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放開妹妹,蒼白無力纖細的手,輕輕的拂去她臉頰上的淚水,道:“姐不哭了,你也不哭了,知道嗎?”

明月猛猛的點了點頭。可是那小小的鼻子,卻紅的厲害。

“姐,你告訴我,那是什麽?”

向月從口袋中掏出那個小瓶子。

明月接過,見上麵的標簽上隻寫著四個字:烈焰升水。

“這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向月搖搖頭。

“那這是哪來的?你怎麽給翼哥哥吃?”

“就是那個神秘人給我的。他說讓我將這瓶子中的藥水讓張翼服下,或者,讓你服下。不過她沒告訴我是什麽藥水。這個名字肯奇怪,我去網上查過,也找不到相關資料。”

“不知道是什麽你也給翼各個喝?如果是毒藥怎麽辦?”

“這兩天我一直在猶豫,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我不想傷害她,我更不想你受到傷害。我幻想如果裏麵不是毒藥就好了。不過這個可能性應該很低。剛剛我也猶豫過,我想把它下在張翼的湯裏。但是我最終沒那麽做。你倒掉的那碗湯我沒下過藥的。我想自己喝這藥水,可是那人警告過我,隻能給張翼或者你兩個人種的一個喝。要不然,他就回做出對你們倆不利的事情。”

“姐,這是恐嚇。你怎麽不說出來呢?大家一起想辦法。我們不用怕那些壞人的。”

“沒用的,那個人給我看了一卷帶子,那是我們日常生活片段。我們在做什麽,說過些什麽話,都瞞不過他的。她就是一個魔皇,在某處盯著我們。”

明月驚道:“怎麽可能?他.....他拍下了我們生活片段的袋子?那如果他要對我們不利,豈不是很容易?可是為什麽我們一點都察覺不到被偷*拍了呢?”

“我仔細的檢查過了,每個房間,每個角落我都檢查過。沒有針孔攝像頭。”

“那她是怎麽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是做什麽都瞞不了他。我必須要做出個選擇。我怎麽能犧牲你呢?可是我又對張翼下不了手。她是那麽好的一個人。他對我們每個人都真心相對。為了大家,他不惜放棄找工作,動用自己全部的人力物力財力對付周顏,為了楊姐姐,她冒著被壞人追殺的危險,將血龍珠的事一個人扛下來。對我們兩姐妹,她更是照顧的太多太多。我真的下不了手。”

明月心疼的道:“難怪這兩天你都神不守舍的,姐,真是為難你了。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崩潰的。”

向月強裝出淒美的笑容:“我真的很自私,可是我不知道我能怎麽做。”

“不,你一點都不自私。門外想起張靜的聲音:“開門吧。我們都聽到了。”

向月一驚,而明月則猶豫了會,便過去開了門。看到門口站著張靜和楊冰,便探頭朝外望去。

“月月別看了,張翼剛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哦,大姐,楊姐姐,你們先進來再說吧。”

張靜看著淚痕猶在,一臉憔悴疲憊的向月,道:“向月,你太傻了。為什麽一個人背負著這麽大的包袱呢?你應該早點告訴我們。讓我們一起想辦法對付那個壞人。”

楊冰道:“等張翼回來,我們把這事告訴他。如果幕後黑手真是郝文靜,我向張翼會有辦法對付他的。”

“不用了。”明月突然打開瓶蓋,然後將裏麵的藥水全部倒入自己口中。

“月,你幹嗎?”

“月月.....你.....”

眾人想要阻止,卻哪裏來的及?

明月小小的臉龐露出一朵幽藍般的笑唇:“咯咯,沒幹什麽感覺嘛。”

這小丫頭,瘦弱身子的骨子裏,卻有著不一般的堅強。

向月哭泣著:“月,你怎麽這麽傻?”

明月道:“姐,你一定和翼哥哥一定要幸福的在一起哦。楊姐姐,大姐,如果我有什麽事,拜托你們幫我照顧我姐。”

三個女孩看著明月稚嫩的小臉,都被她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連一向冰冷如霜的楊冰也悄悄落下了*燙的淚水。烈焰聖水?

