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峰的決擇
我不是屠神的人,因為,我就是神!
一語之間,向雨峰的心結像是被完全地解開一般,在他的那雙眼睛裏麵,又可以看到像往日一樣的光彩,不是,是比往日更加燦爛的光彩。
“東伯,我的好兄弟,謝謝你,謝謝你。”向雨峰給了東伯一個擁抱之後,便像兔子一般,撒開腿地朝著西北城的某一處的方向跑去。
雖然東伯見到向雨峰能夠從剛才的那股愁悶之中恢複過來而高興,但他更多的還是無語的鬱悶。要知道,他可是剛剛才下飛機,肚子裏麵從昨晚到現在,可是連口水都沒有見著,而自己的老大呢,不說給安排頓飯先吃吃吧,現在,更是直接把自己擱在這,自己一個人跑了,這都什麽跟什麽。
東伯鬱悶的時候,楊傑已經走了過來,楊傑瞧了一眼正在奔跑著的向雨峰的背影,不由地問道:“咋了,向老大怎麽了,怎麽往沙亭那跑了?”
“沙亭?那是哪裏?”東伯問道。
“還能是誰,向老大的老丈母娘和女人住的地方了。”聞方的東伯,瞅了瞅已經變成了一個點的身影,很快地便明白了過來。他心中的鬱悶,也因此而消除了不少。
“走,陪你的老大喝酒去。”東伯一攬楊傑的肩膀說道。
“滾,你是誰的老大,我說你的臉皮怎麽這麽厚,是不是血門的人都是這個吊樣?”楊傑推了一下東伯道。
“不是血門的人都這個吊樣,而是血門中的我,就是這個吊樣,怎麽,看不起我們血門的人?”
“看不起又咋了,血門很牛B嗎?”楊傑不屑地道。
“噢,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本來,我還想把你推薦加入血門呢,現在看來……”
“此話當真?”楊傑聽到東伯的話,眼睛裏麵一陣陣的放著亮光地緊抓住了東伯的胳膊。
“哎哎哎,幹嘛呢,放手,老子對男人可沒有什麽性趣。”東伯一整衣領,瞅了一眼那正滿臉堆笑地望著自己的楊傑道,“別笑得這麽色,老子說了,對男人,沒性趣,尤其是對那種看不起我們血門的人,更加沒性趣。”
“嘿嘿,嘿嘿,老大,親老大,東伯親哥,你是我親親的哥,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沒聽到剛才的話,沒聽見還不成嗎。”
“嘿,我可不敢不把您老人家的話當成耳旁風,你楊傑楊老大可是西北城的十一戰將,我們血門廟太小,容不得你這尊大佛。喝酒去了,喝酒去了。”
“老大,東伯老大,你就當是我放的一個屁還不成嗎,要不,是你放的屁?”楊傑諂著一張臉地跟在東伯屁股後麵,屁顛顛地走了。
風風火火的向雨峰,回到沙亭的時候,正是楊楚楠和沈妮結束談話的時候,兩人一見,滿身沙土的向雨峰站在門口,還沒有得她們說話,就見向雨峰便走到楊楚楠的身前,一把抄起了楊楚楠,在楊楚楠的驚呼聲中,向雨峰把她抱進了房門。
砰地一聲,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沈妮,看著那扇緊閉起來的門,淚珠再也忍不住了低落了下來。
呼呼地濃重喘息聲,伴著身上衣了的被撕裂,而響起在這個房間,一開始,楊楚楠的確被向雨峰的行為給嚇到了,嚇得不知所措,可是隨著向雨峰撕開她身上的衣衫,明白過來向雨峰想要做什麽的楊楚楠,劇烈地反抗著,可惜這一次,他遇到的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做成某件事情的向雨峰。
隨站某一樣事物的進入,楊楚楠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她緊捂著嘴吧,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眼睛中滿是乞求地望著向雨峰,可惜她的這一切,完全地被向雨峰給無視了。
“這不是夢了吧,這不是夢了吧。”向雨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吻在楊楚楠的臉上,身上。
“不……不行……快,快出來……妮兒……妮兒……”
“聽好了!”向雨峰狠狠地捅了一下,立刻把楊楚楠的話語給迫了回去,向雨峰停下了動作,望著躺在他身上一的楊楚楠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這不是讓你在選擇,而是,我的決定。”說完,向雨峰又開始了征戰,而楊楚楠整個人都傻點了,若不是身體某處傳來的陣陣異樣的感覺,恐怕,她真的還會把眼前的這一切當成是一場夢。
女人?我是他的女人?天啊,難道他不知道,我是妮兒的媽媽,更是她的嶽母嗎?他想做什麽,他想做什麽?
不管向雨峰想做什麽,但麵前的這一切,已經注定了不可能再像昨天晚上那樣,成為酒後失態的誤會,而真真切切發生在眼前的事實。
這一場大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隻知道一直壓抑著聲音,不讓自己喊出聲來的楊楚楠,還是沒有抗得住向雨峰那如獅子撲食一般的衝擊力,她的叫聲,很快壭便在這個房間裏麵,四散響起,整個身體就像被抽了骨髓一般地,讓楊楚楠從未有過的這種感覺。
隨著楊楚楠的那一聲高吭的叫聲之後,整個房間裏麵回歸了平靜,砰地一聲,赤著身體的向雨峰一腳便開了緊緊反鎖著的門,此刻的沈妮,趴在床上,被子蓋過頭頂,從那不時蠕動著的身體來看,沈妮明顯地是在哭。
知道向雨峰已經闖了進來的沈妮,掀開了被子,露出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而在那一臉上,竟然帶著一種,向雨峰從未從沈妮身上看到過的表情,恨,是恨意,是對自己的恨意。而沈妮滿臉的淚水,又是向雨峰心疼不已。
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向雨峰已經沒有了後退的可能,他若後退的話,那麽後果,才會真的變成一發不可收拾。所以,他隻能前進,不能後退。
“寶貝,等事情過後,你想怎麽懲罰我,我都不會有任何話說,但現在,請原諒我。”說完,向雨峰便毫不留情地壓在了沈妮的身上,不顧對方的哭鬧,喊叫,撕打,再一次地,強行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