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子彈和大炮
“還記得黑蛇最後對你說過的那句話嗎?他說,你很強,所以,他必須要殺你。事實上,我也想殺你。”候白衣的話,使得南手,快速地檔在了向雨峰的身前。
“他若想殺,早就殺了。”向雨峰示意南手退下,他看著候白衣道,“我高看了你們,強者,之所以為強者,是因為,他們能夠在不斷地追逐之中,變得更強,若是人人都像你們一樣,見到了一個,有可能會對你們造成威脅,有可能撼動你們強者地位的人,便下殺手的話,那麽古武界的滅亡也就不遠了。”
候白衣又搖了搖頭:“那不一樣,你比起那些年前的優秀後輩而言,太過特殊了。”
“什麽意思?”
候白衣凝望著向雨峰:“這還用得著問我嗎?你不知道你剛才所麵對的是什麽人嗎?堂堂魔門尊大尊者之一的黑蛇王,你知不知道今天一戰,你向雨峰的名子,對於古武界來說,意為著什麽?你又知不知道,以你的年紀,以你二十歲的年紀,去和黑蛇王這個成名已久的男人對戰,而且能夠堅持這般的時間,又意味著什麽?“
“我不知道意味什麽,我隻知道,沒有殺掉他,我便敗了。”向雨峰的話,讓候白衣輕笑了起來,候白衣看眘向雨峰道,“我承認,以你這個年紀,強的有此過份,但你過度的高估自己了,就像,黑蛇過度的低估你一樣,若是黑蛇老早就能欲料到會被你逼到這樣的地步,你早就死了,他會毫不猶豫地在一開始便拔刀,更會在最初的時間裏便下殺手,根本不可能會給你那麽多喘息的時間,你以為強者,和超強者之間,意味著什麽?”
“你說這麽多,有意思嗎?現在的結果是,我倒下了,他受傷了,就這麽簡單!”向雨峰說道。“比起你來,至少,我更懂得什麽叫做戰鬥……別搖頭了,你們這些人,就是喜歡故作深沉,裝什麽大B。”
候白衣被向雨峰的粗話弄得一呆,他活了這麽大,長了這麽大,即使是對手也沒敢這般地和自己說過話過,不過,候白衣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因為向雨峰的不敬而有任何的氣意,相返的,他對向雨峰的這個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南手,幾點了。”
“公子,已經四點五十了。”
“噢。”向雨峰看了看已經開始泛起點點魚肚白的天空,“我睡了多長時間?”
“六個半小時。”
“噢,這麽長時間啊。”
候衣白見向雨峰的模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以向雨峰的傷勢,若是換成是別的人,至少也得在床上躺上個把月,可他呢,一夜的功夫,那些破擷的經脈便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雖然還沒有完全地複元,但這麽恐怖的自我修複能力,真的太過難以讓人相信。
“我受傷的事情,她們知道嗎?”向雨峰說道。
南手搖了搖頭:“已經封鎖了消息,除了當時在場的人,沒有人知道。”
向雨峰點了點頭,突然想到什麽的他又接著道:“妮兒,和嶽母……”
“公子,本來昨天晚上,我就要向你稟告的,隻是還沒有來得及說,便遇到了刺殺。”南手道,“主母和楊夫人已經回北京了,主母說,這裏太紮眼,她們在這裏不舒服。”
呃。向雨峰不由地有些苦笑,他自然明白,沈妮口中的紮眼指的是什麽。
“回北京也好,回吧。要是妮兒,嶽母在這的話,看到我這個樣子,怕是又該……我受傷的事情,不許向她們提起,知道嗎?”向雨峰說完便要下床。而候白衣也在這個時候勸道,“向雨峰,你身體的恢複能力雖然很強,但我勸你最後在還沒有完全康複的情況下,別做不該做的事情,最後,不要再運用勁氣。”
向雨峰白了一眼候衣白道:“我的身體,我比你清楚,你若真的為我好,以後,在我受到危險的時候,別非要等到我快死的時候再出去,我就謝天謝地了。保鏢做到你這個程度,還不如不要。”向雨峰的一番鄙視讓候白衣有些哭笑不得。
“對了,你剛才說,你是奉了宮主的命令,前來保護我的?”向雨峰望著候白衣道,“宮主是不是知道什麽,你是不是在瞞著我什麽?”
“魔門派人來上海,宮主隻是怕以防萬一,僅此而已,至於昨天晚上的事件,我會讓宮主說明,隻是那真的是一場意外,我也沒有想到,以黑蛇的地位,會對你起殺心,不過,若是換做是我的話,恐怕,我也會對你起殺心的,至少,在某一個時間裏,會是這樣。”
候白衣見向雨峰不語,以為向雨峰是在擔心魔門之後還會有什麽行動,候白衣又道:“你不用再擔心了,我剛才就說了,黑蛇對你起殺心,是意外之外的事情,相信就連是他也沒有料到會是這樣,而且宮主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相信,他會上大青山,為你討個說法的,畢竟,魔門也不想和魔羅宮全麵開戰。”
向雨峰抬起頭,白了一眼在那兒說話的候白衣道:“我有說我擔心了嗎?你別自作聰明好不好?魔門是很強,也正是因為,他很強,所以,我才更加不怕,他們若是和我在同一個級別,那會輸了便輸了,我自然會認,可是魔門中人的實力強過我太多,若是他們不顧一切的想要殺掉我這個弱者,那麽,我這個弱者自然也會不顧一切地毀滅他們。”
候白衣有些好笑地道:“不惜一切?毀滅魔門?你?”
“怎麽,你覺得刀槍棍劍比起核彈來,有可比性嗎?”向雨峰突然對著候白衣露出了一個笑臉,候白衣回想起昨天雨夜之中,向雨峰曾經對南手下過的那道死命令,候白衣不由地做了個深呼吸。
候白衣相信,若是真的逼急了麵前的這個年青人,他真的敢做出那種恐怖的事情,他真的敢讓整個魔門給他陪葬。想到這兒,候白衣不由地會自己以後的保鏢工作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