沒人知道是什麽。是毒藥?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四個女孩都靜靜的等待著.....

如果明月出現任何不適,就立即去醫院。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明月卻沒出現半點異常。對這點,幾個女孩都是又驚又喜。

.....

長沙嶽麓區中醫傷科醫院門口。

張翼叫了輛出租車,然後攙扶著楊俊晨坐進去。

“大哥,讓你給我當保姆真是不好意思啦。”楊俊晨厚著臉皮,笑得夠無恥。這家夥,感情等著一天等很久了。

張翼揮揮手,道:“難得你臭屁楊當個正麵英雄,拉回彩。接你出院也算不得什麽?”

“嘿嘿,大哥你可錯了。我可不是跟人打架受傷的,而是被一幫家夥偷襲的。要不我拿這麽傻啊?打不過我還不會逃跑啊?”

“汗!你小子還是沒半點骨氣!算我沒說好了。你住哪個酒店?我送你去。”

“嶽麓山路號小區。”

“哦,師傅,那麻煩您了.....”張翼招呼著計程車司機開車,突然反應過來:“你小子不會想搬我那去吧?告訴你,沒門!”

“嘿嘿,大哥,忘記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了,我剛買下套房子,就在你住的地方隔壁。”

張翼苦笑道:“前幾天聽說王太太要移民,我就眼疲老跳,原來果然有禍害到了。哎。”

“嘿嘿,大哥你的貨還應該不止我一個。”

“你不會把剛才跟你吻別的那個護士也帶進去了吧?哎,這年頭的護士啊,在醫院門口跟病人吻別。難怪醫院生意這麽好,客似雲來。”

楊俊晨笑嘻嘻的道:“這個純屬個人魅力問題啦。不過大哥這可不是你的麻煩,你的麻煩應該比這更嚴重。”

然後,楊俊晨將再藥店門口遇到那個紅發女孩又怎樣被一群流氓偷襲群毆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張翼。

張翼聽完,驚道:“聽你這麽說,那個女孩應該是郝文靜錯不了了。不過他要買下那套房子幹嘛?”

楊俊晨道:“難道不是跟大哥有關嗎?”

張翼道:“她前陣子是一直纏著我,但是他也沒有必要買下隔壁的房子啊。我現在住的那套房子,戶主就是她。她想去住的話,我們誰也阻止不了啊。前陣子踏進去住過,不過後來出了點事,他就失蹤了。沒想到又出現了。”

楊俊晨邪邪的道:“大哥,你對他沒意思?”

張翼很肯定的道:“半點意思都沒!”

“那我可不客氣了啊。”

“她吧你傷城這樣,你還想泡她?”

越是有難度的妞,我越有興趣。而且聽你說來,她家應該巨有錢。如果泡到了她,那我下半輩子就不用愁啦。”

“你也太低俗了吧?”張翼對這廝的鄙視,又上了一層樓。

將楊俊晨送到家門口,也就是張翼所住地方的隔壁公寓,楊俊晨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怎麽也打不開。

正當楊俊晨無奈的表示要先去張翼那邊歇歇時,門居然又開了。

一個穿著粉紅色半透明睡衣的性感女孩出現在門口。

張翼看到居然是郝文靜。大是詫異。她竟然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得住進來了。

“我換鎖了,進來吧。”郝文靜見到楊俊晨,冷冷的丟下句話。然後看到旁邊的張翼,裏記錄出溫柔的笑唇:“老公,你也來啦?快進來!快進來!”轉而撥開楊俊晨,狠狠地道:“你這家夥*開,居然敢讓我老公扶著你?你找死啊!”

然後,她便大獻殷勤的挽著張翼的胳膊進門,而把身上到處都是傷的楊俊晨撩再了門口。

“老公,你認識那個下流的家夥嗎?”

“他是我朋友。”