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驢即是我

“啊!”就在這時,一聲慘叫,響徹雲宵,不止把一旁的柳豆豆小同學給嚇了一跳,也把周圍過往的人們,也嚇得個手抖。

向雨峰呼呼地喘著氣,可是某處傳來的疼意!真疼啊,真的疼啊,向雨峰想哭,真的,他真的想抱住一個胸肌發達的女人,好好地靠在對方的懷裏哭哭,他委屈啊,委屈死了,長這麽大,他容易嗎?沒被毒蛇咬死,沒被鱷魚吃掉,沒被那一波接著一波的敵人以及炮灰淹死,卻一而再,再而七的差點死在這一個個的女人的手裏,尤其是麵前的這個小女子,不大,周歲才十三歲呀,可是那手法,那拿捏位置的恰到好處,那力度,上帝你個狗擦的,都說是你建造了女人,可你他媽的不能這麽個建造法呀,為啥子,這些女人玩起男人來,都是無師自通,一掐一個準?而且還掐不死你,卻讓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雨峰哥哥,你怎麽了?是不是,是不是想家了?”柳豆豆貼到向雨峰的麵前,一臉關切地道。

“我!的確!想家了!”向雨峰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切,一個大男人想什麽家,我媽媽常說,好男兒誌在八方,你看我,我都不想家,小向呀,你也得要像老娘學習一樣呀,這年頭,男人不像個男人,瞧瞧這社會都變成啥樣了。“

向雨峰直接無視掉了柳豆豆那故意挺起來的,還沒有完全發育好的小山丘,一臉凶樣地道:“你要是再敢不敢,我現在就把你丟出去,你信不信!”

“果然還是小燕子那種喜歡裝乖巧,裝可能的假女人吃香啊。”柳豆豆唉聲歎氣著:“可憐豆豆我沒人疼,沒人愛的,如今連說話的權力都給剝奪了!”

“不答應現在就把你丟下去!”向雨峰作勢要伸出手。

“好好,我答應答應。”柳豆豆哪裏不知道向雨峰是個臭脾氣,要真惹惱了他,說不定還真的會幹出立即丟下她的事情來,立即緊緊閉上了小嘴,眼觀鼻,鼻觀心的靠在向雨峰的肩膀上動都不動一下。

向雨峰見她安分了下來,這才略鬆了口氣,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看著柳氏大廈內的景色,浮躁的心情漸漸沉靜了下來。不得不承認,柳豆豆這小小女人還真是有種魔力在裏麵,和她在一起相處,還真是能很快忘掉心中的煩躁和積鬱之氣。隻是這丫頭想法向來詭異,就像顆懸在半空中的炸彈一樣,天知道她突然什麽時候就會爆炸了。活力,年輕,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向雨峰仿佛覺得自己過了幾輩子般的遙遠,而對於柳豆豆,也毫無男女之間的感覺,還真的隱隱約約是將她當妹妹,甚至是女兒看待了,盡管他們之間,隻不過,是大了七八歲而已。

“雨峰哥哥!”過了七八分鍾,柳豆豆將小腦袋輕輕嗑在了向雨峰的肩膀上,輕輕的呼喚了一聲。

“嗯?”向雨峰莫名回頭。

“謝謝你。”柳豆豆很認真的注視著向雨峰的臉龐,神色中有些迷茫和失落:“真的好希望,你是我的爸爸。”雙臂緊緊箍住了向雨峰的胳膊,身子骨以最舒適的方式偎依在了他身側,那對仿佛會說話的眼睛緊緊閉著,俏麗而洋溢著青春美感的臉蛋上,漸漸浮上了舒適,安逸,寧靜而幸福的色彩。

向雨峰的喉結微微一湧動,張嘴輕笑,傻丫頭,探手用他略顯粗糙的手,撩開了她因為打鬧而有些淩亂的頭發,眼神之中,隱隱有著疼惜,憐愛。不論是剛才還是現在,向雨峰都絲毫不相信柳豆豆在大街上那番話,是想誑自己上當。

如今的柳氏,有了向雨峰這架超級無敵戰鬥機的護航,真可謂是雄心萬丈,特別是在上上個月初,身為向雨峰正牌女友的柳宛兒在柳老爺子的親自點將之下,走馬上任了,時任柳氏集團商務部部長,聽聽這個頭銜,不是在和北國政治集團的那些超級大佬們在鬥法嗎?的確有這個意思在裏麵,同樣,這也是柳老爺子的進一步試探,他就想看看,北國的政治體係,以及那站在體係最高處的那些人,底線究竟在哪裏,是不是真的,把上海交到了,他的那個未過門的“女婿”的手裏。

柳宛兒自上任以來,拳拳到肉,每一腿踢出去,都踢在了柳氏集團的病腳之處,偏偏在她的身後站著的是柳家最高的存在——柳老爺子,就算是想找人說理都沒得說,有一句話,向雨峰說得非常的好,血脈是騙不了人的,柳宛兒身體裏麵流淌著的可是柳家的血脈,自然不會差,所以在她的領導之下,一掃往日沉穩得有些老朽的氣象,呈現出一派欣欣向榮的朝氣,柳宛兒在執掌了柳氏商務部不到三個月,經過大拳闊斧改革,以及果敢淩厲的作風後,終於迎來了第一個春天,與美國電子行業的龍頭微軟財團的合作已經不止是塵埃落定了,而是已經到達了實際操作執行的階段。與剛開始的迷茫,懷疑等等情緒比起來,現在隻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了這是柳氏集團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而作為柳氏的員工們,也在柳宛兒的鼓動下,卯足了勁頭,想幹出一番事業來,誰都知道,他們這些集團的老人,隻要兢兢業業不出差錯,哪怕不立功,都能跟著集團水漲船高,如今辦起事情來,連走路都是小跑。

向雨峰領著乖巧得就像是個遇到老師的小學生一般的柳豆豆,穿過熱鬧的大廳而過,正在等電梯的當口,卻聽得前台那處傳來一陣喧嘩之聲。

惹得向雨峰微微皺起眉頭,囑咐柳豆豆在電梯口等他,柳家的事情,總歸是他自己的事情,沒遇到就算了,遇到了怎麽著也要去插上一手。

撥開圍觀的人群湊上去一瞧,卻見是前台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隻有二十來歲,穿得土裏土氣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