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重重的摔門聲。

在幾個女孩頗為驚訝的表情下,張翼怒氣衝衝的奪門而出。過了半分鍾,張翼又怒氣衝衝的回來了。

“你跟我說清楚!”

眾女看去,張翼竟然拉著郝文靜回來了。

張翼看著眾女一臉的疑惑,便道:“其實她已經悄悄搬到我們對麵的公寓裏了。”

向月見到郝文靜,哭喊著撲過去。

張靜和楊冰見狀,連忙拉住她。

郝文靜被張翼拉的手腕生疼,再看看向月的表情,道:“出什麽事了?你們一個個怎麽都跟瘋了一樣?對了,那個小丫頭呢?”

“你……你到現在還說風涼話?”

“什麽風涼話?你在說什麽?”

“哼!說什麽你心裏明白,今天如果你不把解藥拿出來,我跟你同歸於盡。”

張翼見向月情結實在太激動,便攔在兩人中間,道:“先別吵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解救月丫頭。而當務之急,是確認這件事到底和郝文靜有沒有關係。”

郝文靜奇怪的看著張翼,道:“到底出什麽事了?那丫頭怎麽了?又和我有什麽關係?”

張翼將那個小藥瓶遞給郝文靜,道:“你認識這個嗎?”

郝文靜看了看,道:“沒見過。”

“真的沒見過?”

“我說我沒見過,你信不信?”

“你再說一次,看著我的眼睛。”

“你真的沒見過這個瓶子,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事情。”

“好,我信了。”

郝文靜頗為驚訝的,道:“你真的信?”

張翼道:“我知道你沒撒謊。”

“老……張翼,謝謝你。這麽多年來,我說什麽話。別人表麵恭恭敬敬,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會發自內心的信任我。現在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嗎?說不定我能幫上忙。”

張翼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郝文靜道:“我能去看看她嗎?”

張翼道她現在在房間裏休息,看上去除了臉頰通紅之外沒什麽不妥,像熟睡了一般,可是自從昏倒後,她便再也沒醒過。我們還在老虎,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她的確中毒了!”

看過明月的症狀之後,郝文靜肯定的說。

張翼道:“你說的這麽肯定,莫非你知道她中的什麽毒?可知如何解毒?”

郝文靜猶猶豫豫了半天,欲言又止。

張翼見狀,以為她還放不下以前的嫌隙,不肯救明月,便道:“如果你願意幫忙,我會很感激的。”

郝文靜道:“為什麽你在求我的時候,也不肯低聲下氣呢?難道向我低下你那高貴的頭,真的有這麽難嗎?”

郝文靜的語氣中充滿了幽怨和嗔責。

在場的幾個女孩都看的出來,隻要張翼不小心,說錯一句話。依著郝文靜我行我素不顧後果的性子,極有可能甩頭就走。

郝文靜一走,便沒人知道如何救治明月。

向月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迫切的看著張翼,希望他說一兩句軟話,哄哄郝文靜,可是無論如何,她都不敢說出口。她實在已經對不住張翼太多太多,又有何麵目要求他做些什麽呢

張翼看了看郝文靜,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有辦法又願意施以援手,我真的會很感激,但是我不會求你,朋友是不會接受對方的求的。”

“什……什麽?你……你說什麽?”

“我不會求,更不會強求我的朋友做任何事情。”

“你說你把我當朋友?”

“你覺得呢?”

“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嗎?”郝文靜的語氣中表露出一種受寵若驚和意想不到的狂喜。

張翼淡淡的道:“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不夠資格當你郝二小姐的朋友嗎?”

“不!不!不是。隻是我太驚喜了。我,我完全沒想到,我是一個那麽糟糕的人,你還會把我當朋友。”

“你有些地方的確很糟糕……”張翼話鋒一轉,道:“但是朋友之間貴乎知心,以誠相對,其他的,我不覺得有多麽重要。不過現在,我實在沒多大心情討論這些。月丫頭,你若不救的話。我便隻好將她送到醫院了。”

“救。救。救。怎麽能不救?可是,我並不確定,是不是有把握。”

“什麽意思?”

“沒。沒什麽。當我沒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