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究竟是誰(2)
“操你X的,有種給老子一個痛快!”聽著向雨峰的解釋,那德國大漢的臉刷得一下就白了。
“嘖嘖嘖,我都說得這麽清楚了,難道你沒有覺悟嗎?如果你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的和我在戰場上相遇了,那麽,給你一個痛快,那是應該的,你不說,我也會這麽做,可是,現在是什麽情況啊,你偷偷摸摸的,像個老鼠一樣,鑽進了我的家,你覺得,我會讓你死得痛快嗎?噢,對了,你可以自殺,噢噢,想起來了,體內的力量被封了?自殺不了?那你可以咬舌頭呀,噢,也不行,這年頭,咬掉舌頭去死不了的人太多了,炸舌頭,我還沒有吃過呢,一會都試試。”
“我操你……”
向雨峰坐在椅子上,輕輕搖晃著,一臉笑意地望著朝他咆哮出聲的德國男子:“叫吧,盡情地叫吧,你叫得越有力,我就越爽,噢耶!”
很快,一大鍋燒得滾滾的油便被抬了進來。
向雨峰走上前,穿上了一件厚厚的防護衣和防護手套後,便站到了德國男子的身邊:“嘖嘖,瞧瞧,這一身肉真是夠結實的,不知道炸熟後,這我嬌嫩的牙齒能不能眼得動。”說著,向雨峰便輕輕地拈起了德國男子的手臂,在德國男子的漫罵聲中,把他的手臂慢慢地放進了油鍋裏。
“啊!”德國男子劇烈的抖動著身體,聲聲慘叫聲從他那裏發出,但不管他如何的用力,他的手臂始終無力逃離向雨峰的掌握。就連向雨峰也不得不佩服麵前這德國人的硬氣,居然硬生生地受到近一分鍾的油炸後,才暈了過去,一般的人,恐怕這手才剛一放進來,估計就該痛得暈過去了吧。
“想睡?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向雨峰一指點在了德國人的腦門上,那本是暈過去的德國男子,很快地便又蘇醒了過來。
“給,給我一個痛快的,給我一個,給我一個痛快的……”德國人有氣無力地望著向雨峰,那眼睛裏麵的憤怒,真得想活吃了他。
“你要我說幾遍,你才明白?你是俘虜,老鼠似的俘虜,所以,不管是做為老鼠,還是俘虜,你都要有這個覺悟,你想痛快的死,幹嘛不真槍真刀的和我對著幹,為什麽,為什麽要來搔擾我的家人,嘿,難道你不知道,當你選擇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的時候,就意味著,你再也不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戰士,而是一名卑鄙無恥的下流闖入者,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我最害怕的就是那種正人君子,那種真真正正從骨子裏麵滲透到血液裏麵的正人君子,對於這種人,我無計可施,可是對於你這樣妄想耍陰謀詭計的人,我卻是興奮的很,因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講手段,不用講人性地去對待你。”
“這才是剛剛開始,割下他的耳朵,把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放進去,我要他親眼看到,自己的手體,一件,一件地被油炸熟,你不是嘴硬嗎,你不是什麽都願意說嗎,很好,我就失望如此,這樣,大家都省事,你安心著被我折磨,我安心地折磨著你,去。”
在向雨峰的指揮之下,很快的,這名德國大漢再一次暈了過去,而他的兩隻手已經完全地呈金黃色,那是一種完完全全被炸熟,炸透的色彩。到了這一刻,別說是這屋裏麵的四名囚犯,就連那些向家的護衛人員,也是個個臉色發白。雖然做為向家的死忠份子,他們早就對這向家的小主人的手段有些風聞,但風聞歸風聞,親眼見到,卻是另外的一回事,向雨峰的手段,再他們的眼裏,算不得高明,可要是論起殘忍來說,他們卻遠遠地比不了。這種方式所起到的作用,似呼很有用,遠遠地比那些什麽精神上的刺激呀,或者用藥水呀,又或者用針刺進十指裏麵呀,更有威懾力,因為,這是活生生地發生在眼前,而且是目睹著自己身上的部分,被炸熟,這樣的一種視覺上的衝突感,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忍受得。
德國男子再一次地被弄醒了過來,這一次,他再沒有剛才的模樣,嘴裏隻是喃喃地在重複著,給我一個痛快,給我一個痛快。
‘“還沒完呢,這才哪到哪,如果就是這樣的話,那還能叫手段嗎?我直接去找一個烤羊肉串的師傅不就行了,不,不不,這顯示不了我的手段,去,把他的褲子給扒了。”聽到向雨峰的這句話,那兩名護衛人員,明顯地一愣,不快很快地他們便明白過來,明白向雨峰想要幹什麽,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是臉上發白了,而是恐懼,真正的恐懼向家小主人的手段和殘忍。
似呼明白向雨峰想要做什麽的德國男子,突然地大吼出聲,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一般劇烈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用他的母語,問候著向雨峰的全家。可向雨峰,依舊敵咪咪地望著德國男人,一動也不動。
“哇,好大的一坨,可惜了,把兩他的兩條腿給我繃直了,對,呈一百八十度角,當然,你們非要弄成三百六十度,我也沒意見,來,你們兩個別站著,幫把手,把油鍋給我推到那坨東西的下麵去,看我幹嘛,讓人們幹什麽就給我幹什麽,若是對我的命令有異議,就馬上給我滾蛋,仁慈?仁慈是勝者對敗者的施舍,敗者是沒有資格談這狗屁的仁慈的,如果換個角度,我的爺爺,我的妹妹,我的母親,我的父親,我的家人,落到了他們的手裏,你們說,你們的命,夠賠嗎?。”在向雨峰的話語之下,這些護衛人員,很快地便收起了那眼睛裏麵的不忍,是啊,就像向雨峰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們是敗的那一方,又有誰會對他們仁慈呢。
向雨峰陰陰地笑望著那名咆哮中的德國男子:“叫吧,叫吧,你不是想痛快嗎,我想,你再怎麽強硬,恐怕,炸了這一次之後,你也就可以真正的痛快了,隻是不知道,你是否能夠堅持得住呢?”
“卟!”地一聲,一口濃濃的血液從德國男人的嘴裏濺灑了出來。他咬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