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立即興奮地跳了起來,拍著壁虎道:“謝謝你,壁虎,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想不起來她了。”壁虎被無名拍得相當不耐煩,直接一尾巴照無名的後腦勺拍了過去,把無名掃到了一邊。無名顧不上去摸自己的後腦勺,直接趴在地上,換了一個對著火堆的方向,拉開信紙刷刷就寫開了。不過,差不多寫了三十多分鍾,寫了那麽有兩頁信紙之後,無名直接把寫好的信紙揉成一團,扔進了火堆裏,自己開口罵道:“我靠,寫這麽詳細幹嘛,我隻是叫人家轉交個口信而已,把自己的底都透露了多不好,就跟上次在兵臨城下幫派門口一樣。”想了半天,無名終於攤開信紙,草草寫下了幾個字。“煩請轉告棒棒糖:無名被困兵臨城下。”完了之後,無名再不猶豫,直接把信紙折成了一個方塊,然後找出一根裁縫職業用的線,把疊成方塊的信綁在壁虎背上,然後推醒壁虎,誠懇地說道:“壁虎,麻煩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我跟你說的那三個人啊。”壁虎舒平了自己的身體,似乎很不滿意無名把信件綁在自己身上,好在壁虎並沒有什麽過激的行為,隻是扭頭看自己背上被綁住的信件,然後繞了幾個圈。無名見壁虎如此,立即又變成了祥林嫂,哭喪著臉說道:“壁虎啊。記住了,是隻會用符殺人、逝水逝戰雲或者瀟灑走一次中地一個,千萬不要搞錯了。”壁虎白了無名一眼,招呼也不打,原地四足一蹲,隨即來了一個空中翻身,準確無誤地落到了小洞口那裏,隨後就是大搖大擺地鑽了出去。尾巴出去前還衝無名搖擺了幾下。壁虎走後,無名迅速完成了由祥林嫂向望夫石的角色變化,一直傻傻地瞪著小洞口看。當然並沒有完全變成了望夫石,至多也隻是在表麵上看起來像是望夫石而已,其實無名內心在計算,計算壁虎可能到達浙城西驛站的時間。不過。無名很快就開始著急了,壁虎是一個守護獸,沒有主人走進驛館,會不會令人感到非常吃驚,會不會有人出於好奇而惹壁虎生氣,會不會有人……無名越想心裏越亂,甚至一度起了不管壁虎任務完成得怎麽樣,直接把壁虎召回守護空間裏。好在無名最終忍住了。再說浙城西驛站裏,隻會用符殺人正滿臉寒霜地盯著自己麵前低著頭站著的兩個人。兩個人都耷拉著腦袋站在隻會用符殺人麵前,別說是說話。兩人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隻會用符殺人終於開口了:“怎麽?還沒有無名兄弟的消息麽?靠,逝水逝戰雲、瀟灑走一次。你們現在都40多級了,我這個才50級的大哥你們早就不放在眼裏了。對吧,我說得沒錯吧?怎麽了?裝啞巴就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啊?還有你,瀟灑走一次,以前是多麽淳樸、爽快的一個孩子,你跟誰混不好,非要跟逝水逝戰雲混,看,現在也變得滑頭了吧。靠。老子瞎了眼睛了,當年免費帶出你們這兩隻白眼狼來。”瀟灑走一次低著頭。有些委屈地說道:“大哥,我真的沒有對你兄弟做過什麽,隻是覺得他有些可疑,所以事先去城西等你告訴你這個消息……”隻會用符殺人一直盯著瀟灑走一次,不等瀟灑走一次說完,隻會用符殺人就製止了他,說道:“瀟灑,你說你沒有對他做什麽我相信,但是以戰雲地心性,他要什麽都沒有做過打死我我也不相信。”逝水逝戰雲委屈得就差沒有哭出來了,哽咽著說道:“大哥,事情都過去了這麽久,你怎麽還是對我有這麽多成見,我不就是那次不小心把口水吐到你背上了嘛……”隻會用符殺人直接一個巴掌打斷了逝水逝戰雲的話,怒目圓睜道:“靠,你還提!”逝水逝戰雲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腦袋,說道:“大哥,我對天發誓我沒有對無名兄弟做過任何不該做的事情。前幾天他還在這裏租了個房子等你呢,我們還約好了有問題隨時溝通的。”隻會用符殺人盯著逝水逝戰雲,冷哼一聲道:“你沒有做過什麽?那麽大一個大活人,怎麽能說不見就不見了呢?你當你大哥我是三歲的小孩子啊?”逝水逝戰雲小聲地嘟?艿潰骸盎蛐硎悄隳切值艿炔渙耍?茸吡艘膊灰歡ā???“放屁!”隻會用符殺人直接打斷道:“你真當我是傻子了,好友欄裏明顯著呢,這幾天一直亮著,發私聊過去提示是特殊場景收不到。大哥我玩了這麽久的混沌,你還想唬我?老實交代吧:你把我兄弟關在那裏的?現在你趕緊去給我放出來,我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哼!”逝水逝戰雲這回終於真的哭了,哀嚎道:“老大,你殺我到9級吧,我真的沒有關無名,我至於嘛?本來是為了你著想急巴巴地守在路口給你報信,現在人不見了反而賴到我們頭上來了,天知道他是不是去做了什麽任務。再說,人家也就是欠了你三個銀幣罷了,你至於這麽急著找他麽?我發現你越來越財迷了,大哥……”“撲通!”逝水逝戰雲直接被隻會用符殺人一腳踹到了門邊,直接把門撞開了。瀟灑走一次吐了吐舌頭,小聲嘀咕道:“***,誰告訴我道士的力量一般都比較低……”隻會用符殺人冷冷看了一眼瀟灑走一次,說道:“我告訴你的,你是不是想要親自驗證一下?”瀟灑走一次趕緊低著頭挪到遠離隻會用符殺人的窗口位置,繼續低著頭不說話。隻會用符殺人直接不搭理瀟灑走一次,回過頭就要繼續找逝水逝戰雲麻煩,但是隻會用符殺人回過頭後,整個人都愣在了哪裏。嘴巴半張,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