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嘩”“嘩”一招狼刃死靈舞連續斷送了三個黑甲劍士的性命,變成了三堆白骨,而在白骨堆中,隱隱之間閃爍著點點的金色光芒,金幣固然是比較豐富,可是卻全部夾雜在白骨之間,搞得每次都要把白骨挑開,然後蹲下來一個一個的撿著,不僅耗時不說,就是那一堆堆的白骨,看了也會讓人覺得惡寒。

麵對我這種膽子大點的還好,要是小點的,我懷疑他可能連金幣都不要了,而對膽小的女孩子,見到這堆堆的白骨,而且像這樣每堆的人類頭顱骨都不會缺少的情況下,一不能控製的時候,掉頭跑掉還是小事,要是嚇哭了那就有得玩了。

不過在我的認知中,有幾個女孩倒是特例,對於這些東西不僅沒有絲許的恐懼之感,而且還興趣頗濃,你想象一下,一個女孩在深更半夜對著一堆白骨發笑,你會有什麽感覺?當時讓我是覺得她們比上那些不幹淨的東西比上而言更加的讓人恐懼。

在這個足足有著好幾個足球場般大小的怪物屠宰場上,等一會,讓我算算時間帳啊。

嗯,已經足足四天多了,今天就是第五天的時間,整整這麽多天的時間啊,除了麵對一個個比起我還精神許多的骷髏們,就沒有別的事了,起劍,揮劍,收劍,挑骨,撿錢,再次起劍,揮劍....我懷疑要是在來這麽幾次的話,我出去了就會被別人發現異常,然後就地打包,“呼呼”聲過之後,就被精神病車拉走了。

一個吱嘎吱嘎的黑甲劍士跑來,用著都已成固定模式的方式揮劍而去。

“1427”的數字飄過,接著又是唰唰幾聲。

“1436”“1501”的紅色傷害不斷的從對方的身上冒出,然後自覺的退後三步,躲過黑甲劍士的橫出一揮,左斜處前兩步,又是唰唰幾下,劍法盾式,擋下劍士的猛烈一擊,起跳,劈式。

“1520”,收劍,沒有一秒之隔,接著就是“嘩”的一聲,白骨一堆,金光閃閃,而還有著一把黝黑的東西夾雜此間。又是一件黑鐵器,屬性還不錯,應該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而也在這幾天之間,我包裹中多出了十幾件的黑鐵器,要不是這樣偶爾的就蹦出一件的話,我懷疑我都管不住自己的腿腳,跑出了這個鬼地方。

擦掉手上的油膩,這些白骨頭真是惡心,死了也沒有死者的樣子,在骨頭上居然塗上潤滑油,唉,惡性癖好,重口味。

怎麽黑暗勢力都這副尊容,我等人也,不能理會!

經過這幾天的努力加汗水,諾大的一片黑壓壓的怪物,也被我整理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這些應該可以趕在晚飯之前解決,雖然晚飯不怎麽豐富,但也要吃不是,涼麵加泡麵,好不豐富。

聽旭那個家夥前幾天抱怨道,他家人外出旅遊去了,也不管他那個家夥了,讓他在家裏自生自滅,嗬嗬,看來叔叔阿姨也很是反對旭他玩遊戲的啊,沒有了後備軍的支援,這個無良小弟過得可是哀聲怨道,整天和我囉嗦著要去找個保姆去替他煮飯和洗衣服什麽的,那樣的話他才有精力去拚搏,可是我也沒見得他有多少戰鬥力,那麽以後的時候就幫上他一下吧,少說也是我的兄弟啊。

練級之路何其漫長,高手之道布滿孤涼,想要成為頂級的高手,並不是隨便說說就能夠辦到,因為在這條高手之道上,不僅要能承受期間的孤獨淒涼,而且往往還要忍受住來自各方的壓力欺騙陷阱,或者朋友的背叛。

剛用劍毀掉一個黑甲劍士,突然耳邊傳來一整悅耳的提示聲:“叮咚:恭喜玩家影,你的紅名現在已經完全洗清”

