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針對漢服或者幹脆就是針對動物園的示威活動中死人,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尤其是月落的人,
雖然隻是一次遊戲中的死亡,但事情的嚴重性月落的人很清楚,這種袖珍型的精英公會如果騷擾起大公會簡直太犀利了,
這也是為什麽之前業無常特別交待不能搞死任何一個動物園的成員,隻是單純示威讓他們知道大公會的優勢就可以了,
而圍觀群眾更想不到這個弓箭手會對一個小姑娘施以辣手,場麵瞬間安靜了。
小師弟一聲怒吼,直接開啟了旋風斬,對著弓箭手就衝了過去,
“這是漢服!!!這是漢服!!!你們這群憤青愚昧得連自己老祖宗的東西都不認識嗎?!”
環境不再喧鬧,詩琪的話也被在場眾人聽了個清清楚楚,一時間大家麵麵相覷,隻有小師弟的怒吼和旋風斬的忽忽風聲在狂野荒原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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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影像到此為止,楊修拉著曉淼讓她坐下,曉淼一直紅著眼卻不曾掉淚,這一下子徹底兜不住了,趴桌子上哭了起來,
“媽的,那個弓箭手直接跑了,我就砍了他一劍,回身一箭把我暈住了,我跑不過他!”
小師弟憤憤地罵著,的確,如果一個同階的射手類職業想跑,像小師弟這種力量型的劍聖是無論如何追不上的,
“知道名字麽?”
“泰坦!!!”小師弟咬牙切齒地說,這個泰坦也夠倒黴的,就射了曉淼一箭外加暈了小師弟一下就漏了名字,
——《遺跡》裏攻擊或偷竊別人並不是百分之百暴露自己訊息的,而是隻有不到30%的幾率。
想起之前的處境,詩琪也委屈地在一旁掉眼淚,幾個爺們則都砸起了桌子,就連皇星一邊的上官和絕世都罵起了娘,
“他媽了個。。。。。。。。。。。。”
“悄悄地,哪都有你倆!”皇昂流斥道,上官絕世二人被皇昂流一罵立刻禁了聲,沒想到皇昂流又立馬轉向楊修,
“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皇星義不容辭,弄死這幫狗日的王八蛋!!”
敢情他火更大,星史郎沒說話,顯然是默許了皇昂流的話,的確,公會間耍手段計謀都正常,但這樣以愛國為名羞辱女生就太下作了,
退一萬步說,就是真的當成和服了,也是一群愚昧的不可救藥的貨,自己老祖宗的本都能當成敵人的服飾,就這份無知也讓人恨得牙根癢癢,
而且這是一個名正言順地向動物園眾人示好的機會,至於月落,皇星怎麽可能和他們有好呢?
如果月落有一絲向其餘兩個大公會示好的意思就不會這樣處理和動物園的關係,在明知道動物園很可能已經與其餘兩大公會之一有了合作關係的情況下?
長卿知道星史郎絕對不是一個和皇昂流一樣會熱血沸騰的人,因此也明白星史郎的意思,至少他很想拉攏自己這幫人。
楊修感激地看了皇昂流一眼,點了點頭,
“多謝,您人多消息靈通,我就求您一件事,怎麽在遊戲裏找到一個人在哪?!”
“這,沒真聽說過。。。。。。。。。。。。。。。。。哎?對了,哥,上次毛緣帥?”
皇昂流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麽,
“那個百人斬?”
聽皇昂流這麽一說絕世也想起來了,就是在死亡沙漠那次遇到毛緣帥的時候,毛緣帥說過自己靠懲戒羅盤找到了皇昂流,
“那是什麽?”
“據說是做殺手,成功完成一百次暗殺任務,就可以得到一個叫懲戒羅盤的道具,可以得到聲望不高於1000玩家不超過方圓百米的坐標範圍。”
“哥們,啥不說了,這次我白打工,至少遺跡裏的大惡魔我說啥都給你推到!!”
