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鋼炮
“虧你們兩個還是上海灘的女強人呢,連這點把戲也看不穿。向雨峰沒好氣的等著她們,一臉委屈:“就算我向雨峰真的是個混蛋,但好歹也是十八歲歲才破的處,我的年紀,減去這死丫頭的年齡,那個時候。我靠,我才六七歲,你們不會以為,六七歲的我可以一炮轟出個女兒來吧,怎麽可能生出這麽大個女兒來?你們兩個動不動腦子的啊?冤,真是冤啊。我總算體會到了竇娥妹的心理了。”
張寧和展梅同時臉一紅,剛才也的確隱隱覺得年齡方麵不太對勁,隻是,人生就是這樣,關心則亂,還有這女人也太懂得把握人心理的弱點了,一番演戲,聲茂俱佳,直把她們的同情心和憤慨心徹底勾了出來,最最重要的是,向雨峰這家夥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實在不少,這事兒雖然誇張荒唐了些,但要發生在向雨峰身上,倒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心中認定剛才是冤枉向雨峰了,但此時怎麽也不可能對他示弱,先是張寧微紅著臉嗔怒:“向雨峰,就算冤枉了你,你說話能不能文明些,什麽一,一炮的,惡心死人了。”
“寧總說得不錯,你說話文明點行不行?喂喂,你那是什麽表情?不就是小小的冤枉你了一次?至於這樣子麽?要怪也隻能怪你平常好事是在做得太多了,是不是的給我們來些驚喜,你要是個老實巴交的人,我們至於會這麽懷疑你麽?”王安安是鐵定和張寧站在了同一條陣線上,環抱著雙手冷笑不迭:“你自己想想你自己平常的所做所為吧,再說了,誰知到你剛才是不是故意和那女孩子來演戲誑我們?說不定,那真的是你的女兒,你故意用這種方法來博取我們的同情,好打消我們的懷疑,還有,你昨天就回來了,可是昨天我從昨天到今天早上一直都在宛兒姐那,我怎麽就沒聽宛兒姐說你回來了,你死出去一趟,回來也不到宛兒姐那裏報道,現在,你又領了個女孩子回來,向雨峰,你是不是欠我們一個解釋?”
“解釋,小妮子,你是誰呀,宛兒姐?聽著挺親的,可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再說了,我就算要解釋,那也是對我的女人解釋。你是我的女人嗎?靠!”向雨峰的一翻話氣得王安安小臉一陣羞惱。
“那我們呢,我們問你要個解釋,可以嗎?聽說你昨天就回來了,怎麽著,今天這是碰到了,要是碰不到怎麽辦?”
一聽到張寧說話向雨峰心頭就一陣發寒,他苦笑地看著張寧和展梅,閉上眼睛,調動著呼吸,來平複自己有些波瀾的心情,幾個呼吸間,向雨峰就恢複了平常慣有的嬉皮笑臉,滿臉不在乎和輕鬆,打著哈欠道:“會告訴你們的,不過,現在的這個地,可現在可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說著,將注意力放到了展梅的媽媽和弟弟身上,此時的他們,有些些局促和緊張的看著這辦公室的一切。
果然,向雨峰此言一出,立即將兩個女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了,張寧先是滿臉歉然的打著招呼,安排她們先坐下,然後親自去沏了茶放在她們麵前:“伯母,剛才實在是失禮了,請別見怪。”
“妹兒,你是在太客氣了。”大嬸慌亂而拘束的站起身來接過茶杯,神態之中,有些扭捏不安,對於張寧這個不經意間就展露出不凡氣質的幾近完美的女人,許多人初次見麵下都會心中略顯自卑的。
“伯母請安心,我和梅姐親如姐妹,她的母親,自然也是我的母親。”張寧難得的露出笑臉,就算是向雨峰,也很難得能享受到她這番溫柔言語。
之前猶未從吃驚中驚醒過來的展梅,因為剛才柳豆豆的一陣胡鬧,紊亂的心情也消散了泰半,神色之間,也回複了平靜和淡然,輕輕坐到了她們對麵,神色複雜的看著對麵的母子,或有聯係和心疼,還有那麽些怨怒與憤恨在裏麵。
而那女人想和展梅說話,卻又有些不幹,氣氛一時沉悶在了當場,就連張寧,也是因為氣氛僵硬壓抑,而隻能沉默。
“梅姐,我不知道你以前和伯母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想來以你的性格,還有你這些年來都是一個人在上海,對我也沒有提起過老家的事情,怕是家裏人對你做過什麽,但不管做過什麽,家人就是家人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太多了。”向雨峰則是輕輕走到展梅的身旁,同樣坐下,探手捏住了展梅的小手,湊到她耳畔輕輕低語了幾句。
展梅對於向雨峰能夠從自己的表情和隻言片語中便了解,家裏和自己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並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她瞪了一眼向雨峰道,“就你會做好人。”
向雨峰嘿嘿一笑:“咱媽來了,我這個毛腳女婿,總要表現一下是吧。”
“誰,跟你……你出去轉了一圈,這臉皮可學厚了。”展梅聽著向雨峰的親呢話,心裏雖然喜歡,但臉上可沒表現出來。
“老實說,梅姐,我現在一肚子的問題,你,怎麽會到柳氏的,唉喲,我現在滿頭都是問號。”
“我怎麽來柳氏的,回頭會告訴你,現在有些事情,看來我是不能再逃避了。”
“嗯嗯,逃什麽B,有B咱就頂上,我不信了,在上海,還有我解決不了的問題?”向雨峰這話說得雖柔軟,但展梅卻是知道向雨峰力量的,連堂堂青幫都被打壓成那個樣子,這還不能說明什麽嗎?
不過,展梅瞅著向雨峰那嘻皮笑臉的模樣,想著剛才被柳豆豆戲耍了一圈,眉頭一挑,在向雨峰腰下輕輕擰了一把,也是湊他耳畔輕語:“你腦袋裏在胡思亂想些什麽?我隻是,隻是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她們了,一時有些不習慣。”
那大嬸見到向雨峰竟然和自己女兒這麽親熱,先是有些驚訝,然而卻很快喜悅了起來,再看向雨峰的眼神,也和之前有了很大不同,如同丈母娘在看女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