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 婚宴(37)

向雨峰現在不知道該怎麽描繪自己的心情了,他看著身邊這位挽著他的胳膊,說熟不熟,熟嫩不嫩的美女,那思緒是從來沒有過的渾混,這心思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去想,他越是老出現在你的腦海裏麵。想著想著,向雨峰竟然開始了回憶,回憶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向雨峰以前不知道,現在算是明白了,思想者。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之所以以,向雨峰會想起這麽我,那是因為,他剛才在洗瀨室裏麵,想開槍上炮的時候,他突然地發現了一個慘不忍睹的事實,那就是,他,趴了,這是他第二次趴,第一次,是在,遙遠的,過去……

向雨峰歎息了一聲,開始了回憶。

今天我跟這回憶往昔,挖空心思絞盡腦汁甚至拿來現代漢語詞典,琢磨著想寫一段美輪美奐的激情場麵,結果發現啥也寫不出,僅僅隻能拚湊一些碎片。

腦裏七零八碎什麽都有,我是多麽想寫一段轟轟烈烈的**,好像那些文學作品一樣,把簡單純粹的生理行為寫成人世間最偉大的愛情,把抽**送寫成生命的韻律,多好的修飾啊,人類就是因為這些華麗的包裝才變得不那麽像動物,生理運動包裝好了就是翻雲覆雨水乳交融,不包裝就是獸性大發淫褻肮髒。

我在那個巨大的房間裏的巨大的大床上欺負人的時候,其實已經完全擯棄了所謂的修飾和包裝,我想把一切變得簡單而輕鬆,就算不像動物一樣僅僅是生理衝動,至少也要比一般人多一份童真。

可是我終究簡單不起來,誰叫我做夢也想做個“複雜”的人,我連把兒發硬這個過程都能聯想很多,本來挺直接了當的一件事,硬了就往裏麵這麽一戳,然後好戲上場你來我往做個愛,就這麽簡單的事我都能把它變得複雜。

我當時特別有童真,想把這事兒做得充滿樂趣,然後我就一個勁地回想那些有趣的事。比如前陣子我和童童在沙發上折騰一宿,那件事對我沒啥大影響,對童童卻是個終生難忘的經曆,這小丫頭也學聰明了,懂得推敲琢磨,這件普通的事兒愣被她想得特深奧。那時我連續在外東拚西闖的,這是累的,不關其它因素,可童童卻聯想到我出了毛病,因為那天我開始的表現特別不正常,把兒蔫答答的翹不起來,她身臨其境時沒工夫考慮,後來一琢磨就推斷出一個驚人的症狀,我縮了。靠,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言,簡直就是核彈炸了地球。

一個**患者折騰半宿硬不起來是很正常的事,關鍵就在偉哥我後半程硬了起來,這下就讓咱們女人樂開了花,後來跟童童的姐姐也就是葉藍那娘們不知道怎麽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她那個得意啊、炫耀啊、滿足啊,就別提了。一個女人能讓不幸罹患**的男人重現雄風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葉藍沒跟大家宣布,是她的妹妹治好了我的陽偉,這已經很低調了。葉藍悄悄把這事反饋到我這邊,於是就成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經曆,原來把兒往上翹一下能讓一個女孩充滿自信,從此我對我的把兒寄予厚望。

於是呼,做為醫生的葉藍,成為了我的主治醫生,嗯,主治那兒,在無數次的實踐之中,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麽趴的原因,罪惡感,童童不管身體的年紀是多大,可是心靈和腦袋裏麵的年紀,卻始終是停留在以前,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他趴了,他這位號稱史上最強的偉哥男,趴了。這是他向雨峰第一次的趴,事後除了葉家姐妹們,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大家夥都知道,當兩個人,三個人共同去守著一個隻有他們才知道的秘密時,這關係肯定會較之別人拉近不少,童童純真,不懂得這些,可是葉藍這個娘們,卻是個精怪,她自然不會放棄這種機會。

我和伊慧這個“自強不息”的女人尋歡作樂時,並不特別酣暢痛快,事實上我也很久沒酣暢痛快過了,我隻是想把一種早已爛熟於胸的程序變得更有樂趣,因為我身邊女人不少,**過得多也就沒了新鮮感,總是那麽回事,雄的多一根把兒,雌的多一道口子,互相填補一下,我舒爽你也舒爽、你舒爽我也舒爽、你不舒爽……我還是舒爽,最後凝神屏息這麽一射,就算完事了。

