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小妖精駕到(3)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可愛,漂亮,精致小巧,外貌清純甜美的小蘿莉,卻是一個極品暴力女,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暴力女,不信?瞅瞅角落裏麵那正在暈迷當中的二百多斤的哥們便知道了。

一杯,兩杯,三杯,四杯,五杯冰登下了肚的柳豆豆,其忍耐程度已經快要接近她的底線了,柳豆豆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複旦學校的大門,仿佛那扇門和她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然而柳豆豆的目光,已經從原來的熊熊火焰變成了平靜如水,可卻是平靜,越是到了暴發的時候就越是可怕。

當第六杯冰登下了肚之後,柳豆豆的忍耐似呼也到了極限,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慢慢地把幾紙百元大鈔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在屋內人的注視下,慢慢地走了出去。

有壓抑就會有爆發,尤其是當這種壓抑到了一個人忍耐程度的極限之後,柳豆豆等了七個小時,從早上,一直等,一直等到中午,她一共叫了六杯冰橙,這些冰橙若是放在平常,怕是幾分鍾便會進了她的肚子,可是剛剛,剛剛她卻用了七個小時去喝完它們,可想而之,柳豆豆的心中的壓抑有多重了,壓抑的越重,爆發出來的就越可怕。尤其是柳豆豆還沒有等到她想要等的人。

就在柳豆豆不再咬牙,準備把這份憤怒裝進心理,然後在某個時間像火山一樣爆發,把某個激怒他的男人給徹底燃燒的時候,一個人影,卻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

熟悉,太熟悉了。

這是柳豆豆看到那個從出租車中下來的身影時,所產生的第一個感覺,緊接著,柳豆豆便看到這個男人,像根棍子一樣,站在複旦大學的門口,也像剛才的她一樣,注視著麵前的那扇複旦的校門,緊接著便聽到一個巨大的喊聲,直衝耳畔:“複旦,老子又他媽的回來了。”

“是他,是那個臭大叔,是那個臭男人,老娘,不,本小姐終於等到這個殺千刀的了。”柳豆豆捋起袖子,事實上,她穿的是裙子,哪裏會有袖子,但她做出這個姿態,卻正好把她臉上的殺氣給襯托了出來。

“殺千刀的,本小姐……老娘終於逮住你了。”

“砰!”地一聲,柳豆豆走到那個正對著複旦學校的大門,像傻子一般瘋狂大笑的某人,對著這個某人的屁股,一腳便踹了上去。

…………

向雨峰很爽,真的很爽。

這一次從西北火急火燒的回上海,本以為會碰到很多煩心的事情,可事實上他卻是很爽,從西北轉到北京的一行,見識到了外公和爺爺這兩個軍,商界的大佬極人物的手段,學到了不少。之後回到上海,又飽飽地把許念雲給喂了一通,當然,他自己也是很爽的,最重要的是,魔門的少主人,卻已經被他給掌握在了手心裏麵。

雖然這種掌握依舊存在著風險,但向雨峰卻不擔心,因為向雨峰相信,隻要阮天經這個魔門少主,接觸到了血門那個地下演武場中的血氣的粹練,他就一定會喜歡上這裏,隻要喜歡了,再有許念雲做做工作,之後,把對方綁到自己的戰車上麵,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要知道,阮天經這個魔門少主,雖然被向雨峰修理的不清,但當日的那一戰,向雨峰卻是取了巧的,畢竟,向雨峰的戰鬥經驗實在是太豐富了。如果阮天經要用力量硬碰硬地對自己對撞的話,他勝是能腥,隻是卻不能勝得這麽的完美罷了。

如果阮天經的實戰經驗足夠豐富,再加上適時地引導他體力修練的力量話,那麽向雨峰的手中就會又多出一個助力,更何況,在阮天經的身後,可是還有一個強大無比的魔門,一個來自妖魔一道的超級王者的存在呢。

所以,不管從單還是到全,不管是從哪一麵來說,向雨峰都有必須要把阮天經握在手裏的理由。

“給我好好地虐虐他,要讓他知道,血門的地下演武堂,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向雨峰極其陰險地把阮天經交到了南手的手裏,向雨峰絕對相信,在南手這個冷酷無情的人的訓練之下,再加上演武堂裏的那濃濃的殺氣,一定可以刺激到阮天經天成長。

“公子放心,不管他是誰,隻要他進到這裏,就輪不到他再說話了。”南手的話讓向雨峰點了點頭,他拍了一下南手的肩膀道,“自家兄弟,不多說了,我,先走,人,交給你了。”

把阮天經交到南手的手裏,比自己親自帶著阮天經,自然的是放心無比,向雨峰拒絕了車送,出了血門總堂便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在猶豫之後,他把目的地定在了複旦,他的校園。

如今的向雨峰,嚴格說起來,已經學校裏麵的老人了,可是滿打滿算,他在學校裏麵呆的時候,卻要比別的人要少很多,所以,向雨峰每一次地回來,都會比其它人更加地珍惜在學校裏麵的生活,正是因為珍惜,所以,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

隻是一直在爽著的向雨峰,這一次卻是爽過了頭,陰溝裏麵翻船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正在自己正在得瑟的時候,會有人偷襲自己,而且還是一記大腳吧,直接就把他踢了個狗吃屎的,嘴吧朝地式。

向雨峰一個彈跳,速度地站回了身形,正帶他想要朝眘這個偷襲者發動攻擊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張讓他熟悉,卻又無比恐懼的一張臉。

“豆,豆,怎麽是你?”向雨峰看清楚了麵前的這個女孩,更看清楚了那張臉,“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在北……噢,天呐,我忘了,我忘得一幹二淨了。”到了此時,向雨峰才算是想起來,曾經王慧珊帶著她到了向家,並且說明了以後會來上海上學的一事,為了這個,爺爺還親自叮囑過他,但,他忘了,什麽都忘了,忘得一幹二淨。

“為什麽不能是我,怎麽就不能是我?”柳豆豆看著向雨峰,不知道怎麽著,滿心的怒意,卻變成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