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翼開始迎合……既然明月本人饑渴難耐,而在門外的向月無聲默許,張翼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何況,自己是為了救人。

做吧,這一場勢必偉大的愛。

推倒吧,蘿莉進化為熟女必經的階段,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張翼是個灑脫而果斷的人,但這並不是說他在感情方麵。雖然心裏有些自欺欺人的給自己找了救人這樣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他仍是小心翼翼的思考,推倒之後的責任。無論怎麽看,明月這丫頭都絕對是個賢妻良母吧?

“我會娶她的。”作為大男子主義的優秀傳承者,張翼頗有些一廂情願的給自己找了個更加充足的理由。

於是,他的手便放開了。不再拘束而恐懼,很自然的伸入了處*女的禁地……

梨花簾雨,雲霧**。

男的血氣方剛,一柱擎天誓要**。女的藥力發作,嫵媚中略點母獸般的饑渴。除了張翼插入時差點進錯了洞,一切顯得雜亂而熱情,卻並不妨礙兩人的“性”致!

明月的嬌喘和呻吟在張翼的愛撫之下,一浪一浪接踵而來,芳草之地早已水漫金山。

進入……

有些緊。

啊,夾住了!

嬌喘中有些痛苦,張翼便放慢了些速度。

這個時候強進大概會讓她很難受的吧?張翼感覺到被自己壓著地熱火處子胴體有些硬邦邦的,便很溫柔地吮吸著那已經有些紅腫的小蓓蕾,右手則在芳草之地,來回的輕撫摩挲,令她的身體漸漸的放鬆起來。

也許是張翼溫柔的動作讓明月緊繃的神經和身體都放鬆了下來,漸漸地,明月居然恢複了幾分清醒。

等到她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以及正在發生什麽事之後,羞紅的臉頰更加滾燙了。

“翼哥哥……”

張翼聽出這聲叫喚語氣明顯不同,略感震驚。

明月繼續道:“翼哥哥,你……我……我們……”出於羞澀,卻是怎麽也說不下去了。尤其是當她感覺到有根火熱堅硬的鐵棒充塞在自己身體裏時。她哪還說地出一句完事的話?

莫非真的解毒了?要不怎麽恢複了清醒了?張翼疑惑之際,卻很清晰的感覺到原來被緊緊夾住而有些進退兩難的雄物突然被一股奇異的力道,一緊一鬆,一張一合的擠壓著。這種感覺讓他極度難受,讓他極度渴求那種噴薄的快感。但是現在明月醒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明月很顯然也在意在自己禁地裏的變化,兩人頓時萬分尷尬。

進還是抽?射還是不射?

被這樣不斷的擠壓著,**龍頭卻進退兩難,不出一會張翼便難受到了極點,額頭上熱汗淋漓,臉頰漲的比明月的粉臉還紅樸樸的。

“翼哥哥,你……你很難受嗎?”

“恩,有……有點。”

“翼哥哥,我……我們……”

“傻丫頭,也許你會覺得有些奇怪。就當翼哥哥是個混帳,趁人之危好了。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翼哥哥絕不會讓你受到委屈的。”張翼深情款款的凝神著明明,其實他心裏是想說:“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一半,就趕緊讓另外的一半也發生了吧。再這樣忍下去,你翼哥哥我估計要死了。”

兩人的臉,近距離的對視,赤裸裸的明月被赤裸裸的張翼整個人壓在身上,尤其是胸口那種令人窒息的壓擠和禁地硬物那種使人虛脫的充塞感早已讓初涉男女情事的明月被各種美妙、複雜的感覺衝昏了頭腦,而且在藥力作用下,顯然她地神智也恢複了三四分。還並不十分清醒。這個時候,她也完全沒想的太多。腦子裏知己哄哄的,身體的奇妙複雜的感覺也讓她亂哄哄的。她心裏的感覺告訴自己,翼哥哥是她受的人。為了他,做什麽都願意。

然後她畢竟隻是個16歲的小女生,之前又被張翼拒絕過。這個時候難免又羞澀又害怕。被張翼這樣深情的注視,她哪裏還有力氣說話?

張翼以為她默許了,便又開始用力進入已填充她那無比的空虛感。

“啊!”

張翼才剛開始用力,明明便驚呼一聲。

“怎麽了?弄疼你了嗎?”

“翼哥哥,你……你……那個好硬……”

“那我慢一點,輕一點。”

“恩。”

張翼又開始用力……

“等等。”

“又怎麽了?”

“翼哥哥,是不是……是不是那個不能這個啊?”

張翼聽的一頭霧水,道:“什麽那個這個的?”

“就是……就是女生那個的時候,不能做這種事啊?”

“什麽?你大姨媽來啦?”

“大姨媽?我沒有姨媽啊。”

張翼差點昏厥,道:“大姨媽就是……就是女生的例假,月經!”

明月紅著臉,點點頭。

“慘了!”

張翼這一泄氣,**龍頭便開始如野馬脫韁的不受控製。

“不行了。不行了。”

“翼哥哥你怎麽了?”

“要射了,忍不住了。”

張翼連忙將**龍頭抽出來,然後雙手緊緊捂著,從床上跳下來,弓著身子,緊夾著雙腿,難受的在地上竄來跳去。

“翼哥哥,你看上去好難受。”明月發現自己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連忙拉過來床單蓋住自己。

張翼瞄了一眼明月,道:“你別和我說話,我……我好難受。你說話我更受不了了。”

“那怎麽辦?”

“我想這個時候衝個冷水浴會好很多,但是你姐姐他們肯定在客廳裏,我這樣衝出去怎麽行?哎呀!”

“翼哥哥,看你這麽難受我比你更難受,要不……”

“要不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