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麽大個紅名都敢招搖過街!”(來自·)
“在哪啊?”
“就是那邊!”
“哇,好帥!”一MM尖叫道。
“切,帥有什麽用,長得那麽叼,兄弟們,我們去爆了他!”
“小牛,別衝動,你看他身後的那些人……”
被喚作小牛的戰士張眼看去,隻見那個大紅名身後跟著十幾個玩家,一看裝備就知道是不好惹的角色!
“哼,居然還找高級玩家來當保鏢,難怪敢在皇城裏瞎晃。我最看不起那種人了,看我哪一天趁沒人注意爆了他。”
“不是啊,牛哥,他們好像是英雄會的人。”
“英雄會?切,老子的大哥還是弑劍盟的人呢,怕他個鳥啊!”
“不,你看清楚點,他旁邊的那兩個,是……”(來自·)
眾人齊齊望去,隻見大紅名的左右兩邊,分邊是個法師,戰士。法師咒冰杖,戰士鳳鳴刀。雖然都看不出名字,但那暗金器專有的裝備光芒可以看出,絕不可能是凡品。
“是第一高手斷辰!”終於又有MM尖叫了出來。“還有斷星!”
小牛一聽,身子一軟:“那麽說,前麵的那個是……”
“斷月啊!”尖叫聲中,小牛終於昏迷過去……
小牛那夥人之中,還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地說道:“斷家三兄弟就了不起啊!高級就可以叼啊。我看他怎麽走出這個城門!”
隻見皇城裏的巡邏護衛隊正好路過,見有個大紅名招搖過市,當然盡忠盡職地衝了過去。英雄會的人見狀停了下來,帶頭的那人轉頭低聲說了幾句,瞬間消失!在玩家的視覺中,隻見數十道殘影分了開來,衝進了皇城護衛隊中,所有的護衛軍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幹瞪著眼看到殘影出現在自己麵前,劍光一劃,然後又瞬間消失。還沒搞懂是什麽回事。叮叮當當地聲音不斷響起。嗖,影子重新回到了英雄會的前麵,變回了那個大紅名。
十幾個200多級護衛軍一招未發,頹然倒地,整個過程,隻用了五秒。這時,周圍的玩家才看清了紅名頭上頂著的名字:斷月!
斷月轉頭又跟後麵的人說大話了幾句,繼續往北城門走去,拖著那把沾血的長劍,在地上拉起了哢哢響聲。
在皇城裏見到剛才那一幕的人,全都傻了眼……
……(來自·)
一段小插曲之後,我率領著英雄會的十幾個高手來到了淩雲閣的駐地前。這不是行會戰,沒有戰前提示,因為整個三界的行會還隻有三個,冰河根本沒想過作適當的防守工作,牆頭上寥寥幾個玩家坐在上麵聊著天,根本沒注意下麵的十幾個不速之客。駐地的城牆建得不高,也就兩丈左右,在來之前,我已經找人觀察過這個駐地了,位於一個穀地之中,四麵環山,山與城門的距離是四百米,超過了所有弓箭手法師的遠程攻擊範圍,想在山上攻擊行會駐地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冰河選的這個地方,也是個防守絕佳的地方。可惜冰河似乎有點膽心,隻開了一個城門,更可惜的是,我們今天不是行會戰,他絕想不到,會有關門打狗的一天!
“你們就在這裏等我,我一個人夠了!”
“這怎麽可以,我們是兄弟,怎能讓你一個人冒險!”眾人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道:“看來你們還不清楚今天來的目的,今天主要是讓我報仇,這種事一個人做就可以了,叫你們來,隻不過是戰鬥結束後幫我收拾戰果而已。”
“可是,這樣很危……”青青有點不放心。
淩哲:不用勸他了。
“記得小心!”柯旭用法杖比了比,給我加了個魔法盾。
“當然,還有一樣需要你們做的。”我幽幽地說道。
“什麽事?”
“不能放走任何一個企圖逃走的家夥!”我換了一個充滿著殺氣的眼神,說完這話後,化成了一道殘影,徑直地衝向了城門……(來自·)
我首先的目標,當然是在城牆上最有可能逃跑的幾個玩家。他們悠悠閑的樣子,全不知覺危險的到來。我站在了他們身後的時候,他們仍沒有察覺到不對勁。我也沒有直接秒了他們,而是平和地問道:“冰河老大在行會裏嗎?”
一個箭手順口答道:“行會正開會呢,找老大等會。”
“正好!”我滿意地笑了笑。斷刃之光的嗜血之夜拉開了序幕……
全然沒弄懂怎麽回事的五個玩家,一瞬間化為了白光!血就濺在了我那套血狼戰衣上,在月光映照下,更顯盡了它詭異的色彩。
我不知道大廳在哪,也不急著找出大廳的位置,因為,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我的目標!弑劍說得好:寧殺錯,不放過……
我就停在了行會複活點上,開始了我無盡的殺戮,有幾個倒黴家夥,也不知道被我殺了N多次,還是不肯下線,不過正好,我的戰魂耀心需要人命來獻祭,你們不下線,就等著被我殺回十級吧!
