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雲將目光放在前方,隻見一個渾身綠色的人正騎著一隻怪模怪樣的東西在前麵瘋跑,嘴裏正哼著那怪異難聽的歌曲,等那人騎著坐騎跑近一點,楊誌雲再一看頓時嚇一跳,這什麽玩意!

這個綠顏色的人,不不不,這根部不是一個人,而是……看上去有點像一團綠草捆綁在一起,沒有身子,一個大餅臉上麵歪眉咧嘴的,形成一個大大的囧字,眼睛下麵兩側便是手臂,手臂也跟一樣是一小捆草,手裏拿著一個小斧子,頭上還有一片黃色的葉子頂著跟個帽子一樣,至於它**騎著的東西楊誌雲算是認出來了,是一個羊駝也就是傳說中的草泥馬。

這怪東西人看見了楊誌雲,稍微改動了一下方向朝楊誌雲這邊跑來。

楊誌雲還不知道這鬼東西是什麽來意,不過已經做好逃跑的準備了,要是又碰見跟李三豐那種不可理喻實力又高深的就太悲劇了。

草泥馬的模樣很搞笑,囧著一張臉,加上上麵騎著一個更加在囧臉的怪東西就連全神戒備的楊誌雲都忍俊不禁,騎著草泥馬的怪家夥將速度緩緩放下來,看上去並沒有什麽惡意,跟個草一樣的怪家夥騎在草泥馬看著楊誌雲問道:“從未蒙麵的朋友啊,需要幫忙嗎?”

楊誌雲一怔,沒想到居然會這麽說,不過他還是很謹慎的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想我自己就行了。”

這怪東西立刻捂住自己胸口嗷嗷唱到:“不要拒絕我的好意,我是世界上最親密滴人,愛我愛他愛大家,我是狂草族的草垛垛,我滴朋友!”聲音高亢但是五音不全簡直就是在強奸楊誌雲的耳朵,楊誌雲捂住耳朵忙說道:“行行行,我問一下路,你別唱了好了吧!”

草垛垛囧著一張臉看不出其他表情雙手捧心道:“有什麽盡管問!”

楊誌雲皺著眉頭暗忖道:“怎麽幽州都是一些怪裏怪氣的人,李三豐也就算了,這個長得也太奇特了吧。”不過口裏卻說道:“問路隻見我總得知道你為什麽要幫我吧?是不是有點莫名其妙了?”

草垛垛用那拿草一樣,不,就是草得手擦了擦臉說道:“我們是來自馬勒戈壁的狂草族,我是族裏的采集員,我們狂草族是世界上最好客,最喜歡助人為樂的種族,我們信奉神女風瑤,她帶給我們生命的希望,她告訴我們去幫助所有需要幫助的人,幸運就會降臨在我們身上。”

風瑤?楊誌雲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聞還是本來就是遊戲自己設定的,反正自己是沒聽說過這個人的,不由得問道:“風瑤是誰?”

草垛垛有些不樂意了憤怒的搖晃著手裏的小斧子,不過這個斧子也太小了還沒楊誌雲手掌大,看起來實在沒什麽威脅論,草垛垛說道:“神女大人是王母坐下仙子,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楊誌雲尷尬笑道:“嗬嗬嗬,我是修行沒多久,見識淺薄莫見怪莫見怪。”感受到這草垛垛的確沒有什麽惡意,而且人,額,而且草看上去也挺和善,挺搞笑的,楊誌雲的警惕也放鬆下來又問道:“草垛垛,你知道忘川怎麽走嗎?”

草垛垛兩隻囧眼眨了眨反問道:“你去忘川幹嘛?”

楊誌雲故作神秘道:“秘密。”

草垛垛也不多問老實說道:“沿著這條路一直走,走快點大概兩個多時辰就能到。”

兩個時辰?楊誌雲上線已經都3個小時了,出了跟李三豐鬧了半天到現在大部分時間都花在趕路上,現在還要走4個小時?難道今天一晚上得時間就花在趕路上了?坑爹呢!

