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那男子越想臉色越是陰沉,聲音沙啞而低沉道:“丁小姐,既然我們無法達成協議,那麽,隻有手底下見真章了。”眼中略過一陣悲哀,憑著自己被堵在這邊的數十個人,根本不是袁老大那些人馬地對手。但是,如果不拚的話,一旦傳揚出去,那整個程氏就別做人了。

“動手,搶人。”丁柔見對方把話說到這種份上了,還不肯罷手。也是隻好心一狠,直接宣布動手。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一個武傳明雖然不重要。但是輕易把自己員工交給別人,豈不是寒了人心,最重要的是,丁柔想借這一次的機會,在某個人的麵前展示出自己的強大實力,上一次,她請來的那個拳手,沒想到卻被麵前的這個家夥嚇破了膽……一想起來,丁柔就是一陣的不舒服,丁柔一邊下著命令,一雙眼睛一邊四處著瞅著,當她看到了葉藍後,鼻間不由地冷哼一聲,接著眼睛便落在了坐在葉藍身邊的那個土雞男的身上,裝吧,別說,你裝成這個樣,就算是你燒成灰,我也能把你撿出來,似呼注意到丁柔望過來的目光,向雨峰不由地呃了一聲,相當自戀地想道:難道我身為鑽石的光輝,真的是這般的燦爛奪目,以致於,隻見過一麵的女人都能認出他來了?。

“慢著。”忽而,門外又是一個聲音傳來。隻見一臉陰沉的袁立揚排開眾人,緩緩走了進來看著對麵那些人:“對麵的程氏兄弟,能不能賣我袁立揚一個麵子。暫時先將人留下來,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調查,如果一旦這人真的犯了道上的忌諱。我親自將他押上程氏賠罪。並且,我袁立揚欠你們一個人情,而且,你們應該知道,我和你們程氏的少東主程思言是兄弟。”

靠,今天還真是大雜燴的,平常難得見上一個的老大級人物,今天一見就是一堆。

袁立揚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威風凜凜。但與此同時,卻是將眼神滴溜溜的四處轉了一圈,他明明收到手下的消息說向雨峰在這裏,而且他也正好在這家會所裏麵招待別的客人,所以想著把向雨峰也順便也拉過去,可是瞅了一圈,他愣是沒有找到向雨峰的所在。

袁立揚正納悶間,卻是見到一個皮膚蠟黃,頭發亂糟糟的黑框猥瑣眼鏡男遠遠的向自己擠了擠眼睛。惹得袁立揚一怔之下,差點沒心髒病唬出了心髒病。倒是很想對他家老大說一聲,門主,您老這身打扮,呃,實在夠前衛,夠品味。

不止是丁柔有些納悶,這一向和自己搭不著邊的袁立揚,怎麽會進來做和事佬,而且偏偏又這麽巧地出現。就連程氏的人也莫名其妙。袁立揚自從袁家北方除名後,本來beijing的各個勢力以為,這袁家大公子也死於非命了,可是沒想到,幾年後,袁立揚突然地以一種極其高調的方式出現了,而且還帶回來大批的力量和人手,似呼要遠遠地超過當初袁家在北方的勢力,而再一次出現的袁立揚,對待敵人極其的陰狠,隻要和他對上頭的人,就算是不死,也逃不到哪去。也向來隻有他惹別人,沒有別人惹他的。要是誰惹了他,必定十倍百倍的往回討。如今這般,竟然會如此和氣的和人商量這件事情。

程氏的人連沉吟都沒有沉吟,立即將人放下。幾十號人後背冒著冷汗直接閃人。袁立揚那人雖然脾氣不好,但絕對是講信用。說一是一,他說明天給交代,那就一定會給個滿意的交代。更何況,袁立揚和程氏少主走得近那是鐵的事實,這事既然他願意頂下來,這程氏的人,自然是一百個願意,要知道能夠讓袁立揚欠上他們一個人情,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東西。這些人,回去後也算是有了交代。

隨後,袁立揚又將自己的人全部揮退,袁立揚隨後又向向雨峰這邊瞧了一眼,麵對向雨峰一閃而過的淩厲眼神,不敢過多逗留,心虛的他立馬溜了出去。

袁立揚來得快,去得也快,最重要的是,他這一次仿佛是站在自己這邊,這樣的結果,讓丁柔就算是想借題發揮,都沒得借。

丁柔神色而頗有女強人氣度的說了幾句安慰的場麵話,為了表示歉意什麽的將今天的單給免了。隨後又差遣人進來把撞散的桌椅全部收拾整齊。每幾分鍾,就將宴會廳恢複到了原先的狀態。