1000級與100級玩家之間的差距,是不拿出來作比較的,所有的近身玩家,在我麵前,絲毫沒有任何作用,秒殺沒商量,幾個不自量力的法師箭手不停地往我身上攻擊著,企圖利用人多磨死我這個殺人狂魔,我也不急著照顧他們,先搞定這些近身職業吧。
我的殺戮終於引起了淩雲閣的忿恨,冰河帶著行會裏在線的所有兄弟向複活點這邊趕來。當我看到冰河出現的那一刻,還有身後那幾百玩家,我仰天大笑。
親自來了,省了我的力氣!
我也停下了屠殺了工作,站在原地與冰河帶來的那幫人對持著。(來自·)
冰河根本不知道我的實力會在三天後提升了9倍,見我一個人前來搗亂,還以為我們英雄會把我拋棄了,大笑著叫囂。
“無關事的人可以下線了,我也殺夠了,剩下隻有我和冰河的恩怨。”我冷冷地說道,聲音裏透出了殺氣。
剛剛被我殺過的那些人,全部選擇了下線,因為他們見識過,那種被影子絞殺的滋味。
冰河見那些會員紛紛下了線,生氣地罵了了幾句:“沒用的家夥!”轉頭再跟後麵一個戰士說道“記下那些人的名字,明天開除出會!”
“不用那麽麻煩了,過了今晚,你們淩雲閣就得完全消失!”
“好狂傲的口氣,你真認識你一個可以對付我們這麽多人嗎?”
我冷哼一句:“綽綽有餘!”同樣的架勢鑽進了人群,殘影一過,肢體分解。劍過血飛濺,刃過不留心。我嫻熟的一劍三式有如電光般的速度,帶起風響,紛紛砍倒周身敵人,被我砍中的玩家沒有一個可以活得下來,全部一劍秒殺,係統的遊戲真實度,讓我這個肢解者表演了一戰血腥的單方麵屠殺。畫麵如下:毛手與毛腳共舞,屁股與腦袋齊飛!
還處在驚訝中的冰河,手上的暗金器長矛落地,那眼神,就跟我當天被淩辱的一樣,充滿了仇恨,充滿了絕望,比我多隻有一樣表情:不可思議!我很喜歡他這樣表情。
當所人不願下線的人全部倒下之後,我的斷刃之光停在了冰河額前。“可惜,星痕沒在。”
冰河一把抓住我的劍刃,直刺自己的額心,企圖自殺,他成功了,劍刺中了他的額心,但卻隻扣了一滴血。(來自·)
他驚詫地望著我。我說:“我不會讓你那麽容易死的!”同樣的一句話,冰河說過,我也說過。而我說的,卻更有震懾力。
在殺光其它玩家的時候,我就把劍的攻擊力調到了最低:1。想死?難咯!
整個淩雲閣,二十分鍾前,還是那麽的熱鬧非凡,現在呢,除了我和冰河,再無他人。
我向淩哲他們發了呼叫,通知他們可以進來了。並說道:“砸了行會令!”我特意把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凡是要讓冰河聽到。
目的很容易就達到了,冰河直接跪在了我的跟前,哭腔道:“不要,不要……”
“你知道為什麽會有今天嗎?”我問道,見他不說話,一副頹廢的表情。我接著說,“錯在你那天沒有殺我!”
“成王敗寇,動手吧!”冰河終於又講了一句男人該說的話。
“殺你是肯定的,但在你死前,我要告訴你,我的三大禁忌,讓你不至於死得不明不白。”
我的話是一種淩辱,冰河當然什麽也說不上來。
“第一,你是日本人的走狗!該殺!(來自·)
第二,你不懂得尊重感情,利用欺騙的手段對付我!該殺!
第三,你傷害了我的雪兒!天殺的!!!”
說完,將自己的速度提升至最高,劍的攻擊力依然是1,劍光一化百,百化千。留下光影在他身上製造著血痕,卻沒有了決他的生命!
他準確地控製著劍的揮砍擊刺,不多不少,整整一千下,每下一滴血,每劍一傷痕,我知道,這樣才能達到最大的效果。不管他是5%還是30%的真實度,這一千下的痛感將直接影響到他現實中的軀體。
看著遍身劍痕的冰河,顫抖地躺在地下打滾。心中的憤恨終於都釋盡了。一擊爆烈紫焰,終於讓他解脫了!
轉身,離開,剩下了那個慶喜的係統公告:亂世英雄會會主擊碎淩雲閣行會令,淩雲閣強製解散,原淩雲閣成員全部扣一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