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平常都是死貼著許念雲,一刻也不放鬆的陳瑩瑩此刻卻並沒有像往常那般貼在許念雲的身邊,還是拿著一雙奇怪的美目,偷偷地看著許念雲,而平常最喜歡和她的妹妹一起咋咋呼呼的小雲兒周尋雲,卻也是一返常待地安安靜靜地靠在苑楠的身邊。
再加上房間裏麵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少年人,梅以寒就算是再沒有眼力,也不可能看不出這房間裏麵的怪異,也就是她的那個傻瓜妹妹,單純的要死,別看平常張牙五爪,這個也懂,那個也明白的樣子,其實就是一個典型的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錢的小女生。
“你先在裏麵坐會,我們姐妹有話要談一下。”一直都是保持著沉默的許念雲,終於開了口,她的這第一句話,卻是對沅天經說的。
沅天經看了看許念雲,又看了看其它女子,他點了點頭。
“好了,我知道,你們的心裏肯定有很多想問的,其實,我自己也想問,自己到底怎麽了,我們談談,這件事情若是不談清楚的話,我想,我們今天晚上誰也睡不著了,走。”
許念雲的這話雖然看起來像是對大家說的,可是苑楠知道,這裏麵大部分的成份是對著自己,畢竟她是經曆過許多風霜的人,像陳瑩瑩,周尋雲,梅以珊這樣的小女生,根本沒有她那麽我的腸子,至於梅以寒,那也是因為她本身性格就敏感的原因,才現這氣氛的怪異。
話說兩頭,壓抑著怒意與殺意的南手,在出了水晶宮後,越想越不對勁,越想,他越是覺得就這麽地放過那個男人,明顯地不對。
“停車,去總堂。”南手讓司機調轉了車頭,直向血門總堂而去。
此人,必須殺,他必須要死!
這是南手此刻心中唯一所想的,向雨峰把血海上門的所有事務交到他的身上,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後花園,大本營交到了他的手上,他絕對不能允許任何人去沾汙向雨峰對他的這份信任,更加不會容忍任何男性接觸自家公子的女人們,哪怕什麽都沒有,隻是他的懷疑,他會絕對會寧可錯殺,絕不放過。這就是南手!
血門的八大戰王,楊成在廣洲,西鷹在日本,趙鋒南在美國,問情公子張帥立在香港,北庭和東伯在大西北,剩下的就是南手和血鷹任豪傑,他們兩人留守上海。當然,在嚴格意義上來說,張帥立和任豪傑,並不需要聽命於向雨峰,所以,向雨峰才會以戰王的身份束住他們,在平常的時候,向雨峰是絕對不會去約束他們,除非特殊的情況。
血鷹任豪傑,在血門之中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他是血門地下演武場的總教頭,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想盡辦法,用極其冷酷的方式,去訓練那些血門子弟,為血門訓練出更多的可用力量。
死亡名額,是向雨峰給予任豪傑的特權,就是說,向雨峰允許死亡名額的出現,從這一點上,任豪傑雖然是一句話也沒說,但心中對於向雨峰,卻是有著一份複雜的情感。
以前他的雙手上沾滿了血門子弟的血,那二千趕往四川的血門子弟就是因為他,而被毀滅,逃出的僅僅隻有東伯和少數的一部人,這份大仇,可以說是不共戴天,殺了他任豪傑一千遍都不為過,可是向雨峰並沒有這麽做,事實上,他在魔羅宮時,完全有機會殺掉自已,但他沒有,而這之後,他和張帥立則被調到了向雨峰的身邊,聽從於對方的命令。
可是不管是對於張帥立,還是對於他自己,向雨峰都從未有過命令式的口吻說過話,不但如此,他還被任命為血門總堂地下演武場的總教頭,手裏更是拿著向雨峰給予他的死亡名額,這幾呼是在對任豪傑說,放手地去看,哪怕有死傷,他也會站在他的這一邊。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以國士待我,我必以國士還之。任豪傑雖不是國士,但將心比心這四個字,他還是懂得,他性格低沉,不像張帥立,除了少數的關於血門的事件,任豪傑幾呼從未和向雨峰說過話,但朋友相交,貴在交心,嘴上說得天花亂墜,背地裏麵卻是你的女人,捅你的刀子。這樣的朋友不過是狗屎。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二十七分了,任豪傑完成了一天的訓練額,剛剛才回到房間,正想要要衝個涼水澡時,他的房門,便被一腳的踢開了。
任豪傑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因為敢這麽做的,除了和他一樣,留守上海的南手以外,別的人,就算是借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
大概是因為現在的血門總堂裏麵,他們兩個人算得上是權力和官位最大的兩個人的緣固,又或是兩人都是那種喜歡用血腥的方式去解決自己敵人的緣固,這兩頭凶獸就這麽地走在了一起,雖不敢說是無話不談,但至少他們可以彼此間地說對方是朋友。
“!”沒有等任豪傑開口尋問,南手便直接說出了來意。
任豪傑看著南手,對方雖然隻是說了短短的四個字,但這裏麵卻透露出了很多的信息,比如這個人實力很強,強到以南手的力量都無法去解決,否則,他不會來求自己。又比如,這個人讓南手擁有了必須要殺死他的理由,而且這個理由,並不是因為南手自己。
“殺誰?”任豪傑沒有多餘的費話,像南手這種性格的人,他能開口說出這樣的話,已經很不容易了,任豪傑沒有理由,再去擺弄這樣的一個男人的心。
南手從懷中掏出一份文件,遞到了任豪傑的麵前:“這是我讓我剛剛去查的,查到的東西很少,幾呼等於沒有,但我已經能做到自己所能做到的了。”
任豪傑並沒有去看那份文件,他抬起頭,望了南手一眼道:“你隻需要告訴我,你想讓我殺誰就行了,其它的事情,與我無關。”
南手放下了資料,他深吸了口氣,從他的嘴裏,吐出了三個字來:“沅,天,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