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酒道人望著青鋒道長,沉默了良久之後歎息了一聲:“看來,你是真的已經下定決心了,既然是這樣,我不會再勸你什麽了,不過,做為多年的好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一次,紫薇魔君並不再是獨身一人,在他的身後擁有著魔羅宮那樣的巨大的力量,何去何從,你好自為知吧。”說完這些,酒道人一甩衣袖,便離開了。

…………

上海,血門總堂。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血門總堂地下演武場的大門被重重地踢開,此時正在演武場之中練習拚殺之術的血門子弟,齊齊地望了過來。在這群血門弟子的視線之中,一身及腰赤色紅發的向雨峰漸漸地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裏麵,而在向雨峰身後跟隨而行的人便是血鷹任豪傑和左手張帥立。

“趙鋒南恭迎門主回歸!”雖在向雨峰的模樣讓趙鋒南的目光有些呆愣,不過,很快地趙鋒南便認出了此刻站在他麵前的這個紅發之人正是那個消失了近一月之久的血門門主向雨峰。

“血門所屬子弟,恭迎門主回歸!”隨著趙鋒南聲音的落下,演武場聽說所有血門子弟在下一刻齊齊地跪了下來,迎接向雨峰的回歸。

向雨峰看著麵前這黑壓壓地一片跪倒在地的血門子弟,握住了雙拳,相比起來魔羅宮的裏麵,要比他的血門要強大的多得多,可是對於向雨峰而言,這裏的人才算是他的真正力量,也是向雨峰最以為重的力量。

“兄弟們,我回來了,帶著強大的力量回來了,現在,我要把這強大的力量一樣地傳給你們。”說完,向雨峰一指身後的任豪傑,肅聲道,“這個人,你們也許不認識,但是,我相信,對於一個多月前的那場毀滅了我二千血門弟兄,甚至是你們的東統領都差一點在此戰之中被斬殺的戰爭,你們一定不會忘記!”

“此仇之辱,血門所屬,從未有一刻忘記!”

向雨峰的一句話引起了驚天洪流,對於那一場幾呼被所有血門子弟視做奇恥大辱的戰爭,沒有一個血門人可以忘記,也無法忘記,那是仇恨,那是他們必須要去複仇的戰爭。

“很好,很好,我和你們一樣,不敢忘也不能忘,可是,我要告訴你,那一戰,我們輸得不冤,因為,是我們的弱小,才會讓強大的敵人有機可乘。”向雨峰吸了口氣,目光再一次地望向任豪傑道,“仇恨是力量的根源,我要你們永遠地記住,你們的仇人就在你們眼前,可是縱然如此,縱然你們的仇人就活生生地站在你們的眼前,弱小的你們,卻也隻是除了呐喊,再也無能為力,更不要說為那些死去的兄弟複仇了,因為,我身後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親手率人斬殺了我二千血門弟兄的人,魔羅宮血鷹任豪傑!”

此語一出,偌大的演武場鴉雀無聲,所有的人,所有的血門子弟,所有的目光,在這一刻全部聚集在了向雨峰身後的那個身影的上麵,而在下一秒鍾,數千道殺意,數千雙冰冷的眼神傾刻間牢牢地把血鷹任豪傑給死死地鎖定了,每一個血門子弟的身上都暴發一股股懾人心魂的血腥之氣,殺戮之氣。

“從這一刻開始,血鷹任豪傑即刻就任血門鷹王一職,所有血門子弟的訓練及統領任務由及一人承擔!”留下了這句話,向雨峰便轉身離去,根本沒有理會那個完全還沒有搞清楚問情況的某人,便走出了演武場。

當向雨峰的腳步站出演武場的那一刻,那漫天的喊殺聲便在向雨峰的身後響了起來,所有的人,演武場之中所有的人,一瞬間便淹沒到了這一股股的力量之中。

…………

“哈哈……哈哈……”

張帥立捂著肚子,翻滾在房間的一側,一聲接著一聲的笑聲,從他的嘴裏傳了出來。

坐在一旁的向雨峰目光深沉,他看著那個已經笑了近十分鍾的某人,終於沒有耐性:“你笑夠了沒有?”

“哈哈……沒……沒……笑死……笑死我了……哈哈……”張帥立笑得前俯後仰,此刻他的模樣和向雨峰在魔羅宮見到他的時候,完完全全是兩個模樣。

“唉喲……肚子……肚子好疼……不……不行了……不行了……唉喲!”

