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又掛了(下)
毒蛇守衛們一消失不要緊,張子夜並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於是沒有被減速的偽惡魔使者就衝了上來,尾巴一連三甩,每一下都是弱點擊破。
本來張子夜是可以格擋住的,但是沒有想到對方的速度這麽快,猝不及防下三招全中,當時就剩下了不到一千的血量。
沫沫就在不遠處,看到張子夜生命垂危,馬上一招冰咆哮丟出來,接著一道普通攻擊,然後準備冰封千裏。
冰咆哮可以瞬發,而且還可以減速,雖然減速的時間很短,但是足以為自己的冰封千裏爭取到時間了。
等到冰咆哮的減速剛剛消失,偽惡魔使者剛想要對倒在地上還來不及站起來的張子夜痛下殺手,一招冰封千裏再次減速。
同時鳶袖舞的逐月式一連五次攻擊已經全部落在了偽惡魔使者的身上,一瞬間,偽惡魔使者的仇恨出現了一絲混亂。
本來這個時候,鳶袖舞是可以繼續講仇恨吸引過來的,但沒有想到的是沫沫接著使用了一招冰天雪地,結果在無數冰雪的攻擊之下,偽惡魔使者的仇恨就落在了沫沫的身上。
張子夜借著剛才的機會,跑到了數百米之外正在喝藥水,但是忽然發現boss的仇恨落在了沫沫的身上。
其實要是平時,沫沫一定不會犯這種亂拉仇恨的低級錯誤,但正是因為關心則亂的原因,為了讓張子夜順利離開,自己就將仇恨拉過來,這個時候鳶袖舞怎麽攻擊都不管用了,boss雖然智商低,但是並不代表它們的仇恨就容易轉移,不然的話打boss的時候隻要兩個弓箭手站在兩個地方改變輸出,就可以將boss輕鬆搞掉,這樣的情況怎麽可能呢。
boss連著兩招攻擊,沫沫的就隻剩下了一個血皮,張子夜開啟爆步衝了上來,他也知道恐怕自己將沫沫抱走是不可能了,所以直接用銀輝大劍擋住了boss的拳頭,結果boss又是一個一甩三尾巴,在第二尾巴的時候就將張子夜幹掉了。
不知道你們信不信命,但是每一次遇到遠古年代十大boss之後張子夜似乎都會掛掉,就連遇到贗品都毫不例外的要掛掉一次,來證明自己真的中了“遇到遠古年代十大boss就會掛掉”的詛咒。
花花看到張子夜掛掉,馬上準備過去複活。
“先別過去!”燁萱瑤喊道,同時和鳶袖舞兩個人聯手不停的對boss進行輸出。
“沫沫,用卡片!”燁萱瑤記得當初不知火舞當初給過所有人一張魔法卡片用來保命,當時一共有十一張卡片,除了十個會長之外,還有一張卡片就是給了沫沫,畢竟沫沫是她的親生妹妹,這種東西不給自己人難道還要便宜別人嘛。
沫沫馬上摸出來卡片,輕輕一甩,整個人就消失了。
失去了仇恨目標的偽惡魔使者先是一愣,站在原地接受燁萱瑤和鳶袖舞兩個人一陣攻擊的洗禮之後,似乎終於反應過來,轉身奔著兩個人就衝了過來。
“花花,現在去複活。”
花花也想明白了剛剛燁萱瑤的意思,如果之前自己去複活的話,那麽估計自己的複活術還沒有完成,沫沫就被boss幹掉了,然後仇恨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沒等複活別人就陪著剛剛那一對鴛鴦一起殉葬了。
但是現在,雖然醬油帝掛掉了,但是沫沫卻傳送走了,boss一旦離開之後自己靠近就安全了,等到醬油帝複活沫沫再跑回來,大家就可以繼續戰鬥了。
不過因為耽誤了一點時間,所以花花將張子夜複活之後,張子夜損失了20%的經驗。
“沫沫呢?她怎麽樣了啊?”這是張子夜被複活之後的第一句話。
花花無奈的說:“你個重色輕友沒有良心的禽獸,我冒著被boss幹掉的危險過來救你,你也不先關心關心我。”
這個時候,在隊伍頻道裏麵聽到張子夜剛剛說話的沫沫不知道在什麽地方說:“親愛的,放心吧,我沒事~”
“哎呀,還親愛的,我的牙好酸啊。”
“對啊,我的毒蛇守衛的牙都酸掉一地。”
“果然啊,重色輕友才是男人本色,身為奶爸的我還是不夠男人啊。”
沫沫聽到大家這麽開玩笑,一邊往這裏跑一邊報複著說:“花花,你說的後半句是對的哦,某些人的確不夠男人。”
花花:“……”
張子夜複活之後的血量還沒有滿,花花給自己加血的同時,自己也在喝藥,很快就恢複過來,然後投入到激烈的戰鬥之中。
等了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沫沫也跑回來了。
之前沫沫使用的是一張隨機傳送的魔法卡片,不知火舞給大家每人一張這樣的卡片就是為了在關鍵的時候保命用的。
當初給大家的時候,大家都感覺自己是高手,應該不會有被逼到需要逃跑的程度,但是想不到今天還真用上了。
經過之前一段時間的交手,大家基本上已經摸清楚了偽惡魔使者的套路,所以之後打boss的過程就輕鬆了很多,特別是後來鳶袖舞一箭正好射中boss的尾巴末端,直接將尾巴射掉,boss一下子損失了30%的血量,不過同時也狂暴了五分鍾的時間。
這五分鍾裏,大家幾欲團撲。
等到五分鍾之後,boss居然陷入了半虛弱狀態,大家齊心協力很快就將這個boss推倒了。
終於將這個惡心人的boss幹掉了,張子夜知道這一次自己的任務終於可以完成了,心情大好的同時,想到了從土匪那邊聽來的一個真實的故事。
那一次也是一群人費盡力氣終於將一個很難對付的boss搞定了,結果搞定之後,一時興起的活剝人皮就開始在隊伍頻道裏唱歌,剛開始大家還感覺這歌挺熟悉的,但是聽到後來怎麽聽怎麽猥瑣。
“舔咪咪,你笑著舔咪咪,好像那話兒開在唇縫裏,開在唇縫裏。在哪裏,在哪裏奸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獸襲,我一直想**。啊~在夢裏夢裏猛力奸過你,舔咪咪時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猛奸的就是你。在哪裏,在哪裏奸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獸襲,我一直想**。啊~再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