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我……
西北的黎明比其它的地方,要來得早,而且又正值夏季,所以四點鍾左右的時候,西北的天空已經泛起了微微的魚肚白,但就在此時,一聲尖叫從沙亭的某個房間中傳了出來。在通常的情況下,這樣的尖叫聲,一般都會是屬於女人的專屬,但這一次,這一個尖叫聲,卻是明顯地來自於男人。而能夠居住在沙亭裏麵的男人,除了向雨峰,還能有誰?
此刻的向雨峰赤著身體,兩眼圓睜,臉色蒼白,豆粒大的汗珠正從他的額角處流下來,再配上他那一臉驚恐模樣的麵容,完全是一副剛從惡夢中醒過來的模樣,向雨峰做惡夢了?或許吧,若是換成別人,殺了那麽多的人,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腥味的他,做一兩個惡夢,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可關鍵是這個男人是向雨峰,若是真的有什麽惡夢的話,估計這個變態的玩意,也會在夢裏麵,把對方殺得鬼吐神尿吧。既然不是惡夢,那是什麽呢?
還是惡夢,隻不過這是一場真實地就擺在眼前的,活生生地惡夢,最重要的是,沒有後悔的餘地,更加沒有那真正的惡夢一般,可以從一覺醒來之後,變得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這是……這是怎麽……回事……你……你怎……麽會在我……的房間?”向雨峰不知道在咽下了幾口唾沫之後,才艱難地從嘴裏吐出一句話來,能住在的沙亭的人,除了向雨峰,就是沈妮和楊楚楠,若是沈妮的話,向雨峰絕不會是如此的模樣,那答案便不言自明了,和向雨峰躺在一張桌上的,便是他的丈母娘,嶽母,他的泰水大人,楊楚楠。
“你……小點聲!”比起向雨峰的驚措,楊楚楠卻是平靜很多,若非她那女嫩的鼻尖上正冒著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的話,可能真的會讓別人以為她一點也不緊張呢。此時的楊楚楠緊抓著被子的一角裹著身體,不讓春光外露,但狠狠地瞪了一眼幾呼是完全露在外麵的向雨峰,緊咬著嘴唇道,“你,你先蓋上!”
蓋,蓋上?
向雨峰瞅了一眼自己個的身體,方才明白,他現在的模樣,連忙想要從床上上去,可是剛一動,又突然想到,自己那光光的身體。
見到向雨峰舉足措,楊楚楠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道:“你先進來。“
“啊?”向雨峰已經有些被定住了。
“要不然,怎麽樣,去大叫,還是出去?”
向雨峰猶豫了一下,終於進了被窩,隻是他與楊楚楠卻是拉開了十萬八千裏。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妮兒呢,怎麽,怎麽……”
“你還問我,我去問誰,難道,你醉得連自己幹過什麽事情都忘了嗎?”說到這裏,楊楚楠緊咬著嘴唇,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紅雲來,昨天她和女兒一起洗完了澡,便早早地睡了,大概是這些天太累,又做了飛機,以及對西北天氣的不適應,所以,一躺在床上,她便睡著了,可是不知道睡了多久,楊楚楠就蒙蒙糊糊地感覺到有一個人重重地壓在了床上,起初楊楚楠隻是認為,是她的意識還在睡夢當中罷了,可是,當一個滿身酒氣,渾身滾燙的身體壓向自己,並叫著,妮兒,妮兒的時候,楊楚楠的睡意,一下子全都驚喜了,她明白過來,這個壓向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誰了。
他抱著自己,雨點一樣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唇上,身上體,不管自己怎麽抗拒,都起不到半點作響,正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卻被另外一張嘴完全的掌握住了,緊接著,楊楚楠感覺到某樣東西已經進入……
就這樣,對方像隻野獸一樣,像台機器一樣,瘋狂地征伐著,連楊楚楠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HAPPY了多少次,隻知道她的整個身體在被方的征伐之下,像散了架一般。
一想到這兒,楊楚楠的身上又是一陣發熱,她看著向雨峰,看眘這個做為她女婿的男人,天知道,這樣的誤會要怎麽辦。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楊楚楠道,“你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忘了嗎?還是你在裝傻,想要就這樣地把這樣的事情給唬弄過去?”
在楊楚楠的連續逼問之下,向雨峰不止是身上冷汗直流,他的眼淚,也想奔出來啊,向雨峰現在真的想哭,不,他媽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這,這,都是什麽事?都是他媽的什麽事?
憑心而論,楊楚楠雖然是他的嶽母,但在對方的身上,根本找不出一絲一毫做為四十五歲女人身上應該有的歲月痕跡,甚至向雨峰可以說,他的這個嶽母很美,身上那濃濃的書香味道和江南女子的爾儂風情在對方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詮釋,但美歸美,他卻從沒有把歪點子動在這個美麗嶽母的身上,有的隻是尊敬和尊重罷了。
可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在他糊裏糊塗的狀態下,強行地發生了,先不說能不能得到嶽母的原諒,但就這件事情而言,若是不能好好地解決,那他向雨峰的後宮可就是起火了,別看沈妮一副嫻慧柔弱的模樣,隻有了解沈妮的向雨峰明白,若是觸碰到了沈妮的底線,鬼才知道,那丫頭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會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直接拿出一把刀,接著便手起刀落,垛了他的那根邪惡的東西。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再冷冷地靜……可,我擦你馬的,麵對這樣的事情,我他媽的能冷靜下來嗎?向雨峰偷偷地朝著自己的嶽母望去,沒瞅,楊楚楠也正在朝他望來,一接觸這個嶽母的目光,向雨峰頭一次地回避了,害怕了,他真的害怕了。媽拉個壁的,與自己的嶽母**,這件事情本身,就夠嗆了的了,而且還是和他最愛的沈妮寶貝以及最尊重的嶽母發生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嶽父,他向雨峰的嶽父,沈書禮屍骨還未寒呢。
越想,就越是冷汗直流的向雨峰,已經完全地失了分寸,在這個時候,他不在是那個叱詫風雲的血門門主,不是那個征服了西北城的鐵血城主,更加不是那個芳香花叢過,片葉不沾衣的多情男人,隻不過,是一個像是偷了魚兒吃,卻被逮個正著的,可憐的小貓咪。
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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