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沒有再理會這個男子,向雨峰轉身抱起噘著一張小嘴吧的向雨雨,朝自己的雅意的走去,一邊走,一邊問道。
“告訴哥哥,怎麽回事啊?”
一聽到哥哥問起,憋了滿肚子話的向雨雨小童鞋立刻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般,像是倒豆子一般地說了起來,在向雨雨小童鞋那“張牙五爪”聲情並茂的表演之下,向雨峰很快地便明白了過來,隻是,他的臉上到是多了些許古怪的笑意,甚至是古怪地回頭瞅了一眼那個還躲在地上的男子的,某個身體上的部分。不止是向雨峰一臉的古怪,就袁立揚也是一臉的古怪,特別是程思言在聽完向雨雨的說完事情的經過之後,他下意識地用雙手檔在身體某個部位的麵前,背上也是一陣的冷意,要是剛才的那一拳,也打在了自己的那個地方,天啊。這個小惡魔,向家出來的的東西,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哥哥就壞得流油,妹妹,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年紀小小的,一出手就專朝最要命的地方砸去。想著想著,一滴流汗便從程思言的腦門上流了下來。
事情發生的經過,很簡單,無非就是那個男子看到了身著軍裝的王瑤,上麵調戲,最後還要動手,可惜的是這個男人隻顧著王瑤這個大美女,卻忽略了腳底下還有著一個小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會揮動著老拳的小美女。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看到有臭男人想欺負自己的嫂嫂,一向自識為嫂嫂保護神的向雨雨怎麽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的麵前發生。於是呼,虎著臉的向雨雨小童鞋,便揮起了老拳,向著這個臭男人發動了攻擊。
由於向雨雨個頭的原因,她能揮動老拳攻擊的方向,正巧不巧地便捶到了這個臭男人的某個部方。要知道,向雨雨的老拳,可是連向雨峰,程思言那樣的人都吃不消的,更何況是砸在了男人那最柔軟的地方,登時便把這個臭男人給砸得慘叫一聲,滿臉脹成了紅黑色。
向雨雨童言無忌,聲情並茂地誇讚著自己的護嫂行為,而做為事件另一個主人公的王瑤,則是微紅著麵龐,尤其是當向雨峰那有點壞笑的朝自己望過來時,王瑤隻覺得身子一陣的發熱,狠狠地回瞪了對方一眼後,才算了事。
“雨雨,你知道你剛才打得那個男人的地方是哪裏嗎?”問這話的是程思言,估計就連程思言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也沒有多想什麽,但一說出去後,程思言恨不得抽自己嘴吧子一下,有什麽玩笑能開,但有些是絕對不能開的,尤其是在某個護犢子的哥哥在的情況之下,果然,程思言此話一落,向雨峰的表情立刻地冷了下來,如果說這句話的不是他程思言的話,恐怕,向雨峰早就出手了,就連袁立揚也是一臉不悅地看著這個有些不著調的小七弟。說實話,他很羨慕程思言和向雨峰那種,輕鬆的說話方式,但羨慕歸羨慕,如果真的落到他身上的話,他恐怕做不到。
不過,也因為這個原因,袁立揚沒少對程思言提起過,要珍惜與向雨峰這樣的輕鬆關係,特別是要掌握一個度,千萬不要以為他可以因為與向雨峰的這種關係,而胡亂的說些不經大腦的話,每個上位者都會有自己的底線,向雨峰也不會例外,一旦有人踩過了向雨峰所能容忍的限度,那麽恐怕不管他們之間的關係再怎麽好,對方都會毫不猶豫地向他發起攻擊。
禍從口出,這一次,程思言算是真的體會到了。他一臉歉意地望著向雨峰,可是不管他如何做,向雨峰的臉始終是陰沉的,可見,剛才程思言的一句話,是真的越過了向雨峰所能對他容忍的底線了。
“我怎麽不知道,我打得是鳥兒!”就在雅間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默下來的時候,向雨雨小童鞋則不安份地跳了出來,一副不善模樣地看著程思言,向雨雨的那個小模樣,完全是一副因為被輕視而不爽的模樣,“打鳥兒,打鳥兒,你要是敢欺負我,我也打你的鳥兒。”
在向雨雨在一番童言之下,氣氛緩合了許多,程思言在心底裏可是連連對向雨雨道了謝意,那本該是小惡魔的稱呼,現在也變成了小祖宗,而且還是敬愛的小祖宗。袁立揚也暗暗地鬆了口氣,以他的身份處在那裏,他卻是極為尷尬的,雖然袁立揚知道向雨峰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就對程思言怎麽著,但這並不代表,他可以容忍這種現象的發生。
這一頓晚飯,雖然吃得並不如料想中的那樣滿意,但至少沒有讓人掃興。不過,有一點到是讓程思言深感後悔的現象,那就是那個他口稱向老大的人,似呼對自己有些疏遠了,盡管他依舊是對自己嗬嗬地笑著。
後悔歸後悔,但程思言也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的,畢竟隨著兩人的身份和地位不斷地拉開,還有,就是他的老大袁立揚,現如今已經是明付其實的下屬的身份,光是這一點,就不允許程思言再像以前那樣了,隻不過,程思言沒有想到,這件的改變會來得這麽得快,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以致於直到向雨峰離開之後,他都沒有想起來,他的大伯交待給他的事情。
遠看著JPR飛馳而去後,袁立揚瞅了瞅與了並肩而立,卻明顯有些失神模樣的程思言,他歎了口氣:“好了,別多想了,事情已經這樣了。”
“老大,我有些不甘心罷了,雖然今天是我的不對,但,一句話,不過就是一句罷了。”程思言像是訴苦,又像是釋放著心中壓抑的其它東西似的。
程思言想要說什麽,袁立揚他如何不明白,可關鍵是,這頓飯雖然最後仍然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可是那種心理上的壓抑,卻是存在的。程思言吃得鬱悶,難道他吃得就不鬱悶嗎?
