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問情絕殺(8)
“我說過了,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向雨峰笑道,“放鬆點,別那麽緊張,如果我真的有惡意的話,就不會留你們到現在了,坐!”
一個坐字,說得很簡單,向雨峰也說得很輕鬆。如果換在其它的時間裏麵,估計性格火爆的楊芬妮,恐怕又是一句國罵出口了,但現在,她們什麽話也沒有說,臉上完全是一副小心再小心的模樣,坐在了沙發上,可見“血門”一詞,對於他們代表著的是一個怎樣的震撼力。
“直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別說什麽,你對我們無所求,那樣的話,我不會信的。”楊芬妮剛一坐下,便連珠炮地說道。
“好吧,就當我是有所求。”向雨峰捴滅了手中的煙頭,望著兩人道,“我要你們各自掌握你們身後的那支力量,也就是說,我要讓你們坐在輝煌堂和紅槍會龍頭的位置。”
“不需要你讓,我父親就我這麽一個女兒,那早晚是我的。”楊芬妮顯然沒有半點的動心,不過,常武卻顯然和楊芬妮的表現並不一樣,畢竟,他常家是兄弟三個。
“是嗎?”向雨峰看著楊芬妮,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影碟,“要看看這裏麵的東西嗎?”向雨峰沒有給楊芬妮說話的機會,便打開了房間裏麵的電視,緊接著,電視裏麵的畫麵清晰無比的顯示了出來。
隨著電視裏麵情節的發展,不管是楊芬妮還是常武,全都睜大了眼睛,因為那電視裏麵的主人公,就是他們自己,看著那兩個不知疲倦,瘋狂地進行著活動的“兩條人”兩個的心理活動,卻是各自地不同。楊芬妮則是一邊看著裏麵的情結,一邊偷偷地想著:看不出來,這小子長得這麽瘦,可是做起事來,倒是挺有衝勁的。而常武則是咽了口唾沫,眼睛直直地盯著電視機畫麵,相信,他的第一念頭應該是,為什麽我當時就沒有清醒呢,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那該多好啊。常武一邊想著,一邊偷偷地想去看身邊的楊芬妮,可正巧,楊芬妮也在這個時候,朝他看了過來,這一男一女的目光頓時在空間相遇了,兩人皆是一呆,然後又很快地移開了。
“你們說,如果我把這盤帶子,寄到你們父親那裏,那該是怎麽樣的一番景像,噢,不行,隻寄給你們父親,恐怕是不行的,我要讓你們兩大幫派的幫眾,人手一份,相信,那產生的轟動一定不是一般般的。”向雨峰此話一落,楊芬妮和常武臉色大變,如果真的是那樣,還不如死得幹淨的好,楊芬妮做風是有些大膽,可是再大膽,也沒有到現場直播或是現場錄播的高度上,而常武更是一臉的灰敗,如果這盤帶子真的到了自己的老子手裏,失了繼承人身份是小,恐怕,這小命也沒了。
“楊芬妮,常武,你們小看了血門,在血門之中,就算是萬人之上的門主,也一定要憑自己的實力,否則,他就得下來,如果你們沒有實力,那麽我們血門連看你們一眼的都沒有,你們明白嗎?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並不想從你們的身上得到什麽,隻不過,是幫助你們把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而已,如果真的要說私心的話,那麽我隻相信兩位,能夠了在掌握其力量後,共同成為,我血門在這座城市裏的代言人。”
“你不會就想用這盤帶子來逼迫我們就犯吧?”楊芬妮看著向雨峰道,“更何況,你就不怕我們掌握了幫中力量之後,反水嗎?畢竟到那個時候,一盤帶子已經不可能影響到我們了。”
“哈哈,這個問題問得好,也問得妙,因為,我真的沒有想過這個結果。”向雨峰俯下身子,看著楊芬妮道,“或許,你們的力量,要強過寧光社?還是,你們以為,以你們的實力,可以與血門為敵?”
“如果真的想要反抗的話,那麽你們就隻要一條路,這就是,滅亡!和寧光社一樣,被徹底地清洗幹淨。”
“好了,就說到這裏,給你們點時間考慮一下,我在DONG呆的時間不會太長,所以,你們考慮的時間也不會太長,考慮好了,喊一聲,自然會有人告訴我。”
“不必了。”楊芬妮阻止了想要離去的向雨峰道,“你贏了!”
“很好,你呢?”向雨峰笑了起來,他看著常武道。
常武看了一眼楊芬妮,最終點了點頭:“我也同意,可是,我的上麵還有兩個哥哥,並且……’
“你們隻需要點頭就行,至於其它的,自然會有人做,當然,我會給你們兩個每人一支力量,能做到什麽程度,要看你們自己了,記住,這不僅僅是考驗。”
“我們還有反悔的餘地嗎?”楊芬妮瞪了一眼向雨峰道。
“哈哈,幹嘛要把悔,說到底,你們還應該謝謝我,要不是我的話,你們這對小情人,怎麽可能會像現在一樣,坐在了一條船上。”
“誰和他是小情人?”楊芬妮一聽向雨峰的話連忙拉開了與常武的距離。
“哈哈,你們是不是小情人,與我無關,不過,楊小姐,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常家三少,不錯,至少,他對你是真心的,不然的話,若不是如此,你覺得以他的為人,會屈尊跑到一個小小的酒店經理的手下嗎?好了,該說的,我全都說了,你們該做的也全都做了,為其還在那裏死硬,到不如,把接下來的事情做完,嗯,我等你們的好消息。”向雨峰說完,給了兩個一個微笑,便走出了房門。
“一臉的奸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我真是瞎了眼睛,怎麽……你幹嘛?”正在詛咒著某人的向雨峰一看到常武站了起來,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幹嘛?我還能幹嘛?”常武看著一臉防備地看著自己的楊芬妮道,“他說得對,現在,我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與其這般的相互防備,到不是彼此坦承相待!”
“屁,誰和你坦承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