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我真的好怕。我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是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麽事,這才讓我擔驚受怕。”

“傻妹妹。別緊張,這些日子你都沒好好休息,你隻是累了,人累了,就容易胡思亂想。你別想這麽多了,上床好好躺一下,等張翼回來,我再叫醒你,啊?”

提到張翼,向月的心,猛地揪痛了一下:“張翼?張翼呢?大姐,小流氓一定出事了。他一定出事了。”

“他沒事的。有那麽多高手保護,他怎麽會有事呢?”張靜安慰著向月,可是她的心裏,卻被向月整的七上八落。

“吱呀。”輕輕的推門聲,一個黑衣保鏢探出個腦袋來。張靜認得他是漢姆留下來守護病房的“天網”保鏢之一。

“漢姆大人請兩位小姐過去手術室。”

“手術室?”向月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莫不是小流氓出事了吧?”

“小流氓?”他顯然不知道向月口中的小流氓是誰。

張靜補充道:“你們漢姆大人可有說過叫我們過去有什麽事?”

“好像……少主人進了手術室急救。所以漢姆大人請兩位過去看能否幫上忙,這裏有我們的弟兄看著,不會有事。”

等他的話說完,張靜和向月早已沒了人影。

醫院的過道安靜的詭異,數日前,除了重症患者,醫院的普通病人和部分醫生護士都被漢姆驅離了醫院。當然,這種看起來匪夷所思的清道夫式作風在醫院實施起來,難度可想而知。漢姆在國內還沒有這種強勢的影響力。但另一個人就另當別論了。昂菲爾隻是一個電話,便在醫院在三個小時內撤離了90地相關人員。至於這三個小時內,經過了多少政商界顯赫權力的“活動”,就沒人知道了。

明月的病房在二樓。而急救手術室在三樓。張靜和向月飛快的狂奔而去,從二樓跑上三樓斷斷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在她們看來卻好像千年之久。

手術室外,守著兩名黑衣男子。他們倆是漢姆的隨行助手。看到張靜和向月過來,其中一人道:“醫生在裏麵搶救少主人……”

“我們能不能進去?”

“漢姆大人的意思就是想請兩位進去。或許對少主人的傷情有所幫助。兩位。請!”

向月早已帶淚衝進去,張靜也緊跟在她後麵。

無影燈打在冰冷地手術台上,幾個穿著白衣褂子地醫護人員正在搶救昏迷過去的張翼。漢姆和另一個看起來很深沉的年青男子分別守在手術台兩側,一人緊握住張翼的一隻手掌。功力一絲一縷地傳送過去,替張翼護住心脈。

“沒有心跳!加大電量,300耳!”

“注射3000CC單位強心針。電流加大到400耳……”

“嘭!”

看著張翼赤裸的上身在電擊下劇烈震蕩,可是他卻始終沒有蘇醒過來。張靜站在手術台邊,雙手捂住嘴,哽咽的聲音不止地道:“張翼,你一定要挺過來!你一定要挺過來!”

“小流氓,你給我站起來!”向月留著滾熱的眼淚,對著手術台上的張翼吼叫。

“傻妹妹,別這樣,別這樣。”張靜抱住向月,兩個人痛哭成一團。

“少爺。如果你聽到心愛的女人正在為你哭泣,你就醒過來吧。不但她們需要你,龍家更需要。世界也需要你!”漢姆在一旁靜靜的道。

“有沒有開水?有沒有開水?”向月忽然想到在半年前,她曾無意闖入浴室看到張翼赤裸的後背。後來張翼告訴她。在高溫之下,他的後背會浮現出一個奇怪紋身。

“開水?”

“是啊。開水!快拿開水來!”

“要多少?”

“隨便!快就行!”

一個醫護人員飛快的衝出手術室,很快便端了一杯熱水進來。敢情,他是從飲水機裏取來的熱水。

“快替他翻身。”

漢姆和醫生都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麽,但見她如此篤定的神情和堅決地語氣,也隻好照著她說的做。反正張翼已經救不活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向月,你要幹什麽?”在張靜的驚呼中,向月將一杯剛取來地熱水全部倒在了張翼的後背。

滾燙地熱水霎時將張翼白皙的皮膚燙的紅腫。向月見到張翼的後背隻有小部分地方被熱水淋到,立即拉著剛才取熱水的醫生跑出來又取來三杯冒騰著熱氣的開水。

“嘩啦啦!”

向月將三杯開水又倒了下去。

張翼的背部,幾乎全部被燙的紅腫起來。

“向月小姐,如此折騰少爺尊貴的身體,是一種很不敬的行為!”一旁的白森看不下去向月如此折騰少主人的屍身。等等。說屍身還好像太早了。

“倏——”就在一瞬間,似乎發生了神跡一般,張翼的後背蒸騰起一層繚繞的霧氣,和開水的水霧糾結在一起。隱約浮現中,張翼的背部竟然浮現出一個古怪的圖案。

這是龍痕的圖案!白森驚呼。從小跟著梅斯長大的他,自然見過現今被收藏在意大利古堡的龍家至尊神物龍痕。龍痕的圖案便是天譴計劃的標誌,但是,白森身為三大巨頭,也僅僅是聽說過,龍家的傳人,背部在遇到一定高溫時,會浮現出龍痕圖案。千年來,知道這個傳聞的人很多,但這個傳聞在龍家內部也沒有得到證實。更沒有人知道這個傳聞對於龍家子孫究竟意味著什麽……現在,眾人屏息,皆試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