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哥哥,要不……要不我幫你吹吧?”明月羞澀的臉頰紅的如炭燒。

聽到這話,張翼差點泄了。

這麽單純的一小丫頭,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連大姨媽都不知道,居然還知道有吹這回事?

“翼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很難受?”明月見張翼半天不說話,還以為他是不好意思。雖然她自己早已羞澀得臉頰發燒,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隻為了給張翼一勇氣。

不過她卻是想錯了,張翼並不是沒有勇氣,也不是不好意思,他隻是一時驚愕,這天真爛漫的小丫頭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她連大姨媽是什麽意思都不明白,卻為了張翼好受些,一而再的主動提出……

受不了了!爆了!

張翼“哇”的大叫一聲,推開明月,然後拉倒的用拳頭猛擊牆壁。

“嘭!”“嘭!”“嘭!”

“翼哥哥,你在幹什麽?”

“嘭!”“嘭!……”

“翼哥哥,你流血啦!”

“喂,張翼,你們在裏麵幹嘛“?”

“快開門!”

房間外麵的向月張靜等人聽到奇怪的“嘭!”“嘭!”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都紛紛的圍聚在門口。雖然房門並沒有上鎖,但是眾人都明白房間裏會是怎麽樣的一番情景,所以誰都不主動開門,反而在門外喊話。

明月被張翼這麽一嚇,欲火全消,原本六七分清醒的神誌恢複了十分清醒,急得連忙拉過幾件衣服穿上。然後把張翼的衣服從床上撿起來/

“翼哥哥,姐姐她們都在外麵,你先穿上衣服吧。”

張翼不理會她,自顧著雙拳不住的擊打牆壁。

明月無奈,隻好替他披上上衣,呆是這褲子,就不那麽好穿了。

明月拎著張翼的褲子,道:“翼哥哥,你先穿上吧。”

張翼低頭看著堅持的下體,飛快的穿上褲子,喃喃的道:“你去開門吧。”說完,他便又猛烈的擊打牆壁。

明月大概也明白張翼為什麽要這麽做了,在她看來,一切都是她地錯,如果不是因為“大姨媽”來了,張翼也不會這麽難受。可是,大姨媽來了就不能那個了嗎?明月十分不解,才十六歲的她,對男女之事,也隻是懵懵懂懂的一知半解。

或許是內疚自責和擔心多過於害羞,小丫頭也沒多想什麽,便飛快的打開了房門。當她麵對眾人,尤其是向月和郝文靜那熾熱如火的目光時,她反而顯得很是坦然。這個時候,在她心裏完全擔心張翼去了吧。至於姐姐的嫉妒和關切、郝文靜的嫉恨和殺氣,她完全沒空理會。

眾人進入房間,眼前淩亂不堪的一切便說明了一切地問題。而明月毫無異狀的站在眾人麵前更充分的證明了眼前的淩亂。

他們……已經……

所以明月才蘇醒了過來。

眾女心中各有一番滋味。但是她們都很納悶,既然他們發生了關係,為何張翼還緊咬牙關拳擊牆壁,而他的指關節都被衝擊的磨破了皮肉,鮮血淋漓。

楊冰一句話不說,悄悄的退出了明月的房間。

郝文靜隻是很惡毒的盯著衣衫不整發縷淩亂的明月……

倒是張靜,一派古典的溫柔之中自有大姐的風範,她走張翼身邊,用身體擋在張翼的拳頭頭。

“倏!”

張翼一拳揮出去,原本應該打在牆壁上的拳頭,卻徑直朝張靜高聳入雲的胸脯擊打而去。

“大姐你……”

當張翼的拳頭離張靜的**隻有0.1公分的時候,張翼及時停了下來。他這一拳打去,隻怕那美豔絕世的神女峰便要香消玉殞了。

張靜眼裏絲毫沒有懼意,淡淡一笑:“小子,房子是我租的,你把牆壁打壞了可是要賠的。”

張翼心有餘悸,要是這一拳他收勢不住,那他可真成了千古罪人了啊。

“大姐,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我們叫你停,你又不停,我便隻好用這個辦法了。”

“如果我剛停不下來呢?”

“停不下來便停不下來了。又能怎麽樣?反正你大姐我都是沒人要的。”張靜恬靜的露齒一笑,她的言下之意是:反正你大姐我是沒人要的,即使是被你打掉一隻**,那也沒什麽要緊的。

張翼道:“大姐,你這樣做值得嗎?”

張靜道:“現在我們之間還說值得不值得嗎?我以為你早把我們當成是一家人了啊,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原來有人不把我們當回事。”

“不。不。大姐,你們都是我張翼的家人。你們都是我張翼地紅顏知己。”

郝文靜在一旁冷颼颼的道:“剛剛溫存了一個,又在溫存另一個。如果你再不去止血,隻怕就沒小命去溫存第三個了。”

被郝文靜這麽一說,溫馨的氣氛立即消失。

好在,這個時候明月剛好遞過來紗布和消毒藥水。

簡單的處理之後,張翼的雙手被包紮妥貼了,當然,這個時候張翼心裏的那把“火”也早已悄無聲息的消退了。

張翼的傷口包紮過後,便回自己的房間,整理了下衣著。向月則幫著妹妹重新梳洗整理一番。張靜則忙著幫明月收拾房間。隻有郝文靜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站在通道口,用冷冷的眼神盯著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倒是楊冰,一個人在大廳不知道做些什麽。

瑣事都處理完畢,張翼把所有人都集合在大廳裏。

“我有兩件重要的事情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