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西北猛將軍
第二天一早,向雨峰匆匆地衝了個涼水澡,便走出了房間,大清早的靜靜的,從二樓小陽台朝下望去,眼前的那一片梨白色,到是讓向雨峰煩燥的心清爽了許多,向雨峰踏步行進梨花林,便看到沈妮正獨自一人正中蹲在梨花林的樹下,像是在挖著什麽。
向雨峰踮手踮腳地走到沈妮的身後,忽地抱住了沈妮,使得沈妮驚呼了起來,不過,當沈妮看到惡作劇的人是向雨峰時,沈妮輕捶了一下向雨峰,沒好氣地說道:“大清早的,就這麽嚇人。”
向雨峰笑了笑,他朝沈妮那雙沾滿了泥土的雙手望去:“這麽好的早晨,不去陪嶽母,在這裏挖什麽寶貝呢?”
“你說對了,還真是在挖寶貝呢。”沈妮難得地朝著向雨峰做了個鬼臉,她蹲下身子,從泥土中扒出來一個把掌大的壇子,然後舉到向雨峰的麵前道,“知道這是什麽嗎?”
向雨峰看著那個紅色的壇子,他的鼻子嗅了嗅道:“有點酒味,嗯?白酒?”
“嗯。”沈妮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老公,你應該聽過女兒紅吧。”
“當然聽過,紹興花雕嘛,怎麽,這是?”向雨峰望著沈妮手中的酒壇子道。
沈妮搖了搖頭:“紹興女兒紅隻不過對江南女兒紅的統稱罷了,也是因為紹興的女兒紅最為有名,其實,在江南地帶,尤其是在江浙的某些地方,還保留著比較古老的東西,就比如這女兒紅,女兒紅為什麽叫女兒紅,老公,你應該知道的吧。”
“我隻知道這女兒紅好像是嫁女兒時的酒,具體還要請娘子解答。”向雨峰給沈妮做了個揖,而沈妮卻是見向雨峰這般模樣,不由地白了他一眼。
“女兒紅的真正出處,要追溯於晉代,晉代上虞人稽含《南方草木狀》記載:“女兒酒為舊時富家生女、嫁女必備物”,說起這個名字,還有一個故事呢!
傳說很久以前,紹興東關有一員外盼嗣心切,無奈妻久不孕,員外尋遍周遭終得一偏方,妻方孕,員外喜極之際,特釀黃酒廿餘壇以慶。冬去春來十月懷胎,員外妻誕下千金,不日便迎滿月,按當地習俗,員外設剃頭酒大宴賓客。酒席散畢,員外見數壇好酒尚未啟封,棄之不免可惜,遂將此酒埋於花園桂花樹下。光陰似箭,歲月如梭,18載轉眼即逝,員外千金也已長大成人,其容貌豔麗,可謂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說媒提親之。
人遂絡繹不絕,乃父慎思,許嫁於恩人之子。不久,大喜之日即到,喜宴間,老員外與賓客歡慶暢飲,酒水漸盡仍不盡興,老員外愁眉之際忽憶桂花樹下還有那已埋藏18年的好酒,即命人掘陳釀以宴賓客,待酒壇出土置於宴廳,去其泥頭,頓時芳香撲來、浸潤心脾,眾人爭相嚐飲,無不為其晶瑩瑰麗之色、甘洌爽口之味所倒,席上騷人不禁讚道:“地埋女兒紅,閨閣出仙童”,眾客稱好!此後,隔壁鄰居,遠遠近近的人家生了女兒時,就釀酒埋藏,嫁女時就掘酒請客,形成了風俗。此後千百年間,古紹興一帶逐漸形成“生女必釀女兒酒,嫁女必飲女兒紅”的習俗。”
說到這兒,沈妮的手指輕輕地劃過手中的酒壇:“記得二歲生日那天,爸爸在這白梨園下埋了九十八女兒紅,希望她的女兒,可以長命百歲。”沈妮望著向雨峰,眼睛裏麵滿是柔情,“我想過,有一天我會回來的,而現在,我回來了,帶著爸爸和媽媽,還有我的男人回來了,老公,媽媽說,讓我把這九十八瓶酒交給你,以後妮兒就完完全全地是你的了。”
向雨峰伸手把沈妮抱在了懷裏,他自然能夠明白嶽母這番舉動的用意,但也同樣地感受到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又重了。想起昨天晚上陳壯哲給他的資料,向雨峰的眼睛這中泛出了一抹寒光,從那份資料之中,他了解到了為什麽當年沈書禮會帶著全家人離開,更加了解到了為什麽不管是嶽母,還是沈妮在提起這東陽之事的時候,會那樣地猶豫。
向雨峰很強,沈妮和楊楚楠都知道,可是在明明知道向雨峰很強的情況下,她們仍舊選擇避口不談,到不是不相信向雨峰的能力,而虎威猶存,這個虎威自然不是他向雨峰的,是那個名叫黃仁生的土皇帝的。
