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雲回頭一看,居然是芸姐的遊戲倉,不知道她下線幹嘛,楊誌雲正打算退出房間時,隻見遊戲倉發出一陣機械聲遊戲倉蓋直接打開,一隻玉手扶著遊戲倉坐起來,此時正是深夜,房間裏的隻有昏暗的台燈是亮的,黃藝芸渾身赤裸的坐起來,因為遊戲倉是背對著楊誌雲的,黃藝芸那皎白的玉背印在了楊誌雲眼球裏,沒有任何外界留下痕跡的玉背上麵有一些細細麻麻的小水珠,就像稀世珠寶一樣在台燈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黃藝芸剛準備走出遊戲倉突然看見房內的台燈是亮著的,還有一道人影晃動,頓時嚇了一跳,捂住胸口喝道:“是誰?”

楊誌雲連忙退後幾步道:“是我是我。”

黃藝芸扭過頭一看,頓時羞紅了臉身子往遊戲倉裏麵靠低聲道:“你怎麽也下線了?”

暈,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下來看我的呢。楊誌雲暗道,不過嘴裏去忙說道:“剛剛……”還沒說完呢,黃藝芸打斷他的話道:“你先出去好不好,讓我先穿上衣服。”

楊誌雲小雞琢米似的退出房間嘴裏忙到:“哦哦哦。”不過腦子裏想象的卻是要是芸姐能晚點發現他就好了,到時候一站起來,臥槽~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楊誌雲在門口站了一會黃藝芸打開房門出來,身上穿著一件鵝黃色的睡衣,神情扭捏跟個害羞的小女孩一樣,楊誌雲笑道:“芸姐,你這是幹嘛呢。”黃藝芸故作正經反問道:“小雲你怎麽也下線了?”

楊誌雲揚了揚手裏的合同笑道:“收到一份合同,我正要給簽字呢。”

黃藝芸疑惑道:“什麽合同?”

楊誌雲將此時跟黃藝芸詳細的說了一邊,聽得黃藝芸瞪圓眼睛指著楊誌雲詫異道:“你是說你相當於平白無故中了五千萬?這樣太玄乎了吧?”

楊誌雲委屈道:“什麽叫平白無故啊?我和芬姐可是非常難得才發現的好吧!”

黃藝芸笑了笑又詢問道:“那你不跟阿芬商量一下?畢竟這個事她才是最大的功臣。”

楊誌雲想象也是,點頭道:“那我叫芬姐下線好了,哎?你下線幹嘛呢?我還以為你是想我呢。”

黃藝芸害羞的用食指點點頭啐道:“想你個頭啊,我去洗手間!”說完拋下楊誌雲朝洗手間走去,原來是起來上廁所的。楊誌雲笑了笑打開房門,裏麵張靜芬還穿著一件普通的休閑服躺在床上用遊戲頭盔玩呢,楊誌雲上前用手按了下遊戲頭盔的提示鍵,它會提示正在遊戲的玩家現實中有人找,稍等片刻,遊戲頭盔上麵的燈光一黯,張靜芬也退出遊戲,張靜芬用手摘掉頭盔疑惑的看著楊誌雲問道:“小雲?有什麽事嗎?”

楊誌雲將合同遞給張靜芬說道:“上次我們不是發現犯毒癮後在遊戲裏麵將她殺掉就可以緩解毒癮發作的痛苦嗎?當時我們告訴了遊戲公司說有獎勵的,現在獎勵發放下來了,我給你商量一下看看這個獎勵如何分配。”

張靜芬推開合同笑道:“我知道,遊戲公司先聯係我的,是我讓他們找你,讓你全權負責的。”

“什麽?先找你的?”楊誌雲一愣說道:“讓我全部負責?為什麽?這裏麵其實說我的功勞很少的。”

張靜芬用手撥弄了一下額頭淩亂的頭發說道:“這有什麽為什麽?你看我現在住在你這裏,吃你們的喝你們的,這些錢應該是你得的。”

楊誌雲樂道:“你要真能吃上幾千萬到還真是本事,我看還是咱們對半分吧?”

