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魔龍劍
墳頭鬼的嘴角一挑,一瞬間離開了原地,傾斜一劍向雪晗劈了過去,劍鋒上帶著的勁風我可以認出是論壇上的暗黑魔法劍,這是比暗黑劍強上了無數倍的技能!我想也沒想地擋了上去,隻覺得身體被撕裂,氣血突突下降。胸口翻滾著血液,熱氣騰騰,一股腥味從喉頭湧出,血紅色的粘稠液從嘴角流下,被KO了……
來到了寒風城的廣場上,我的積分已經從875到了437.5。
“唰……”又是一道藍光,我以為是雪晗也被波及給秒掉了,可在我麵前的則是帶著、墳頭鬼。
“喂!!!也掛了吧!”我指著墳頭鬼的鼻子質問,“你為什麽每次要和我們對著幹???”
墳頭鬼微微一笑,靠近了我:“因為,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我一愣,也回以一笑:“那麽,給你一千萬,你到晴空工作室不??”
墳頭鬼搖頭一笑:“一千萬???在秦空那裏,有5000W,你有沒有??”
我目光一寒:“那就幹!!!”
“幹就幹!!”
…………
很快,我和墳頭鬼都被傳送到了淘汰局裏了。這下子就是一個很小的擂台,隻有高手才能存活下來。我絲毫不猶豫地開啟了一個無敵技能,我可不想被一開始的群轟給殺掉。
鏘~
比賽倒計時:3
GO!
一瞬間電閃雷鳴,而這時被殺掉的人都不是高手,高手都會聰明地開啟無敵技能,我也沒必要動手。一分鍾後,我才抬起了手,先是一陣隕石,不少的人被炸死,但存活的人跟多,這時就該炎龍劍上了!我把劍從胸口伸長出去,劍上火光暴起,火龍淩空飛出。
“nnd,連這樣的高手都跑到淘汰賽來了啊!”一個賊眉鼠眼的青年指著我說,旁邊的雞窩頭說:“我們班的班長都去補考,這算個毛啊!”
“也是……啊!”我看得不耐煩了,把這兩個人也送上了天堂,積分馬上上漲了200多。我一轉頭,這時我才看到墳頭鬼。我眯起了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墳頭鬼也發現了我,順勢把劍傾了起來。
“冰龍劍!”
“魔龍劍!”
劍鋒馬上凝聚了冰霜,一條冰龍從劍鋒躥了出去,飛起了一大片的攻擊數字,天空也落下了無數的冰劍,絢麗無比。墳頭鬼的長劍上凝聚了黑色的魔法,火花攢動,一條黑色巨龍飛躍而出,所有人瞠目結舌,兩條巨龍相撞的瞬間我開啟了龍盾,激活了一個旋風樣子的圖標,把天山鎖龍劍拆成了兩把。我的身體開始旋轉,卻還是可以看著前方,旋風在0.01秒時就凝聚了,巨劍從天空落下在我的身體四周,我一個殘影就衝向了墳頭鬼,唰唰幾下就把墳頭鬼的氣血砍掉了四分之一,而墳頭鬼也被眩暈在了那裏,而我的高導旋風還有兩秒的攻擊。
“啪——”兩條巨龍相撞,冰屑和龍血噴湧而出,大範圍的波及我可是受不了,召喚出了棉花糖,跳上了虎背,氣血瞬間暴漲,立刻立刻作案現場。幾分鍾後,死亡人數早早就超過了1500萬人,在小小的擂台上,我和墳頭鬼就殺了過千的人,其他人也不會停下手中的活,到處都是人殺人,人被人殺。我看了看比賽名單,墳頭鬼的名字還是亮著。
早早的下了線,等一下就會獎勵一級,而我就不用急著練級了。
該上線了,今天是要整個工作室去一級主城,昨天結束比賽後就在官方論壇上公布了,一個叫飄渺一生的美國玩家竟然在一夜之間,也許是殺了什麽BOSS,一下子就躥到了4級,所以今天就開啟了一級主城。
上線後還有5分鍾才開啟主城,我很聽話地站在傳送使者身邊,打開了傳送點,等著傳送點的出現。藍光一閃,一個叫赤縣城的傳送點就出現了,赤縣就是中國的一個稱呼,我就絲毫不猶豫地花掉了500金幣,傳送過去了,而白雲再次將我纏住,於是帶著這個小流氓出城了。
很不巧,我還不熟悉地圖本來想去赤色森林,結果莫名其妙地繞到了外域去了,那裏可都是300多級的怪物,所以我一直開著疾風閃現和各個無敵技能,還召喚出骷髏兵來給我們掩護,既然出來了,不繞個幾圈怎麽能行呢?
";有敵人!好像是赤縣城的君王嬴政的手下!";我回頭一看,已經有上百個弓箭手對準了我們,我嚇都嚇傻了。
";等一等!說不定是友盟!";一個沉穩的聲音傳來,我便騎著棉花糖走上前去:";這裏的朋友,有話好好說啊,你們跟赤縣城的君王有什麽仇恨啊?????";至少把別人的底摸清楚再死也不遲。
一個俊秀的,身著一身銀色鎧甲,很容易分辨出,這是白金。";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來到這裏?";
";我是赤縣城的冒險者!走迷路了才走到這裏!";我大聲地回應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有什麽需要我幫助的嗎????";
";哼。";這個頭上頂著特蘭兩字的人冷笑了一聲,";嬴政還記得我們啊?他不是要把我們餓死嗎?叫我們來這裏清除叛軍,其實就是清除我們暗龍騎士團吧!";
我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那個,克蘭將軍,那個我也不知道什麽回事,我來赤縣城才一天不到,你能告訴我嗎???";
";你真的不知道????";克蘭的眉間透出了一絲的疑惑。
我的眉間也透出了一絲疑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克蘭笑了笑:";好吧,你們進來,我來告訴你們。";
白雲轉過頭來和我相視一笑,跳下了棉花糖的背,跟了進去。
克蘭把我們領進了一個破舊的軍棚,克蘭坐在了虎皮座上,示意我們隨便坐,我也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一個木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