“你繼續笑吧,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說著,向雨峰就要走出房間,而一旁的張帥立,連忙跳了起來,攔住了向雨峰道,“好……好了……好了……我……我不笑了……你……你讓我歇會……”張帥立一邊說著,一邊大口地喘著氣,在幾個深呼吸後,張帥立才調整好了情緒,倒滿了一杯紅酒喝了一口道,“好久,好久沒有這麽開心過了,我隻要一想到血鷹的那張臭臉,我就……我就……好好,我不笑了……”雖然在魔羅宮之中十二殿四大殿,可是每堂與每堂之間都存在著巨大的競爭力,而這種競爭力通常都是以生命為代價的,這是魔羅宮的生存法則,強者生,弱者死。而張帥立自從成為戰豹堂堂主以來,隻有兩個人和他的關係屬於比較熟悉的那種,一個就是讓曾經的問情公子跌落到情劫之中的魔羅宮暗薇殿殿主紫衣,另一個就是刺武衛士堂的堂主血鷹任豪傑。而在張帥立的印像裏麵,從未見過那隻嗜血的蒼鷹有過如此鬱悶的表情。張帥立隻要一想到,當向雨峰在演武場宣布血鷹為血門弟子的總才總教官時,血鷹臉上那無比鬱悶外加無比傻愣的表情,他就忍受不住心中的心意,這是他與血鷹認識以來,第一次可以對方的那張臭臉上麵看到如此豐富的表情。

“哎,雨峰,你說我現在要是去看一下血鷹,他會是一個什麽樣子?”

“叫我門主,或者向堂主,我和你的關係,還沒有近到你可以叫我名子的地步,張堂主,請你注意。”看著向雨峰冷冷的目光,張帥立聳了聳肩,喝了一口紅酒道,“隨你了,血鷹你已經給安排任務了,我呢”

“會少了你嗎?”向雨峰冷哼一聲,然後他衝著門外道,“進來。”

房門被打開,永遠都是一身白色西裝打扮的西鷹和一襲黑衣的南手走了進來,兩人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向雨峰,眼睛裏麵一片激動。

“西鷹見過公子!”

“南手見過公子!”

向雨峰點了點頭,他壓下了心中的激動,指著西鷹和南手兩人,對張帥立道:“左手問情,我雖然不知道你左手之中究竟隱藏著多大的力量,但既然宮主如此推崇你,自然有他的道理,西鷹和南手都為血門六大戰王之一,和你一樣善用手上功會,我想,把他們兩人教給你,應該是沒有什麽問題吧?”

“當然有問題,向堂主你雖然貴為宮主貼身的兩個侍衛堂的堂主,可是要論起魔羅宮各堂的實力排名來說,我戰豹堂在你這寂,我張帥立更是比你早入魔宮,別以為你可以像對付血鷹那個傻蛋一樣,霸王硬上弓,容不得他不答應,可是我不同,我的手上可沒有你那些兄弟們的血,自然也就沒有人會和我拚命了。”

“謝謝你的提醒,不然,我都忘了,在臨出宮之前宮主曾交待過,在外麵世界的一切行動,戰豹堂,刺武衛士堂都要全權聽從血色侍衛堂向堂主的命令。”向雨峰看著張帥立道,“張堂主,宮主是這麽說的吧?”

“不錯,可是向堂主好像忘了,有句話叫做,將……”

“公子,此人臉上蒼白,一看就知道是個酒色蝕骨之輩,我南手不想讓此人汙了名頭。”沒有得張帥立說完話,那邊的南手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

“西鷹一樣!”

聽到兩人的話,張帥立麵容一寒那本是抄在兜裏的左手,輕輕一揚,一股銀光瞬間便朝著西鷹和南手壓了過去,砰地一聲,還沒有等西鷹和南手來得及防衛,他們兩個人的身體便被這道銀光擊中,整個人狠狠地撞擊在了牆麵上。

張帥立肅身崦立,點點寒光在他的眼睛之中頻頻閃動,他望著從地上彈跳而起的西鷹和南手道:“底子不錯,可惜在我左手之下,你們走不出十招!”說著,張帥立雙腳重重地麵,左手橫在前身,身體微躬。微眯著眼睛,如盤臥在黑暗之中的凶獸一般,壓抑著那不時之間翻放出來的殺意,就如同匍伏在叢裏之中的野獸一般,隨時會給予獵食的對象那凶猛而致命的一擊。

“嘶”一陣破空聲響,劃破長空,一道銀光在張帥立的左手揮動之下,舞動著點點銀光,朝著西鷹和南手奔襲而來,西鷹未動,站在他身邊的南手卻已驟然跳起,在跳起的那一刹那,位於雙臂之間的鬼王抓與張帥立那點點銀光,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揚起陣陣的火花。但當南手與這道銀光接觸之後,他的眼睛便越睜越大,那銀光之中的重力也越來越強。

“砰!”地一聲,南手終於無法抵抗住張帥立的左手銀光,身體再一次地被重重地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