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玩火

(紈絝絕頂風流 不要玩火)

“你不害怕我會在你不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殺了你嗎?”阮天經望著向雨峰道。泡!書。吧*然而向雨峰卻是嗬嗬一笑,頭也不回地朝著一邊走去,“在我的眼裏,你隻是個弱者,僅此而已。”

阮天經聞言,身體被怒火衝涮得顫抖了起來,他望著向雨峰的背影,一咬牙,便不再猶豫地跟了上去,隻是讓阮天經絕對想不到的是,他的這個決定就注定了,從今以後,他的一切都將會和這個叫向雨峰的男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想解開都沒有辦法解開了。

…………

古武界,大清山。

魔門!

此刻的魔門後廳之中,兩個老人正執子而下,在他們的麵前是一座棋盤。

鍾震緊皺著眉頭,望著眼下的棋盤,而鍾堂卻是一臉的輕鬆,看不出的寫意,很明顯,這盤棋他占了上風。

“那件事情,我知道了。”鍾堂突然地說道。

鍾震抬起頭,瞅了一眼鍾堂道:“知道又如何,這裏是大青山。”

鍾堂嗬嗬一笑:“你我兄弟,至於一見麵便是這般冷眼相待嗎?”

“錯,從你判出魔門,成為魔羅宮宮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不在是兄弟了。”鍾震點下了一個棋子,毫不猶豫地把鍾堂的一個炮給吞了下去,但鍾堂卻不以為意地接過鍾震的話道,“魔門,魔羅宮,總歸是妖魔一道的人,不是嗎?”

“你千裏迢迢來我大青山,不會就是要和我說這些的吧。”鍾震再下子,望著鍾堂道。

“自然不是。”鍾堂道,“我這一次登上大青山,是想問你,為什麽,要走這一步棋。”

“如何下棋是我的事情,魔羅宮的手,還伸不到這麽長。”鍾震自然明白,鍾堂所指的事情是什麽。

“天經雖是你魔門之子,但事關我妖魔一道的興盛,我身為妖魔一道的人,自然是有權過問的。”

“是嗎?若是如此,那向家小子的事情,我也可以過問嗎?”鍾震瞪著鍾堂,每一次他看到這張臉,都是出奇的憤怒,這張臉是他曾經最尊敬的人所擁有的,但現在,他對於這個臉的主人,隻有仇恨和憎惡,若非同屬妖魔一道,恐怕他早已經忍不住對麵前的這個男人下殺手了。

“你讓天經前往上海,雖然誤打誤闖,但不要以為,你包藏著什麽心思,隻是,有些事情,並不一定會朝著你想象的方向發展。”鍾堂舉起手中的棋子,望著鍾震,“小輩的事情,不要最後惹出了我們這些老家夥,那樣,就不太美了。”

“你太高估那向家小子,也太低估小天了。”鍾震的臉上掛著濃濃的不屑。

“噢,既然如此,不妨我們打個賭。”鍾堂唇角含笑地看著鍾震。

“賭什麽?”

“賭上魔門,賭上魔羅宮。”鍾堂沒有給鍾震說話的機會,繼續道,“不論是天經,還是我家的那小子,都代表著我妖魔一道的傳承人,他們之間的戰爭的勝負,直接決定了魔門和魔羅宮最後的歸屬,若是你魔門勝,那麽,我魔羅宮,二話不說,立刻歸入你魔門之下,反過來,你魔門,就要歸入我魔羅宮之下。”

“嘩啦!”

鍾震一甩衣袖,棋盤連著棋子,灑了一地,他滿臉怒容地看著鍾堂道:“鍾堂,你到底想幹什麽?”

鍾堂收起了笑臉,他知道他的兄弟,身為魔門之主的鍾震為何會如此的失態,他更加知道,他剛才所說的那些句意味著什麽:“我想幹什麽?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鍾堂深吸了口氣:“天道宗弟子屈屈過萬,門下雖不乏優秀弟子,但若以實力而論,在我們老一輩不出手的情況下,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可是為什麽,在曆年以來的屢次與天道宗交戰之中,失敗的總是我們這一方?原來隻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妖魔一道的力量雖強,但卻如同一盤散沙一般,三十年前,我便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反出魔門。成為魔羅宮的宮主。“

“你想一統妖魔道?”鍾震的眼睛裏掩藏不住的震驚之色,鍾堂的話說到這裏,即使他再蠢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想要幹什麽了。

“不錯,這是我三十年前,便要決定要走的路,隻是統一了妖魔一道,才有機會戰勝天道宗以及以天道宗為首的所謂正派勢力,才能重新劃分古武世界之中的權力圈。”鍾堂看著震驚不已的鍾震道,“知道為什麽十三年前,我們明明都知道了魔種再入人間的消息後,我卻讓你首先找到了天經這個身具魔血魔骨的魔種嗎?”