見到實在沒事之後,武傳明緩過勁來,嘴裏不幹不淨的罵罵咧咧。

“武傳明,你給我閉嘴。這不是你的同學聚會麽,該幹嘛幹嘛去。”丁柔神情有些惱怒的對那家夥一瞪,本來想直接,給別人一個下馬威的,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也隻有暫時強忍了下來,重話一出,表情放緩而和藹了起來。

一見自家老板似是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武傳明立馬湊了上去,一臉冤屈道:“丁小姐,我是被冤枉的,請你相信我。千萬不能把我交給那些人啊,您就看在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

“好了,今天這事先別提了。”丁柔強忍著怒氣,語調冰冷道:“既然是你的同學聚會,那就先好好招待同學吧。你放心,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我絕對不會放手不管的。”武傳明在她手下來講,也算是個人才。這一兩年來,借著丁氏基金會的雄渾資金,這人也充分的發揮了他金融方麵的才華。為丁柔數度在證券上打撈特撈了一把。

“諸位既然是傳明的同學,那麽我作為他的老板,既然偶遇了。那麽就一起坐下喝一杯水酒,聊表心意。”丁柔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率先找了個空位置坐下。直到了此時,才將眼神若有若無的朝向雨峰瞟去。那個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男人,她絕對不能就這麽放過,不能,丁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要一想到,一想到,在上一次的中西餐館之中,他,他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瞅過自己一樣,不僅如此,那眼睛裏麵好像還帶著,不屑,對就是不屑,她丁柔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對待自己,不能原諒,絕對不能原諒。

武傳明大喜過望,自家這個老板可是傳奇人物,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即便是他,也是幾個禮拜才能遇到她一次。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的問題竟然會被老板攬了下來。更是賞了他麵子,留下來陪同學們喝酒。剛才遭受的委屈和氣憤,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頹然之氣也一下子消散,整個人又是故作風度了起來。

“向先生,我對你很失望,我以為藍藍姐選擇的男人,肯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但是現在,我失望了,原來,你的內心和你的外表一樣,是那樣地,讓人討厭。”應東兒見到了最後,事情雖然解決了。但心中,卻是對向雨峰有了酸疼的感覺。麵無表情,飄然走到悠閑喝酒的向雨峰身畔。幽幽而歎息著。

“呃,這個問題應該是叫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個小男人,又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我幹嘛要去逞英雄,再說了,我要是受了什麽傷,或者頭發被人揪去了一根,傷心的不還是我的藍藍,是吧,既然是一件,要麽讓別的男人的女人傷心,要麽讓我的女人傷心,這兩個選擇,我當然選擇前者。”向雨峰回頭對她笑著,那看似輕鬆的表情裏,卻蘊含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沉重:“當然,如果東兒MM也願意為我傷心的話,那就更好了。”說罷,扭過頭去,一口將剩餘的紅酒飲盡。

“向小豆,你……”應東兒麵色一寒,嗔怒而氣鼓鼓的坐在了他對麵:“我這不叫多管閑事,武傳明這人有時候雖然很討厭,但畢竟也是藍藍姐的同學。“你怎麽可能就在旁邊看著?”

向雨峰抬起了自己的空酒杯,輕笑著在她麵前晃了一下。略一猶豫,應東兒還是按捺下不滿心思,給他斟上了小半杯。卻是見的向雨峰又是一口將酒幹掉,呼了一口氣,似笑非笑道:“東兒MM,剛才可不是就我自己在旁邊看著的,很多人都有,而且這很多人裏麵,很多都是你的同學喲,你怎麽不去說他們?難不成,你是想讓我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然後可以順理成章的愛上我?。”

應東兒哼了哼臉上的冰冷漸漸散去,深深地望著向雨峰,歎息道:“向先生,你別當我傻,剛才你的手段,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而且他們明顯地認識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非要這樣,但有的時候,低調卻不代表著可以漠視一切。”

“低調?”向雨峰露出了誇張的表情,張大了嘴,故作愕然的聳肩:“別開玩笑了,我像是一個低調的人嗎?如果我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八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的大名,可惜我不是呀,我真的隻是一個弱小的男人,當然,我不否認,我和那程家的人是認識,但是,隻是認識,我們之間並沒有那次,你欠我,我欠你的東西,即是這樣,我憑什麽去做人家的主?更沒有資格去插手人家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