就這麽如此簡單的一句話,卻把我這個罪惡深重的大惡人拯救出地獄。親愛的麒麟城,我終於可以回來了。嗚嗚嗚....(讓這個白癡感動一會吧,可憐的孩子,都快壓抑出病了)

有了這般的動力加持,我就如一個加滿了油的火車,呼呼的衝向剩下不多的骷髏劍士群中,一頓鬼哭狼嚎,(注意:此時的狼嚎可以想出是哪位吧)骨飛頭掉(雞飛狗跳的斜語)之後,世界終於變得安靜了下來。

“叮咚:恭喜玩家影升至27級,五個屬性點隨玩家分配。”整整五天的時間,從23級練到27級,足足二十個屬性點的加持,越級殺怪,帶來的效果不隻是練級快速,金幣多多,而且屬性點的加持也是相當重要的,因為屬性點的重要性就如人類的身體素質,隻有自身的強大屬性作為基礎,才能發揮出最強烈的一擊。

既然已近解決掉了第一層的所有怪物,雖不能說長,但是五天也不短不是,在此之際,我毅然決定該好好的放自己一個短暫的假了—今天的晚飯出去搓一頓。

不過在這之前,我卻是掏出回城卷軸,回到了麒麟城中,直接向著鑒定所跑去。

將之前所打出而沒有鑒定的裝備統統一股腦的搬出,而所帶來的損失便是我的金幣數量大幅度的縮水,還好有著當初創劍技的時候有係統所贈送的一千個金幣,要不然此時...哭窮了。

把一些可以裝備的裝備全部裝備在身上,由於裝備的屬性加成,能力無疑再次大幅度提升。

白光一過,我消失在廣場的正心處。

翻出手機找到旭的號碼,打了過去,短暫的稍等後,就聽見了對方那略顯幹啞的聲音:“大哥,找小弟有什麽事啊,我正在享受我的豐富晚餐呢?所以有話就快說啊。”

“豐富的晚餐?那樣啊,算了吧,我還以為可以找個人陪我去喝喝酒呢,看到頭來還是要我自己一個人去了,你慢慢吃,別噎著。”居然唬我在吃豐富的晚餐,就他那個手藝,我不知道別人怎麽看待,反正去過他家吃過一頓他那自稱神廚的高級手藝後,我是壓根不敢再吃第二頓,而那一頓飯後,我也是很幸運的做了炮灰,整整拉了我好幾天的肚子,後來隻要談到去他家吃他做的飯,我就色變,嗯,比變色龍變得都快,人家色龍兄起碼還要適應一下,我卻不用,因為我是非條件反射。

掛了電話不到三秒,手機就響了。

“我說小弟啊,你不在吃你的豐富晚餐麽?怎麽有心情打電話給你大哥啊。”我調侃道。

“嘿嘿,不是某人說要獨自去喝一杯麽,那哪能啊,兄弟我就是麵對著最豪華的晚餐,也要陪我的兄弟不是,說吧,不用廢話了,去哪裏,我馬上就到。”聽著對方那感情澎湃,誓死為兄弟兩麵插刀似的滔滔雲語,我.....滴汗,這家夥太能扯淡了。

“當然老地方了,記得帶錢,哥們我的錢不夠,這頓就你請了吧。”我語氣淡淡道。

“呃...我日啊,上錯賊船了.....”沒有理會那個家夥的抱怨,掛了電話後,隨手拿起一件秋裝,就向室外走去,至於剛才那番論語,為什麽剛才不和那家夥講客氣,不是說他家裏有錢,而是我們關係真的蠻不錯的,不為啥,因為我們小時候就是鄰居,雖然四歲的時候離開這裏,前兩年才得以回來,中間足足隔了18年。

可是後來大學轉入他的學校,放學一塊回家,關係也是變得和原來一樣好,我們也是以兄弟相稱,雖然他不怎麽喜歡當小弟這個職位,可是他對我真的不錯,而我,這二十多年也隻有著兩個兄弟,而另外一個,我猜他可能察覺到了我的存在,相見的日子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