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向聯手(1)

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接近目標,進而打入到對方勢力的內部中去。

這就是鐵軍給予袁立揚的死命令!

袁立揚一臉堆笑地握著這個美國男子的手,心裏卻是冰冷如霜,一切和核武器有關的東西,稍為不注意便會跌進萬劫不複的地獄,袁立揚不是傻子,他自然的明白,可不知為何,現在的他,突然地有些懷念起在北京的生活了。

“不知道門主,現在在做什麽呢?”袁立揚的心中突然地浮現出這麽一個古怪的念頭,機警的袁立揚馬上便意識到此時此刻身在何地,他收斂心神,微笑地麵對著麵前的這個超級目標。

而袁立揚所關心的門主大人,此刻也在同樣地關心著他!

“袁立揚去紐約了?”這是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的向雨峰從血門北方分堂那兒得到的消息,而事先,他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收到。這讓向雨峰極為的憤怒

袁立揚被征用,讓最後一個得到消息的向雨峰,大怒不已,雖然征用的對方是自己的爺爺的向係一派,但在向雨峰看來,血門是自己獨有的力量,除了他以外,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在不經他同意之下便隨意地動用血門的力量,就算是自己的爺爺也不行。沒有飛往上海,直接讓飛機調頭飛往北京的向雨峰讓沈妮和楊楚楠先行去上海,而他,則飛往北京,不管怎麽樣,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問清楚。血門的力量,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插手進來,這是向雨峰的底線!

當向雨峰的軍機停在首都某航空機場的時候,早已經得到了消息的向山,派來了自己的專用的紅旗轎車。向雨峰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便上了那輛加長外加可以防導彈的紅旗轎車。

上了高速,進了盤山,汽車大約行駛了四十分鍾之後,開進了一座枝葉茂密的叢山之中,向雨峰打量著的周圍的一切,這裏對於他而言是,是非常的陌生的,他竟然從未來過這裏。

漸漸的,車的速度慢了下來,當車穩穩當當停下的時候,向雨峰知道,目的地到了。一下車,向雨峰便能看到道路兩旁,

到處都是足有兩人合抱粗細地梧桐與楓樹不斷在黑色透亮的紅旗車身上倒映著自己的影子,還有槭樹,銀杏,檜柏,青鬆等,綠與綠不同,色與色相異,陽光和藍天穿過茂密地樹陰和枝葉,在地上灑下一片斑斕的光影,樹林之間,是茂密的灌木與草地,汽車在迤邐的路上緩緩行駛著,這一刻,向雨峰有一個錯覺,這裏,不是一個私人園林,而就像是一個天然的森林一樣。東方園林以曲為美,含蓄自然的藝術風格在這裏表現到了極致,現在是七月,向雨峰無法想象,等到了秋天,火紅的楓樹與金黃的梧桐和銀杏交織在一起會是怎麽樣一副美麗的景象。這裏是紅子園,是一個向雨峰從來沒有來過的地方,若非今天,恐怕向雨峰還不知道在首都會有一塊連他也不知道的地方。

向雨峰不是沒見過有錢人,事實上,向雨峰此刻有多少錢就連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這一刻,向雨峰還是被紅子園在莊重之中流露出來的大氣與奢華給震撼了一把。向雨峰算了一下,就剛剛自己在車上所“路過”的那個堪比森林的紅子園的私人園林的麵積,粗估一下,就超過了四五十公頃——這裏,可是首都,可是首都寸金難買寸土地的首都,不是別的什麽城市,更不是窮山惡水,能夠買下這片地方,所花費的財力,簡直不敢想像……

黑色的紅旗在一個周圍種滿了丁香的花園邊上停了下來,正對著車頭的,是一個不斷灑著水珠的荷邊形噴泉,車一停下,車門就被外麵的人打開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在打開車門後束手恭立於車外。

紅子園究竟有多大此刻向雨峰也沒有搞清楚,在一片楓樹的樹梢處,向雨峰看到了一片連綿的有著白色屋頂地建築群,,這一路上來。向雨峰看到的最多的人就是園丁,傭人,還有保鏢和司機,通過這些人的服飾和工作,很好辨認他們的身份。

紅子園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莊園,第一次來到這裏的人,保準會迷路,粗略一算,向雨峰發現,從自己下車到現在僅僅不到兩分鍾的路程,看到的園丁與各色的工作人員,就已經不下二十個了,而且,這些人,無論是做什麽工作地,言行都極其的幹練和得體,沒有半絲粗鄙的感覺,雖然有的人有點詫異,不過向雨峰卻沒有聽到有半個人在背後在議論自己的身份,顯得極其有規矩。

穿過一個種了許多荷花的十多畝大小的人工湖,路上能見到的閑人就不多了,

領路的人到了這裏,一言不發的便退了下去,顯然,再往裏走,就不是他能夠進的了。這裏種著許多鬆柏,是一個小園,建築古樸雅致,融合中西風格,園上拱門上書“紅園”兩個字。

向雨峰站在“紅園”外呆立了半響,然後調整了一下心情,毅然走進了“紅園”。

向雨峰沒怎麽找,幾乎是順著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就來到了“紅園”內的一個涼亭那裏。

兩個身著輕鬆便裝的老人正在涼亭的石桌上下棋,下圍棋,黑色與白色的兩條大龍正在方寸之間的棋盤上糾纏得難解難分。

其中一人麵帶微笑,見向雨峰出現,他臉上的笑意卻是更家的濃了。

“外公?”

聽到向雨峰的一聲輕喚,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不錯,他正是向雨峰的外公,孫伯洋。

看到孫伯洋,向雨峰的心裏有了一股莫名的疑惑,向雨峰也沒想到可以在這裏再次遇見自己的外公。

與孫伯洋對弈的也是一個老人,滿頭的銀發,高聳的額頭與鼻胡連成一道廣闊的山胡,老人身材高大,雖然隻是坐在那裏,但也有一種澎湃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