“你不要說,你是故意讓給我的。”鍾震冷哼道。

“當然不是。”鍾堂搖了搖頭,“我是你的哥哥,從小到大,對你的脾氣了如指掌,我知道,你一直對我當年反出魔門的事件耽耽與懷,若非我是魔羅宮的宮主,恐怕你不會容忍我活這麽久,妖魔一道本就在與天道宗的爭鋒中落下下乘,若是再因為你的關係,而使得妖魔一道動蕩,恐怕天道宗理會乘機而入,你擔心的也便是這一點,所以,你一直未動,但魔種卻是你的底線,你絕對不會允許一個你看不起的男人,搶走魔種,所以,我再三猶豫之後,決定放棄魔種。隻有讓你得到魔種,你才會以一種高姿態來看待我,才不會和我計較太多。”

“這麽說,我是不是該感謝你?”鍾震看著鍾堂道。

“錯,要說感謝的人,是我。若非是你,恐怕我當初就會選擇搶奪魔種,若是搶得了魔種,也便不會再遇到這向家小子。”說到向雨峰,鍾堂的臉上冷意盡釋,“說實話,我很喜歡這個小子,不論是行事的風格還是手段,都是極為的欣賞,尤其是,今天晚上的事情。”鍾堂說到這裏,看了看大殿外的天空,“這個時候,我相信,很快地便會有消息傳來。”

似呼像是在印證鍾堂的話一般,大殿之外一個身著夜行服的男子,一臉冷肅地走了進來,他進了大殿後,看也沒有看鍾堂一眼,直接湊到鍾震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麵色大變的鍾震,盯著那名男子道:“情況屬實?”

“這是紅蝠大人剛剛傳過來的消息。”

“命令紅蝠,繼續監視,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是!”

待那名男子走出大殿之後,鍾震的一雙眼睛緊緊地鎖定在了鍾堂的身上:“說吧,你今天到這裏,究竟是什麽目的。“

鍾堂回過頭來,看著一臉嚴肅的鍾震道:“怎麽,知道了?嗬嗬,其實,我並不比你知道的早,隻是,我太了解向家小子的手段了,以經天的力言而下,他輸的成數不會太多,但就以手段和經驗而言,他差向家小子太多了,你把經天當成寶了。”

“我魔門的人,還輪不到你來我嘴,我隻問你,你今天來這裏,究竟是想幹什麽?”鍾震的咄咄逼人,並沒有讓鍾堂有任何的不適,他隨意地一笑,望著鍾震道,“我的目的,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向家小子勝,魔羅宮勝,向家小子敗,魔羅宮敗,這個賭,不知道你這個魔門之主敢不敢賭。“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遊戲。“

“你不是沒興趣,還是沒有信心,你知道向雨峰是什麽,你更知道我魔羅宮的血池是怎麽消息的,天經誤打誤闖的跑到了向家小子的地盤,我不信你沒有其它的想法,你究竟想幹什麽,我知道,但我要告訴你,你這是在玩火,若那件事情,被揭開了真相,到時候,你預備怎麽做?殺掉我魔羅宮的繼承人?”

“我怎麽做,與你魔羅宮無關。”

“小弟,你真的是在玩火,我不想多說什麽,趁著事情還沒有鬧大發,你最好把人叫回來吧,否則,真的到了那一步,就不是我們能夠控製得了的。”

“控製不了?”鍾震傲然一笑,“妖魔一道的事情,還沒有我控製不了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你的這份擔心,卻正是我所看中的,我倒要看看,他的魔性,到底能不能通過這一次,給徹底地激發出來。”

“你太心急了,激發魔性,本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如此做法,就不怕,之後的反弑嗎?就不怕,經天在知道當年的真相之後,把刀對準你嗎?”

“若是能夠激發出他的魔性,刀對準我又如何。”鍾震笑道,“更何況,我是誰,我是鍾震,魔門的門主,我可以創造他,同樣,我也可以毀滅他,不要把我和你相比較,至少在我魔門之中,我的命令,就代表著一切,沒有人會不服從,更加沒有人會像那向家小子一樣,根本不受你的控製。”

“你錯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控製過他,我隻會讓他心情地隨心所欲的釋放,控製一詞,我從來有想過。”

“那我是不是要讚上你一句,大公無私?”

鍾堂看著鍾震的那張臉,他歎了口氣,知道再勸下去,也不可能讓這個兄弟聽進他的話,但是,他真的太了解向雨峰,太了解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子的手段:“繼續你執意如此,那我不會再說什麽,希望,你不會因為今天的決定而後悔,告辭!”鍾堂一擺手,便大踏步地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