣:“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說完,向雨峰不再去看夏淩青,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區。
“你……”夏淩青看著向雨峰逐漸遠去的背影,眼睛裏麵的霧氣慢慢地升騰了起來。
夏淩青哭了,但向雨峰卻是怒了,坐在出租車裏麵的他,隻要一想到夏淩青今天晚上,那時冷時熱地對待自己就是一陣的不爽,砰地一拳,向雨峰的拳頭直接幹在了出租車的門上。
“少廢話,開你的車。”沒有等出租車師傅說話,向雨峰直接便丟過去了一疊錢,看著那隻多不少的賠償金,司機師傅自然不會去觸向雨峰這尊惡神的眉頭。
南方夏季,夜短晝長,晚上八點夜幕籠罩整座城市,四十層高的銀海飯店燈火輝煌,為上海富人們的夜生活添加了一抹瑰麗色彩,向雨峰從出租車裏出來,他微微斜了一眼麵前的銀海大飯店,向旋轉玻璃門走去。
向雨峰進了酒店,乘電梯直上三十九樓,銀海飯店三十九樓類似於私人會所,不對外營業,隻對VIP會員開放,向雨峰理所當然被堵在電梯口,前台的漂亮領班很客氣的解釋原因,她一雙桃花眸子笑意盈盈,多少帶點欲語還羞的暖昧。
三十九樓的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恰巧路過前台,目睹女領班一顰一笑,醋意翻滾,火了,他軟磨硬泡三個月沒法推倒的獵物對個無名小子**,是可忍孰不可忍,這瞎了眼窩的家夥怒氣衝衝瞪著向雨峰,大聲嗬斥:“你是幹什麽的?三十九樓是你來的地方,出去,再不出去...讓保安轟你出去
“再不出去讓保安轟你出去....”
好狂妄的言語,放眼整個上海,哪家酒店的老板經理敢對向雨峰這個上海實際上的主人這樣說話,當然,前提是,知道向雨峰的身份,而能夠知道向雨峰身份的人,顯然不是麵前的這個小小的經理能夠了解的。
銀海飯店三十九樓的經理之所以底氣足,是他認定向雨峰屬於籍籍無名的小角色一類,上海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三十九樓的常客,他全認識,自然沒把上海雨峰當回事,女領班退回前台,強壓心頭雀躍,有男人為她吃醋,滋味很美妙。
向雨峰雙手插進褲兜,笑眯眯看中年男人發威,麵前男人為什麽怒不可遏,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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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回事?”有人質問。
向雨峰尋聲看去,有兩人從電梯間走出,前邊是三十多歲的魁梧男人,大背頭,國字臉,有股子威嚴氣質,所謂官威,大抵如此,在領導位置呆久了,自然而然會磨練出這種不怒而威的上位者風範,而旁邊相陪的青年故意落後半步,以顯示尊卑之分,青年手裏還拎著黑皮公文包,機關裏的老油子一眼便能看出這青年是領導的秘書。
“張書記……李秘書,歡迎歡迎……”中年男人瞬間變臉,點頭哈腰迎過去,川劇中的絕活——變臉,恐怕沒這麽快的速度,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家夥此時低三下四,刻意討好的諂笑,肉麻露骨,女領班也帶著兩名服務員從前台走出,畢恭畢敬彎腰。
向雨峰側著身子,斜眼瞟向張初明,如此從容“藐視”上海最有權勢之人,連那個對向雨峰有莫名好感的女領班都覺得,這人太沒眼力,太不知天高地厚,在市委書記麵前裝什麽八風不動,真是班門弄斧。
中年男人指著向雨峰,迫不及待道:“張書記,有人不懂三十九樓的規矩,我讓保安請他出去,免得影響您的興致,一號私密包房都給您安排好了,我帶您過去。”
張初明沒正眼看三十九樓經理,一直盯著向雨峰,半晌才哼了一聲:“你小子,舍得回來了?”張初明很生氣,非常的生氣,如果不是在這種公共場合,他非得罵娘,向雨峰把上海整個地丟到了他的手裏,自己個兒卻做了甩手掌櫃,把他張初明當什麽了,當驢一樣使喚了嗎?
向雨峰卻不說話,隻是微笑著。
越看越氣的張初明,兩步上前,一拳砸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麵道:“你小子,還敢給我笑,你還有臉笑?”
“這……這……”三十九樓經理驚得張大嘴,說不出話,當目睹張初明對向雨峰態度後,這家夥明白過來,今天得罪牛逼人了,李秘書朝他擺手,頗為不耐道:“你忙你的,張書記和向少不用你陪。”
“向公子……向公子……”中年男人哭喪著臉嘟囔,梁秘書下意識的稱呼著實嚇壞了他,至從改革開放後,一層層的官員二代從政從商,漸漸走入老百姓視野,某少,某公子,已成了衙內和高幹弟子的代名詞,說好聽點,中年男人是銀海飯店的經理,說難聽點,就是一個檔次略高的打工仔,得罪了帶“公子”字的牛人,他焉能不怕?倒是那個女領班美眸一亮,瞟向向雨峰的眼神又暖昧幾分,露骨幾分。
“什麽時候回來的。”張初明看著一言不發的向雨峰道。
“剛剛回來。”向雨峰看上一眼門口,臉上浮現出了笑意,張初明隨著向雨峰的視線看去,頓時一個女人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張初明做為上海市的一把手,自然不可能會不認識麵前這個出了名的上海交際花,隻是他沒有想到,這朵帶刺的玫瑰會和自己的妹夫搞上。
張初明可是深知展梅此人的手段的,他看著向展梅走上前去的向雨峰,怒火中燒,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對向雨峰吼道:“你個狗日的混帳東西,你把我當驢一樣使來使去到什麽時候?”
向雨峰回頭對著張初明嘿嘿一笑道:“能者多勞,大舅子,你要繼續上心喲。”說完,向雨峰便擁著展梅離開了。隻留下幾個還沒有弄清楚是什麽情況的人站在那兒。
出了銀海,展梅直接把她的車鑰匙丟到了向雨峰的手裏,隻給向雨峰說了四個字:“讓我開心!”便靠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
看著展梅那疲倦的麵容,向雨峰知道,她有心事。
開著大紅色的保時捷,向雨峰直奔上海的夜市場而去,他懂女人的心,所以,他便懂得這個時候,展梅需要的是什麽。
幾塊錢的零食,幾十塊錢的小飾品,百十塊錢的銀首飾,展大美女饒有興趣挑了一大堆,每當向雨峰摸出皮夾子付錢,她樂得眉開眼笑,妖媚無比,像個拜金女,似乎很享受男人掏錢的動作,其實則不然,她享受的是自己男人摸錢夾子時對她的溫柔笑意。
如果,男人為女人掏錢時繃著臉掩飾自己的小家子氣,那在他內心深處錢比女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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