不過草垛垛突然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

草垛垛這樣一說楊誌雲倒是又有點警惕起來,這鬼狂草打什麽心思呢?不動聲色的問道:“哦?那敢情好,不過會不會不方便?你也是去那裏嗎?”

草垛垛擦擦鼻子囧道:“這到不是,我去的是花田,離忘川不遠。”

花田?楊誌雲拿出地圖看一下的確,忘川往北有一片土地正是花田,不過麵積很小,楊誌雲疑惑道:“你去那裏幹嘛?”

楊誌雲的確有點多嘴多舌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二轉之後實力還沒有絕對保證的時候性命可是很危險的,還是警惕一點的好,不過這草垛垛似乎脾氣不是一般的好,有問必答,要是換成其他人,幫你忙你還東問西問,愛接受不接受!

草垛垛看了旁邊趴在地上的草泥馬說道:“這個是我的好朋友草泥馬,我們狂草族每個族人都會有一隻伴生的草泥馬,草泥馬供我們驅使,可以做很多事情,不過我們也要負責草泥馬飲食,草泥馬隻吃花田生產的“臥草”,所有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都會去花田采集臥草回去,來,草泥馬,給這位朋友大聲招呼。”

草泥馬似乎能聽懂草垛垛的話,朝楊誌雲咧嘴一笑,露出4顆黃黃的大板牙,一張囧臉笑的跟褶子似地,看的楊誌雲一頭黑線,結巴的說道:“你好啊,草泥馬。”說完這句話楊誌雲頭上的三道黑杠頓時變成五杠,這到底是那個神一般的程序員設計的啊。估計也隻有跟這個種族的人能這樣打招呼了,要不然別人不揍死你才見鬼了!

草垛垛親熱的摟著草泥馬那“修長”的脖子在那米黃色的毛皮上蹭來蹭去,發出淫,蕩的叫聲,楊誌雲捂著臉考慮要不要跟著兩個一起走,不過想了想花整個夜晚去趕路實在不是很合適,還是先忍辱負重吧。

草垛垛揮舞著小斧子指揮草泥馬坐在地上,草泥馬很是聽話,立刻趴在地上讓草垛垛坐了上去,這草泥馬不大,不過草垛垛身形也很小,才不到楊誌雲腰間,勉強擠在上麵倒也能容納下。

草泥馬站起來抖了抖,似乎有點不適應兩個人的重量楊誌雲還有些擔心會不會承受不起,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消失,剛才看的時候沒注意,現在楊誌雲坐在上麵,草垛垛指揮草泥馬跑起來楊誌雲才知道,這草泥馬原來是一蹦一跳的跑啊,草垛垛倒是習慣了,但是可苦了楊誌雲了,原來草泥馬背上的骨頭非常堅硬,而且又突出,最可惡的是草泥馬上麵也沒有鞍,草垛垛不是人當然沒事,楊誌雲下麵有個小弟弟啊這樣一撞一撞的楊誌雲簡直是蛋疼啊!還是貨真價實的蛋疼!

可是更無語的事還在後麵,隻聽見草垛垛一邊驅趕著草泥馬一邊大聲道:

在那荒茫美麗馬勒戈壁

有一群草泥馬,

他們活潑又聰明,

他們調皮又靈敏,

他們由自在生活在那草,泥馬戈壁,

他們頑強克服艱苦環境。

噢,臥槽的草,泥馬!

噢,狂槽的草,泥馬!

他們為了臥草不被吃掉打敗了河蟹,

河蟹從此消失草,泥馬戈壁

楊誌雲之感覺自己的蛋都快要碎掉了,可千萬不要讓別人看見在現在的情況,不然真的是沒臉見人了,不過草垛垛似乎對此沒有感覺奧任何羞恥之心,唱的不亦樂乎,而**的草泥馬也蹦躂得更加歡實,讓自己堅硬的背骨跟楊誌雲的蛋蛋做做親密的接觸,不過他們沒注意道德是坐在背後的楊誌雲已經口吐白沫,兩隻眼睛都開始翻白眼了。

楊誌雲這邊在進行著幽州的痛苦之旅,而唐蒙那邊同樣也在進行這悲催的修行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