“以前就和你說過,千萬不要依仗著,你與他的關係,便說話不經大腦,你和他的這種輕鬆的關係,的確是讓人羨慕,但是,若不小心經營的話,那就是一把雙鋒劍,現在你就被自己的劍給劃傷了吧。”袁立揚拍著程思言的肩膀道,“其實,你自己也應該知道,你們的這種關係,並不能持續太久,小七,你是不知道啊,越在血門,越了解血門,就會越明白血門所具備的實力有多麽的恐怖,而且我現在隻不過,算得是,血門的內部人員,距離真正的核心地帶,我屁都不是,連我都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對走好每一步,更何況……”袁立揚沒有把話說明白,但他的意思已經送到了。
不管此時的程思言心情是懊惱也好,壓抑也擺,他和向雨峰的關係,終於因為這一句話,而發生了改變。誰讓他動了他最不該動的東西,家人,是向雨峰的底線,和他開玩笑沒譜,沒關係,可一旦涉及了他所重視的家人的話,那後果不言而喻,可關鍵是,程思言明明知道向雨峰的脾性,怎麽還就偏偏說出那樣的一句破話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之前,袁立揚點醒過他與向雨峰的關係。
似呼是因為抵觸袁立揚的話,又似呼是潛意識裏的不信,不信他和向雨峰的關係,會因為什麽而改變吧。所以,才會有了那樣的一句話。
“別想了,改變就改變吧,早晚的事情,他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放棄了對程家的支持,隻不過以後,你再見到他,千萬不要再犯渾了。有些事情,心裏有了刺,再想拔出來,可就萬難了。”袁立揚拉著程思言的手道,“走吧,陪你兩杯去。”
JPR緩繪地停在了吳宛凝所在的小區,向雨峰拉著吳宛凝的手,把她送到了小區的大門邊道:“和你說的事情,考慮好,完了,給我一個答複,回頭,我好帶你去見我的家人。”
吳宛凝點了點頭,眼睛望了一眼車內的王遙說道:“你能告訴我,她是誰嗎?”吳宛凝話說得隱會,那是因為,她感覺到了,王遙這個女孩,明顯地和向雨峰並非那種情侶的關係,甚至連她這個失去了五年聯係了人都不如,可偏偏她的那個小姑子又稱呼對方嫂嫂。
“噢,你看出來了,嗯,怎麽說呢,她的身份有些複雜,應該是我的爺爺給我欽定的一門親事吧,雖然我們之間並沒有點透什麽,但彼此之間心裏卻都默認了,這就是大家,考慮的問題不會有普通人家一樣的,我說出去你可能不會相信,她是我死對頭,應該是對手家的人,可偏偏我們又被兩家的老人默認了關係,是不是很複雜,等你進了這個家以後,你就會了解一切了,現在,你要考慮的就是想好了答案,回頭告訴我,嗯,這兩件,我處理北京的事情後,會去南方,到時候,再說吧,總之這一次再遇到了你,我不會放手,除非是你先鬆開我的手。”
“嗯,我明白的。”吳宛凝點了點頭,她仰起頭看了看向雨峰,伸開手臂,緊緊地抱了抱向雨峰後,便朝小區裏跑了去,“雨峰,不管我們的結果是怎麽樣的,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對我,對我們家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