這事兒如果太頻繁,你就會失去神秘感,就算不至於產生厭惡你也不會有多大的衝動,因為你下麵這個人基本功能還是一樣的,最多長相有點區別,如果你想把這件事做得跟以前不一樣,隻有挖空心思讓這個過程變得更有樂趣。

好吧,那我就樂趣一下,我解開一顆扣子,回頭又把它扣到另一個孔裏,我抱起懷裏的女人仰麵朝天緩緩倒下,“撲通”一聲跌進大床,結果差點把我自己壓昏過去,隨後我和女人在大床裏遊泳,對,就是遊泳,你別奇怪,因為女人把這大床當成了生她養她的黃浦江,她開始回味她美好的童年,這正是我期待的中心思想,於是我陪她一起體驗童年的樂趣,包括在大床上麵遊泳。

現在想想,其實我那天不是特別想和她做,我刻意把這個女人放到最後,心裏有一個秘密的念頭,想用她來填補我某一處空白,這是我的一部分私心,我對某些事感到不安全,就這樣自做主張地把她安排進來,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某個寄托,她就是我最後的救命稻草……此刻我回憶這些的時候,簡直慚愧得無地自容,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我給她小小地安排了一下,我自己又何嚐不被人安排?

很多細節我已忘得一幹二淨,寫這種情節確實有點為難,寫得真實吧,對你來說會很不真實,寫得不真實吧,我自個兒又覺得這是瞎扯淡,我桌邊有一本厚厚的大詞典,要是找些漂亮詞匯組織一下,還是能寫一段精彩的**,可我想想也沒啥意思,既然已經七零八碎,那就索性七零八碎到底。

女人有時特別天真,比如躺大床上能把自己想成一條黃浦江裏的魚,可魚不是靈長類動物,很多方麵跟我們不一樣,包括做,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魚是怎麽做的——或者不能叫做。那我就要盡快阻止,不能讓她繼續把自己當成一條魚,我不斷引導,慢慢扯開話題,用我的行動告訴她還有更形象的動物可以模仿,她也很配合,不一會就從黃浦江裏飛了出來,從她的名字聯想到天上飛的鳥兒。可這還是不對勁,鳥兒也不是靈長類動物,我同樣不知道鳥兒是怎麽做的,她跟這撲騰雙手使勁地飛啊飛,我就在一旁繼續引導。

慧姨啊慧姨,鳥兒雖然能飛上天,可是身體結構跟我們不同,我們還得換一種思路,盡量往類似的方麵想,要不……咱們做一回大猩猩?

我的提議被極力否決。不、我就不、我隻要做飛翔的小鳥、你去做你的大猩猩。她拚命搖頭說。

你看,我這明明是大鳥,你幹嘛要我做一隻小小鳥?要不咱們不做猩猩,做一回……大馬猴?

不、我要飛、我要自由自在地飛、你才是大馬猴。

你看看,你就剩一個胸帶和一條小褲褲,我就剩一個三角形,還能怎麽飛?要不……咱們就做狒狒?

不、除非你願意做我的比翼鳥、否則什麽我都不做,我自個兒飛,你做你的狒狒去。

好好好,你是一隻大鳥,我就騎在你背上,你馱著我飛上天,這總好了吧,看過射雕英雄傳嗎,人家郭靖黃蓉就是這麽幹的,比坐飛機還方便。

嘻嘻,那你坐上來試試,反正我就在這兒飛,我飛啊飛,飛到天盡頭,飛向我的夢想。

於是我就騎上了女人的背脊,她張開雙臂繼續撲騰,我很配合地跟她一起撲騰,她光溜溜的背上隻有一根胸帶帶子,我的屁屁坐在她腰上,她覺得我太沉,抗議幾句,還一個勁聳她的屁屁,聳著聳著就聳出感覺來了,我的小褲衩形狀大變,越頂越高。呂紋和童童要是知道了一定氣得半死,她們曾經使盡渾身解數,我愣沒反應,可現在這位隻動了動屁屁就治好了我的隱患。

飛吧,你慢慢地飛,我給你解除裝備,讓你飛得更輕鬆。

我就這樣地伸出了手抱住了她,她知道我的意圖,也察覺我的壞心眼,可她還沒玩夠,還在那撲騰不住,隻是動作變得有些機械,嘴裏的歡笑聲也變得奇怪。

此刻回憶起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種童趣都變成了一種童趣,就連她越來越急促的顫抖和我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也成為童趣的一部分。天曉得,這叫什麽事情?做這種事情還做出了思想,思想家,我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