黃仁生,二十三歲,在這個年紀下,通常的人都不會有太高的成就,即使是有,也是屬於妖孽一般的人物,他黃仁生顯然不是妖孽一般的人物,當向雨峰看到黃仁生這個名子的時候,很陌生,陌生到,屁得印象也沒有,可是若是提起黃仁生的外公,正就職於西北軍區總司令員的陳明行,他向雨峰可就想不認識也不行了。“京城猛太子,西北猛將軍”這句話,正是形容的當初的王猛和與王猛遙遙相望的大西北之地的西北司令陳明行。
最讓向雨峰投鼠忌哭的最重要原因還有兩點,一,北庭以及三千血門核心精銳,此刻正在大西北,在從世界各地陸續地送到大西北的人員,已經高達十萬之數了。而這大西北便是陳明行的管轄範圍之地,西北軍區,是向雨峰對甘肅和新疆兩個小軍區的稱呼。軍區雖小,但管轄之地卻非常之廣,所管轄的戰備人員,更是比其它的軍區多了很多。
不說其它,新疆那二十萬建設軍團,可是響譽海內外,新疆地處邊境之地,又和印度,中東等國交際,是東突份了最為活躍的地帶。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駐守重兵,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因為當初向雨峰帶領血門青麵軍,遠征大西軍,屠殺東突份子之時,向雨峰雖未與陳明行這個西北的真正皇帝見過麵,但若是向雨峰在西北的所作所為,沒有得到陳明行認可的話,向雨峰絕對無法做成那樣。
第二個原因,也是向雨峰要銘記的,就是他陳明行雖然是鐵碗司令,但卻並不屬於任何派係,是屬於完完全全地屬樹一係的,這個一係,倒不是說,他陳明行有什麽也行,而是他掌握著大西北的軍權,這樣的一股力量,不管是中央,還是向派,華係,或是王係,都絕對不能看到他投到任何一個派係之中。
向山曾經就大西北問題上麵,對向雨峰說過一句話,可以碰任何人,但絕對不能去碰陳明行,見到他時,萬不可托大,陳明行雖是一個軍區司令,但卻是位於戰爭地帶的將軍,光是以戰力而論,或許陳明行的人,比不上守備京師要地的那王牌萬歲軍三十八軍,可是戰爭靠得是鐵與血,而不是簡單的武器裝備就能決定一切的。
昨天向雨峰看完了資料後,又思索了一個多小時,卻終他得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那黃仁生不能碰,至少,不能像碰其它人那般。
陳明行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女兒所出的黃仁生便成了陳明行的心間寶貝,也正是因為陳明行的疼愛,使得黃仁生從小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超級二世祖模樣,但黃仁生雖對這個家中唯一的男丁疼愛異常,卻並未放縱,對本來以陳明行的權力,想要給黃仁生安排一個什麽位置,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陳明行不止沒有這麽做,而且還限定了黃仁生的自由,以致於黃仁生是出了東陽,便是大西北,別說國外了,就是國內的一些著名的城市他都沒有去過,最遠的一次,還是和陳明行一起回京述職的時候,在beijing呆了一個月。
除此之外,黃仁生的腳步,再也沒有在東陽和大西北以外的任何的地方留下腳印。
陳明行對黃仁生說過一句話:“你在東陽和西北,搞風搞雨,就算把天給搞了個窟窿,老子也能給你補好,可是,你要是在其它的地方,別說我能不能管,就算是我可以管,我也不會去插手,老子就給你一句話,呆在東陽,呆在西北,你一生無憂,天塌下來,老子替你扛,但隻限於東陽和西北。”而在幾年前,陳明行對於他這個外孫的禁足令又擴大了,西北,他現在也不能再去了,除非是陳明行親自來接,否則絕不能走出東陽。
自從之後,黃仁生算是徹底地駐足東陽之地,而這樣的禁足,使得黃仁生的脾氣和性格變得更加地囂張,東陽市的市委書記在上任之初,可以不去看望任何人,但對於黃仁生的“孝心”一定要到,否則,他就別想幹好這個東陽一把手,也有人增加不信這個邪,上任之初並沒有把黃仁生這個東陽的二世祖放在眼裏,結果,沒有多長時間,此人便被發配到了西南邊陲的一個小縣城裏麵當了一個民政局的小局長。從一個一市之首,到了一個小縣城的小局長,這其中的變化之巨,足以威懾住任何不信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