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順豐快遞!”
雖然新南很想這麽喊出來,可是在他“篤篤篤”地敲了幾下門之後,門內很快傳來黑衣服氣急敗壞的聲音。顯然是對有人掃了他的“雅興”,感到非常的不滿:“塔瑪德,誰啊?”
“先生,請問,您還需要其他的服務麽?”新南故意掐著脖子,改變了自己的嗓音。聽起來有點不男不女的味道。
“不需要!不需要!死推銷的,沒什麽事兒不要再來打攪我!”黑衣服狂吼道。
“好的,先生!”
“馬勒戈壁的,這個時候來敲門,老子咒你全家性無能!”
門內,黑衣服的上半身已經脫得赤條條,何葉的衣服,也被褪去了一大半,隱隱約約露出裏麵雪白的乳罩和乳溝,以及粉色的蕾絲邊。看著何葉一臉紅潤,以及迷醉下的睫毛,黑衣服頓時感到更加的急不可耐,【欲】火焚燒,連褲子都來不及脫,就直接惡狼般朝床上的何葉飛撲過去。
此時此刻,何葉就連一丁點兒的抵抗能力也沒有,倒的確像是一頭楚楚可憐,無力反抗,隻能等待被吃被咬的小綿羊。
黑衣服越看,越覺得自己下身膨脹的無比難受。
哪知,他剛剛朝前跑了幾步,還沒等來得及把何葉“繩之於法”,忽然間剛剛那個服務生的聲音又一次在門外響了起來:“先生,請問……”
“問你馬勒戈壁啊!”黑衣服火了,光著腳就“噔噔噔”跑去開門。可是他剛一把門拉開,就馬上預感到不妙,因為門外的那張臉,根本不是什麽服務生。而是他剛剛還在嘲諷著的“周新南同學”,臉上還掛著一絲怪異的微笑。
黑衣服身子一顫,正要重新把門關上時,已經遲了一步,新南上去就是一個重拳,“砰”的一聲,直接轟在了他的麵門上。
同時,右腳往前一邁,半個身子已迅擠進了門內。
黑衣服捂著鼻梁,趔趄著,向後退了數步方才站穩,伸手一抹,五指全紅。但是這時更讓黑衣服感到驚慌的是,此時此刻他的好事,竟然被新南完全的撞破了。
“你……”
黑衣服還想說話,新南卻又飛快的衝上去,瞄著黑衣服的小腹就是重重一腳,黑衣服的小腹肌膚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黑色的鞋印。
接著,黑衣服“嗷”的一聲慘叫,痛苦的彎下了腰。新南抓著他的腦袋,用力向前一悠,就聽“砰”的一聲巨響,黑衣服的腦袋和雪白的牆壁結結實實的撞在一起。黑衣服隻感到眼前一片金星亂冒,視線之內,新南的臉,也瞬間開始變得搖搖晃晃。
“你……你敢打我?我讓我老爸弄死你……”
劇痛之下,黑衣服很快就現自己的腦袋也撞破了,鮮血順著頭皮緩緩流了下來。看著新南一臉凶煞的模樣,黑衣服知道眼前這家夥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於是色厲內荏的大叫出聲。
新南冷笑一聲,緩緩走過去,學著黑衣服剛剛的語氣:“你敢讓你老爸弄死我?我現在就先弄死你!”
揮手一拳,狠狠打在了黑衣服的眼眶下,這下,黑衣服感到更加眼花。不過,新南這一拳也徹底激起了黑衣服心裏的凶性!
本來,他被新南撞破了好事,有些心虛下,不敢和新南動手。可是現在,黑衣服卻什麽也顧不得了,揉了揉眼睛,一聲狂吼,黑衣服光著膀子就朝新南飛快的衝了過來。新南再次揮拳,這次黑衣服早有所備,還未近身,就一彎腰,竟然躲了過去。
新南微微一愣。
黑衣服趁機貼了過去,雙手一下就從後麵攬住了新南的腰,腦袋用力向前一頂,刹那間和新南在地麵上滾成了一團。
接著,黑衣服不顧一切的把新南壓在了屁股下麵,雙手向上一滑,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隻感到一陣陣窒息,脖頸附近,很快就被掐出了幾個深深的手指印。
“CNMBD,老子弄死你!叫你裝十三!!”黑衣服眼見新南已被自己死死的壓在了屁股下麵,脖子也被緊緊捏住,臉上越的興奮和激動!
再一用力,新南的眼珠子差點爆了出來。脖子周圍,也是青筋高高【凸】起,臉色漲的通紅。而且更讓新南感到難受的是,他本來就不怎麽能喝酒,剛剛一杯下肚,胃裏已經有些不舒服,這麽被黑衣服一屁股坐在上麵,更是翻江倒海,一陣陣酸水源源不斷向喉嚨處湧出。
黑衣服這時了狠,繼續用力,看樣子想把新南當場掐死。
求生的意誌讓新南使出了最大的力氣,艱難的抬起膝蓋,用力一【頂】,黑衣服的身體頓時向前一頃。卡在新南脖子的那雙手,也跟著鬆了鬆。此時,新南看到黑衣服的臉部,距離自己的鼻尖隻有不到兩拳,心念一動,一張嘴,“嘔”的一聲,直接把胃裏所有影響消化的**,一股腦全部吐在了黑衣服的臉上。
黑衣服徹底傻眼了!
有那麽一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心裏麵隻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呐喊:“變態,太變態了!這人難道屬蛇的,還會吐毒液酸水?”
新南瞬間掙脫了黑衣服的雙手,一個翻身,把黑衣服掀倒在地。
黑衣服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又想衝過來和新南拚命。可新南早就發現他身邊的茶幾上,有一個巴掌大的玻璃煙灰缸,想也沒想,他也跟著迅站起身,隨手抓起煙灰缸,照著對方衝過來的臉部,就是一個猛擊。
砰!
煙灰缸狠狠撞擊在黑衣服的腦門上,黑衣服被瞬間砸翻,身體還保持著前衝之勢,向後仰倒,最後“當”的一聲,後腦勺重重磕在了地麵上,一陣暈眩,再也站不起來。額頭上,黑衣服的腦門正中,破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混合著剛剛新南吐出來的酸水,現在黑衣服的臉可謂五花八門,紅白相交,看起來非常惡心,就像《生化危機》裏麵的僵屍。
新南摸了摸自己被掐了半天、又紅又疼的脖子,一步步朝黑衣服走了過去。
蹲下身子,狠狠拍了拍黑衣服的臉,新南看到黑衣服的眼睛,勉強睜開一條細縫。
十多年前的場景,在新南眼前曆曆浮現。
黑衣服那穿著守門員服裝的造型,醜陋的嘴臉,也又一次十分清晰的在他眼前不斷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