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楊傑是反叛的,他的性格不允許別人對他發號命令,尤其是讓他打假拳,這一點,在楊傑看來,簡直是奪去了他美妙的生活享受,在楊傑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種音樂能夠和“啪!”“卟!”這兩種聲音相提並論,而這種聲音的蹄造者便是楊傑,以及,他們那雙能把人的腦袋給轟得粉碎的鐵拳。

不久後,楊傑被捕了,原因很簡單,販毒。嚸嘿。這就是不聽從命令的下場,對此,楊傑當然明白,但楊傑卻沒有發狂,事實上,他是在尋找機會,他要尋機再次殺回去,殺光那些陷害他的人。

自從楊傑來到了這所臭名昭著的監獄之後,他便成為了禁閉室裏的常客。到今天為止,這已經是楊傑呆在這所監獄裏的第七十四天了,而在這七十四天裏麵,至少有二十多個重型殺人犯被他轟碎了腦袋,更有十幾個雅利安兄弟會的成員,被他用他的那雙大腳給踩得稀吧爛,正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楊傑被監獄裏麵的英國佬視做了“朋友”當然這種朋友是建立在他能收拾了雅利安凶徒的麵子上。而楊傑的凶殘,卻也給他帶來的非常特別的特殊對待!

那就是時不時地蹲一蹲那間小黑屋。

楊傑的雙手雙腳都扣著重達百斤的磁環。身體受到如此重量,若是普通人早就已經活活累死了,但是楊傑卻好像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反而利用這些強加在他身體上的重物,鍛煉起身體各個部位的力量來。每天不斷重複的枯燥練習,令他的力量達到了一種完美的平衡,小到指尖,大到周身,靜則固若山岩,動則力貫千鈞。像今天這樣,整個上午都在用食指做倒立俯臥撐的瘋狂事情,已經讓負責監視他的四名特警見怪不怪了,就算他在禁閉室裏跳裸舞,特警也不會過去查看一下。

正午時分,是監獄的用餐時間,負責送飯的監獄特警將飯菜放入事先準備好的金屬倉內,然後經過掃描,從通道送進禁閉室內。特警從頭到尾不會,也不能和罪犯有任何交談,厚度有三十厘米的合金鋼板足以抵消任何音波,這也使得罪犯失去了借助外力逃走的機會。

楊傑快速的吃完飯,將餐具和剩菜重新放回到金屬倉內,送了出去。這種千篇一律的動作讓監視器前的特警腦子裏已經形成了一種慣性思維,他們沒有一人看見,楊傑在將餐具放入金屬倉時,以極快的速度從金屬倉的倉壁上拿出一張小紙條,放入衣袖中,而這張紙條則是一份用微雕技術描畫的一張別爾馬爾什監獄結構圖。

早在他被隔離關押之前,他就已經開始籌劃逃獄事宜。在毆打東區牢頭及其手下的時候,他就將從這些人身上轟下來的碎骨,悄悄吞下,然後利用這些碎骨,避開金屬掃描,與送飯的特警互通消息,最後以自己從地下格鬥場獲得的巨額財富換取了手中的這份地圖。這份地圖也隻有他才能在不用任何設備的情況下,完全看清出任何一條細線,這主要是得助於他生下來就異於常人的五感,他可以看到很細微的東西,也可以聽到很細小的聲音,還能夠感覺到一些常人永遠無法感覺到的事物。

第二天淩晨四點鍾,這時人體感覺最為遲鈍的時候,楊傑表麵上還是和往常一樣盤腿靜坐,實際上他已經悄悄的將地圖印在腦海裏,身體也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隨時準備著逃離這個地方。

在監視器前的四名特警正在等待交接換班的時間,他們的雙眼一晚上都沒有離開監視器,都感到酸漲幹澀,四人不約而同的眨了一下眼。就在他們眨眼的時候,閉目靜坐的楊傑像是親眼見到似的,雙腿用力,以非常人的極速,騰身而起,雙臂用力向後一甩,手指便像是插入豆腐似的緊緊的插入天頂的合金鋼板裏,身體也呈十字緊貼在天花板上,整個人躲到了監視器的監視死角上。整個動作快速無比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完成動作時,身體各個部位所需要的力量卻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其中也包含了他所學的中華武學,如雙腿跳起用的是龍騰功,雙臂後甩用的是千斤臂,手指插入鋼板用的是龍爪手,最後身體筆直貼在牆上則是用的壁虎遊牆術,這也是他在禁閉室苦練三年的成果,今日成敗在此一舉。

四名特警像是看到了魔法似的,眼睜睜的看著楊傑從他們的眼前消失,四人茫然失措,連忙撥通了監獄長的電話。

若不是有國際公法規定監獄囚室內不能安裝錄像設備,楊傑也不敢用這一招,因為隻要那些特警將錄像回放,他便無所遁行,正是這個法律上的漏洞才給了他這個機會。他也在想,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答謝製定這條法律的人。

還在睡夢中的監獄長在聽到消息後,立刻驚醒了過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在他看來毫無破綻的撒拉卡監獄中,這讓他在一段不短的時間裏以為自己還是在過愚人節。不過,冷靜下來的監獄長立刻下令,啟動電磁防禦板,並且拉響警報,全員戒備,帶領特警隊搜索監獄中任何一個可以藏身的地方。

就在電磁防禦板啟動的同時,便如楊傑所料,地板上傳來一股巨力想要將他的身體拉下去,於是他立刻運起全身力量,與其對抗。

時間一點點過去,楊傑的力量也在一點點的消耗,但他的臉色依然平靜,呼吸也沒有一絲紊亂,身體各個部位的肌肉相互作用,產生一股強勁持久的耐力。這是一場比試,是一場楊傑耐力和監獄長耐性之間的比試。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靠近頂部的網狀窗戶射進來,楊傑憑經驗知道知道現在已經是早晨六點多了,時間已經過了有兩個小時了,他的額頭上也滲出了汗珠,呼吸也沒有之前那麽悠長了,就當他的手指快要鬆開抓扣的鋼板時,地麵傳上來的巨力突然消失,他整個身體為之一鬆,支撐身體的力氣也減慢了流失,他知道自己已經贏得了這次比試,也贏得了一個逃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