張靜芬一擺手笑道:“隨便你,先放你這裏吧,就當是我存你這了,你不怕我毒癮犯了忍不住把這些錢拿去吸毒了?”

楊誌雲想想也是,不過張靜芬能這樣說也正說明了她自己對毒品的深痛惡覺,這樣也好楊誌雲拍拍手裏的合同說道:“那我就先簽下來,到時候獎勵發放下來你有什麽需要就跟我說,反正啊,就當是一起的吧。咱……咱們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張靜芬聽到這個詞有些遲鈍,呆立半天楊誌雲喊她幾次都沒有聽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望著楊誌雲眼淚有些濕潤道:“恩,大家都是一家人!”

楊誌雲一看張靜芬兩眼發紅便知道她此時的想法,其實他很理解張靜芬的心態,楊誌雲雖然比較冷,但是是外冷內熱,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非常理解張靜芬,忙勸道:“芬姐,你看你,這是好事,應該高興才對啊!”

張靜芬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一臉幸福的說道:“恩,我這是高興的。”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楊誌雲連忙岔開話題問道:“咦,芬姐,你應該二轉了吧?”見張靜芬點點頭楊誌雲繼續問道:“二轉之後死後不能複活那你以後要是毒癮犯了怎麽辦啊?”

張靜芬展顏一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現在學會一種新的法術,可以抑製毒癮,不用擔心。”

楊誌雲好奇道:“什麽法術?”

張靜芬一扭頭道:“不告訴你!”

楊誌雲大汗,難道女人都這樣嗎?不管多多少歲數都喜歡玩這手?苦笑道:“芬姐,你這是幹什麽啊!”

張靜芬笑道:“這是秘密,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你就別問了,到時候肯定會給你一個驚喜啊。”

楊誌雲也調戲道:“行行行,到時候我肯定受精受精!”語氣非常怪異。

張靜芬一下沒反應過來,來回念了幾遍才生氣道:“好你個小雲!居然敢調戲起我來!”說完伸手要去打楊誌雲,楊誌雲連忙一把抓住張靜芬的手腕躲閃道:“芬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兩人鬧了半天,張靜芬實在拗不過楊誌雲的怪力隻好作罷收回手,稍微用了點力氣,張靜芬臉上難得紅撲撲的,一改平日裏蒼白的臉色煞是美麗,看得楊誌雲一呆。張靜芬似乎感覺到了楊誌雲的目光,連忙低下頭拿起頭盔輕聲道:“不跟你鬧了,我遊戲裏還有事,你簽了字就寄過去吧,我全都交給你處理。”

楊誌雲也尷尬道:“哦,那行,你去忙吧。”可是等了半天張靜芬還是保持著那個動作,說上遊戲又沒有動作,楊誌雲正要詢問的時候,張靜芬突然撲上來摟住楊誌雲的脖子在楊誌雲的臉上親吻了一下,低聲說道:“謝謝你,我的家人,這是家人之吻,不要介意。”說完立刻推來楊誌雲,看了呆在原地的楊誌雲一眼,套上遊戲頭盔進入了遊戲。

楊誌雲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用手摸了摸臉上濕潤的觸感,嘀咕道:“既然是家人之吻,那我的還沒親呢!禽獸啊,禽獸。”也不知道是在說誰禽獸!獨自坐在一邊亂想半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楊誌雲拍拍大腿站起身來,將合同放在桌上掏出一支筆簽上潦潦草草的名字,然後然後將合同重新寄回去的時候候,門外傳來一聲尖叫,是芸姐的叫聲!

出什麽事了?楊誌雲丟下筆連忙跑出去,客廳裏麵沒人那就是在浴室裏,前麵說過,楊誌雲家裏浴室的門是壞的,一推就能推開,楊誌雲說都不說一聲,直接推開浴室門,隻見黃藝芸以一個搞笑的姿勢扶著牆壁,一隻腳單翹,差點就摔倒了。楊誌雲連忙扶起黃藝芸問道:“芸姐,你怎麽搞的?”

黃藝芸黛眉輕皺,有些吃痛的說道:“嘶,可能是地太滑了,差點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