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束是長卿和教皇兩個正義方牧師的聖光能量,無論是神殿祭司還是聖歌牧師,都屬於處在積極世界觀的聖光教廷一方的神職人員,名義上信奉的都是所謂造福世人、救苦救難,所以他們的魔法能量自然是最正統或者說正義的金色;淡青色則是信的風係魔法能量,吟遊詩人們對於元素的溝通是在他們那貫穿終生的旅行生涯中完成的,因此行蹤無定的風恰如其分地體現了他們的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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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無定所、四海為家,像風一樣飄忽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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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和深藍色,這一看就知道是分別擁有著精純火焰能量和神秘雷電能量的雲長跟阿帕,兩種顏色對於兩種能量的詮釋十分貼切,烈焰般熾熱的紅色和如雷電般令人捉摸不透的深藍;另一個角落,絕世則小心翼翼地催動著自己的冰霜魔法能量,冰藍色的光束相對於其它元素光束更為平穩,這是冰係魔法能量的特征,內斂而又含蓄,當然,穩定的灌注魔力也是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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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來絕世唯恐上三次魔法告罄導致努力白費的情形再度出現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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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束最壓抑的、紫黑色的、微微泛著氤氳的能量束來自於星史郎,暗影能量作為聖光的對立麵,自然不能擁有聖光和煦、溫暖的屬性,刺骨的深寒和陰冷才是暗影能量的最大特征,當然,這股深寒和陰冷勢必區別於凍結一切的冰霜能量,暗影能量的陰冷實際上可以理解為一種深入內裏的侵蝕,隱秘而不動聲色,就如同它昏暗的色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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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能量永遠都是各種能量中最不起眼的,尤其是在這昏暗的室內條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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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後那束那看起來有些忽明忽暗的紫色能量束則毫無疑問是楊修的靈魂能量了,不同於聖光能量的光彩奪目,更不同於暗影能量的一貫陰沉,靈魂能量實際上聚集了二者的特點,卻又不盡相同,靈魂能量在亮起來的時候是很耀眼的,甚至有些炫目,然而一旦轉到暗麵之後,光束幾乎不能再被稱之為光束,昏暗得幾乎不可見,給人的感覺甚至比暗影能量還要陰沉,這種視覺上的強烈反差讓靈魂能量多少帶上了一絲與眾不同的味道,這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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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

恩,或許隻能用詭異這個詞才能恰如其分地形容這種讓人琢磨不透的能量了,無論是那無視防禦、抗性的絕對傷害,還是那讓人痛入靈魂深處的震顫,甚至那抹紫色的幽光都在詮釋這個略帶邪氣的詞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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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三次一樣,第四次嚐試仍舊沒能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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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依舊是以一個施法者操控的魔法能量光束由於魔法值供給不足而斷開鏈接,並導致整個鏈接失敗而告終,不過和上次有所不同的是,這次率先發生魔法值告罄情況的竟然是雲長,赤紅色的火焰魔法能量束逐漸轉成橙紅,緊接著呈現出暗淡的粉紅,最終變得透明、虛無、不複存在,雲長略微有些詫異,不過隨即又恢複了那張(和諧)萬年不變的麵癱臉,說了一句“斷了”就自顧自地坐下回藍,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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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了怪了,我還剩四分之一藍呢,而且這次每秒的消耗隻有一千五百多,比上次慢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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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手,同一雙手、同一個人、同一種操作卻得到了與眾不同的結果,絕世自己也不明所以,倒是楊修在一旁笑了,看了看長卿又看了看絕世,抬起左右兩根食指故作神秘地做了一個交叉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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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的,到底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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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一看就知道楊修這個賤人準是又看出門道了,忙不迭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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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換位置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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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指了指長卿和爵士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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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帶動整個法陣最關鍵的陣眼總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帥吧?雖然事實上的確比你帥點,我想,這個結果還是取決於我們站立的位置,我的位置恰恰是天賜之火紮紮賓克斯當時所處的位置,而你頭三次可能是站在某一個灌注魔法值相對量大一些的賢者的位置,處於長卿位置的賢者就稍微弱一些。。。。。。。。。。。。。。。。。。。。。。。。。組織語言太費勁了,意會吧,意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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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意會”的眾人一個接著一個,同樣若有所思的表情,同樣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其實楊修的話不難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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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總不會是給我們八個人量身定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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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身定做應該不會,應該是按照每個人的魔法值、魔法恢複能力來進行排序,然後再找到亞特蘭蒂斯大帝和七賢召喚時在八個點裏分別所處的位置。。。。。。。。。。。。。。。。。。。。。。。。應該是這樣的,還記得以前的《暗黑破壞神》,石塊曠野那五根柱子按順序踩,開啟通往崔斯特瑞姆之門的任務麽?我想應該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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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史郎一麵侃侃而談,一麵看了看楊修,後者點了點頭,這的確是楊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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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曆史上八個召喚者的位置又怎麽確定呢?畢竟開啟通往崔斯特瑞姆之門的任務隻是五個樣本的排列,而且允許失敗,而現在我們是八個人不允許失敗的排列,如果單純按照階乘公式去碰運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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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卿停頓了一下,顯然是在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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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的階乘。。。。。。。。。。。。。。。。。。。。。。。。。。。。。。。。貌似有40320種排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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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和數學模型打交道的楊修和小師弟目瞪口呆,這心算的也太快了,也不知道長卿到底是數學老師還是哲學老師,(數學帝請不要和我較真,作為一個概率統計兩次都打了60分整的概率白癡,拿著筆去算到底八個人八個位置的排列公式什麽的最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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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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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昂流一聽這數頭就大了,對新布宜諾斯艾利的繼續探索充滿了挫敗感,大盜、霸三也紛紛點頭,當然皇星的一眾人也是一樣的表情,也就星史郎和半城煙沙是兩個好孩子,一聲不吭地想對策,老卡則蹲在地上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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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數學,我討厭數學,從中學開始我的數學就一直是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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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還有一樣東西沒用。。。。。。。。。。。。。。。。。。。。。。。。。。。想知道啊?看我也不告訴你,自己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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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修似乎想起了什麽,帶著奸笑緩緩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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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賣關子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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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盜表情凶惡,而冬獅郎則開始配合地擼袖子,小師弟也湊上前去卸掉了胸甲,表示自己要光膀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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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你了李雪鬆?!明年想刷一年防塵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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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抱頭鼠竄的楊修看到小師弟也上來湊熱鬧,一嗓子吼了出來,實驗室裏的防塵服向來是所有人都不願意染指的東西,甚至很多新進實驗室的師弟師妹在洗了一學期的防塵服之後寧願去刷儀器也在也不願意碰防塵服一下,厚、重、不好洗、手搓要求高是防塵服的幾大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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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古語有雲,“好女不洗防塵服,好男不刷液氮壺”,前半句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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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通常楊修作為整個實驗室大師兄會用這個活去威脅包括小師弟在內的師弟師妹們,對於幾個迫於大師兄的淫威而不敢不從的師弟師妹們來說,洗防塵服就像是一把懸在自己頭上的尚方寶劍,時刻敦促著自己為完成服從大師兄安排這項偉大事業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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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防塵服的效果立竿見影,小師弟瞬間開始左顧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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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這玩意海底可能有火山哈?這麽熱呢,你們不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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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孩子,我真想代表月亮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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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盜義憤填膺,冬獅郎開始準備光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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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說吧,再不說給你加【虛弱詛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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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安靜地看著眾人嬉鬧的星史郎帶著一貫和煦得令人心醉的微笑,輕輕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