楊修沒有過多的表示,一句“打零工”的許諾足夠了,要知道一個遺跡裏的裝備就那麽幾件,並不是誰都能滿載而歸的,
而且第一次探索遺跡的裝備品質還更好,放棄裝備分配足以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了,
“大盜走,各位,我們去收拾月落,你們和長卿談著,”
楊修向皇昂流等人拱了拱手,
剛才的功夫他們已經在公會頻道商議好了報複計劃,由大盜跟雲長配合楊修一起實施,雲長早在煉金公會門口等著他倆了。
“我也去!”
上官蹭地站了起來,從目光中的興奮可以看出,這小子不單是要去教訓月落的人,還有一種渴望PK的欲望,
皇昂流和星史郎都默許了上官的請求,皇昂流更是有點恨不得自己親自上陣的意思,隻可惜具體事宜還要商量,自己這個會長還得待在這,
皇昂流還沒像大盜那樣被這群損人欺負的自己都沒把自己當成會長。
“別了,你們再和他們鬧起來不好,我們去就行了,”
楊修的確是不想再把皇星也扯進來,拒絕了上官的好意。
“沒事,我退了會去,他們沒人認識我,我可都認識他們!恩,退了。媽的,早就看業無常和泰坦這兩個王八蛋不爽了,一對嶽不群!死人妖!玩屁股!”
後幾句咒罵讓眾人都是一臉黑線,皇昂流和星史郎更是騷得恨不得現在就鑽進亞特蘭蒂斯遺跡裏再也不出來,
早在業無常在論壇發帖的時候楊修就覺得他不是個好鳥,果不其然,被上官易木罵成嶽不群,原來真是人妖偽君子啊。
不過這上官易木也太奔放了,為了去打架先退會,皇星其餘三人也沒露出什麽驚訝的表情,看起來這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楊修反倒有點不好意思,
“歐尼醬。。。。。。。。。。。。。。。。”上官又來這一招了,
“去!去!這就去!誰不去你也得去!”
楊修趕緊把這個和人家一比自己簡直就是個純情少年的家夥拽了出去。
曉淼和詩琪也終於被這個活寶逗得破涕為笑,當然,曉淼的笑也有楊修的表現讓她很滿意的成分,有男人為自己而戰,哪個女人又能不高興呢?
“啥叫騎士,有女人保護才是騎士啊!”
皇昂流和霸三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都有於我心有戚戚焉的感覺,倆光棍不約而同地舉起桌上的月下美人親了一個。
(親一個,北方話,酒桌上哥們突然有了共同點或者比較惺惺相惜的時候幹一杯就叫親一個。)
“幹!”
————————————————香克斯的分割線————————————————
“聽說業無常那個傻逼惹到動物園了?”
香克斯的手中似乎從來也沒有少過一杯醇美的月下美人,
如果有人懷疑那一頭標誌性的紅發是染的而不承認他是真正的香克斯的話,那麽手中這杯清醇如泉的月下美人就足以確定他身份的真實性了。
“看起來你也不光隻關心喝酒啊?”冥醫臉上一直掛著笑,很明顯他的心情很好,滔滔不絕地給香克斯解釋著,
“不錯,死的很可能就是偷案板鑰匙的那個夜盜——渺小魚。
一個美女,並且可以說直接締造了如今動物園的強勢,這個人在動物園的地位絕對不會低,殺了她絕對是件很嚴重的事。
業無常平時搞得好像很會收買人心,一天到晚笑眯眯的,其實他就是一個蠢貨。”
“煞有介事地維持著沒有人看不穿的偽裝,同時又熱衷於搞一些根本就瞞不住的小陰謀,恩,這個家夥的確隻能用蠢來形容,說他是嶽不群太抬舉他了,根本就沒有人家的智商嘛。”
香克斯咂了一口酒,不以為意地說道,
冥醫點了點頭,
“不錯,所以他能這麽做除了讓我覺得有點早之外,也沒什麽令人意外的。給我倒一杯你那個,”
“你也喝酒?”
“恩,今天高興。”
香克斯並沒有給冥醫倒酒,隻是斜著眼睛看著他,緩緩地說:
“其實你最奇怪,總喜歡在別人倒黴的時候高興,”
“彼此彼此,你不也總喜歡在我高興的時候讓我鬧心麽?懶得理你,”冥醫鄙視地看了香克斯一眼,一把搶過香克斯的酒杯灌了下去。
“牛嚼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